在那个下人的带领下分配到各自的房间后我坐在桌子旁伸出手看了看手心被烫的伤痕,心有余悸的想着之前的画面心底不住的打鼓。
‘吱’房门被打开回过却看见敖啸的头钻了进来看见还未睡的我后就走了进来:“姐!”我快速的将摊开的手攥紧看着他问道:“你小子好好的不睡觉钻我房间干嘛?我先说明啊,害怕你也要自己一个人睡觉。”他抽了抽嘴角坐在我的对面伸出手摊开。
“干嘛?”他不废话的就强行拉着我受伤的手摊开脸上黑沉沉的看着我:“姐!”我快速的将那只手收了回来不让他在感觉内心歉意:“如果有事快说没事抓我受伤的地方干嘛。”他看着愣了愣有些不舍的低着头,烛光模糊了他的双眸长发掩盖了他的笑容。将一个小药膏递到了我的面前,拿起那个药膏打开塞子放在鼻尖闻了闻感觉一阵花香扑鼻而来:“什么东西这么香。”
“花容夫人给我的,说是治疗烫伤用的。”心疙瘩了一下一脸狐疑的看着眼前的秦陆,拿起那药膏继续闻了闻:“花容夫人这么知道我手受伤了?不会你去求的吧。”
抠出一点那药膏轻柔的涂抹在伤口出只感觉一阵冰凉渗透进手掌让整只手臂都感觉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真舒服。”感慨的说道。
“姐!那个···”
“我要休息了你走吧。”截断秦陆要继续说的话站了起来走到床沿就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秦陆看了我这个动作赶忙的站了起来转过去却还是说道:“花容夫人叫我转达给你那火不要在使用了,这次或许只是烫伤但是下次或许就是焚身了。”很清楚的明白秦陆在担心什么而外衣也顺势落到了地上‘啪’门被关上了。
看着烛台上微微跳动的烛火在看了看刚刚涂抹膏药的手掌:“我也怕死难道不对么。”手掌攥紧烛火忽然的熄灭月光穿过窗户照到了我紧握成拳的手上:“可是我觉得你的命比姐的重要得多啊。”
拿起地上的外衣套了上去腰带系了回去后就走出了房间来到之前和花容夫人打理的花园里,花园里面花朵在月光的照射下花朵开得大大的吸收着月光,双眸好奇的盯着那些花朵:“你来了!”身后穿来的声音吓得我跳了起来急忙的转过身却看见花容夫人披散着头发提着一个黄色的灯笼站在花园门口处:“嗯!”她一步步的走了过来在月光的承托下感觉她宛如一位落入凡间的女子令人着迷不已。
她见我看她有些呆遮着红唇微微的笑了起来:“药膏好用么?”听到她的话忽然回过神点了点头后回答道:“多谢夫人赐药。”她双手一抬本来在手中的灯笼自己徐徐的飞到了小亭上自己挂了起来。
“不知夫人是怎么知道我手受伤了?”问出这个问题后突然感觉自己提问了一个最笨的问题,花容夫人走在前面而我像个小丫鬟一样跟在她的身后她回答道:“你们能通过我所种的植物来到这里我就感觉很奇怪。可当你给我那个藤蔓时我闻了闻烧焦的味道,上面除了狐火和蛇焰外还有一种火焰。”走到小亭里她坐了下来也示意我坐下后又斟起茶继续说道:“就是那一味火焰让我确定你一定受伤了。”
她伸出手示意我将伤口给她看,再三权衡下伸了出去她看了看,她手指冰凉并且攥得我的手有些疼脸神平静的说道:“小娃娃你知道你所用的是什么东西么?”我摇了摇头一脸疑问的回答道:“不知道。”忽然她一脸寒意的看着我看得我心理毛毛的:“魔帝的四圣焰。”说完她就拿起斟好的茶水喝了起来,而我看着那混浊的茶水心理乱乱的:“什么是四圣焰?”
花容夫人笑了笑继续斟茶回答我的问题:“四圣焰是的一种奇特的火焰,传说它无相无形可以烧毁一切就连虚无的灵体也可以焚烧成灰。只不过???”像听书一样津津有味的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能够拥有甚至驾驭四圣焰的妖精或者人类现如今根本就没有,就算有一被发现也会被族人暗地里处死???”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那花容夫人是想杀我咯。”可她却摇了摇头:“杀你?我不感兴趣,我只是感兴趣你父母既然知道你身藏四圣焰却为何要将你留下。”
站起身不想在说什么正准备离开可花容夫人却缓缓的说了一句让我提起兴趣的话:“你难道不感兴趣我为什么不杀你么?”离开的脚步忽然站住侧过脸看着她。
“我们妖族和人族的和平契约现如今只不过是白纸一张,人族随时都会撕毁它来进犯我们。”我听到她的话心里像是有了谈判的筹码一样走了过去,坐回原来的位子拿起那杯茶水喝了起来:“你是想用我来牵制不久的将来或许可能发生的人族进犯?”
一脸欣赏的看着我:“我可以不杀你也可以教会你最大限度的控制四圣焰,而你要做的只是默默等到人族一旦撕毁条约那么你就要为我们妖族共同的利益着想。”用着食指卷起自己额角垂落的长发看着我。
“可以。”似乎是一笔很好的交易。
“不过我好奇为什么妖族和人族都害怕四圣焰。”道出了心中的疑问。花容夫人喝下茶水哭笑的微微摇头看着我说道:“当时一个完全掌控四圣焰的···”说到这里顿了顿后继续往下说道:“史书上没有记载是人是妖还是神只不过在当时都称为魔帝,而他不但将神族全族灭了还给我们妖族和人族带来无尽的灾难和悲痛,当时神族最后几位末裔集结人族和妖族法力最强的强者用自身为法阵才勉强将他封印在起来。”
手捏这茶杯看了看花容夫人听着她继续说道:“要记得这事绝对不可以让任何妖精知道。”点了点头。
再之后她互相看了天际的圆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没用说任何话后我站起身拜别离去。
而从小亭后走出了九转星辰真君散落的长发任由着它们随着晚风随处飘荡宽松的衣领半开着裸露这健壮的胸肌,他坐在花容夫人身后搂着她的细腰将头深深埋在她的肩胛处:“难为夫人了。”抬起他粗糙的手很是享受的抚摸过自己的脸颊双眸微微合上:“妾身只是为了之后的妖族未来着想,夫君这难为不知从何说起。”说完拿出一块绣着白玉兰的丝巾搭在了自己的脸上,头后仰靠在他的肩上内心复杂的说道:“如果不是先收到小小的书信我也不会这样做。”一阵温暖的晚风拂过吹走了覆盖在她脸上的丝巾,睁开双眸看着那丝巾如同鸟雀一样随着晚风越飞越远低着头默默的说道:“三百年了你有后悔过么?”
“三百年了夫人何曾后悔过。”花容夫人苦笑的靠在他的肩膀里微微摇着头:“对啊!你我何曾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