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我只是把你当孩子看待。你不必对我如此,就算白衍不那样做,我也不知道自己能陪你多久,他只不过是替我做了件好事。”
我冷漠的躺在床上。
“你住嘴!白衍说过,你在吃药后一直在流泪,如果对我没男女之情,你为什么要流泪。别说什么把我当孩子看待,我根本不信。”
终归是纳兰岑笙,与晏岑还是有区别的,晏岑是不会将话说的这么不留余地的。
“我流泪不过是因为被逼吞下药,咽得嗓子难受而已,你少自作多情了。而且,就你这高傲,目空一切的性子,也就那凤凰女会瞎了眼到追你。我可看不上。”
“好,你说我高傲,目空一切,那我就做给你看。”他怒极反笑的将门踢开,离开了房间。
将他气走了也好,只希望他放弃我做回原来的纳兰岑笙。
之后几日,纳兰岑笙果然没有再来了。亏了小白的药,我眼睛虽然看不到,但是也已经不痛了。
身体无碍,睡得久了难免有些闷,便从房门沿着墙一步步的将整个院子绕了一遍。如今眼睛不便,又不能与人亲近,什么都得靠自己了。
整整一百步将整个院子绕了一遍,恩,小院子,不张扬,也方便我居住。
又花了些时辰将整个院子里的事物一一记牢,有一颗大树,树干粗壮,但不知道是什么树;树下有一个小石桌,石桌周边有两个石凳,其余的就是些零零碎碎的花花草草。
将法力凝聚在右手,还好,还可以幻出红绫,将红绫互相缠绕成一个简单的吊床挂在树枝之上,用手大力一按,没断,那就可以用了。
跃上吊床,稳稳的躺在上面,现在应该是午时,温度有些高,但有树叶遮阴倒还可以忍得住。
那天纳兰岑笙说连煜是如今帝后的儿子,那他们也算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连煜恨这天界,便想用我去算计纳兰岑笙。
以他的正妃之名参加大典不过是为了让纳兰岑笙嫉妒,而让我不能将约定告诉他人不过是为了让纳兰岑笙彻彻彻底底的恨我,至于要一辈子陪着他,不能爱上别人,通通是针对我和晏岑设的。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我可以放弃纳兰岑笙,为了让他可以安稳的在天界生活,而同时我也可以留在天界,不用回魔界。
所以,他在走的时候说这出戏不够精彩,因为事情并没有按他预料的发展。
“看来你虽然成了废人,生活却还是挺惬意。这次,是我高估了你对纳兰岑笙的感情。”
充满嘲讽的语气传来,一听就知道是谁。
连煜在院子里。
“眼睛没了倒可以少看点污秽不堪的人,生活怎么会不惬意?只可惜你白算计了。”我讥讽回去。
“哦?这可不一定呢。你瞎了,所以看不到纳兰岑笙为了娶你在天帝殿前跪了几天,而且你猜结果怎么着?”
他嗤笑一声,“帝后心疼她的宝贝儿子,劝天帝答应纳兰岑笙的请婚,天帝还真的点头同意了。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开心吧?说不定他们已经在筹备婚事了,你马上就要嫁给心上人了。”
“我要嫁给谁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有时间操心这个,不如想想法子去讨你母后开心吧。爹不疼娘不爱的感觉不好受吧?”
我只想挑起他的怒火,他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果然耳边刮过一阵劲风,脖子被用力掐住,他真的发怒了。
我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
“说够了没有,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敢,今天我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有点用。如果你再敢说刚才的话,我管你有没有用,一只手就可以掐断你的脖子。”
“有本事你现在就掐断我的脖子。为什么要等到我下次惹怒你?”呵。
“我现在怎么舍得现在就掐死你呢,我还等着好戏上演呢,而且我倒想看看你穿起嫁衣是有多么的,开,心!”
“那你就擦亮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呵,讥讽的笑声传来,掐住脖子的手移开了。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守寡,如何害死身边的人。”
等他走后,我再也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掐的太用力了,脖子很疼,嗓子有些发干。
起身想去倒杯水喝,一个杯子就抵在了唇边,顺着杯子将水饮尽,嗓子还是有些难受。
“你的脖子怎么有瘀痕,是不是连煜伤的。”
是肯定的语气,不是疑问。
“你想多了,是我不小心绊了一下,脖子缠着红绫了。”
他沉默了一会。
“你在包庇他,为什么?你可以对我说实话,我现在有能力,我可以护着你,不让他伤你。”
“有能力?有能力还要在天帝殿前跪上几天要娶我?这就是你的能力,娶个女子都要这样,你有什么资格说来保护我。而且,我护着连煜也没什么奇怪的,我和他在魔界同床共枕多天,早已有夫妻之实,所以你就死了娶我的这条心吧。”
双臂突然被大力抓住,纳兰岑笙愤怒的吼着,“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都已经听清楚了,我没必要重复。你还是回去好好当你的二皇子吧,至于你要娶谁,我管不着,只是别把我牵扯进这些是非就好。”
晏岑,你为什么就是不死心,非要我说这些话伤害你,我留在天界就是怕你误会,怕去魔界与连煜开战,怕你会受伤,可现在你已经逼得我不得不让你误会了。
“是他逼你的对不对?”
他抓我双臂的手越来越用力,也好,既然要让你痛,那我们便我们一起痛。
“你也太天真了,男女之事乃你情我愿,若是他强迫我,我早就找他同归于尽了。”
唔,你……话还未说完,嘴唇便被堵住,不同于凡间的那个吻,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而是暴虐的啃咬,嘴唇被啃的生疼,想推开他,他却紧紧的困住我,力气大的我不能动弹。张嘴想咬他,牙齿微启,他便顺势攻城略地,我努力的想把他赶出去,他却越发疯狂,一把将我抱住进了房间。
虽然看不见他,却也知道此时他的眸子一定是暗滔汹涌。
我开始急了,心里知道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却被他紧紧禁锢着,在他解开衣服的后,我只能颤抖着说不要,可这对他毫无影响,终于没有任何预兆地长驱直入,自顾自的动作起来。
我痛的身子痉挛,双手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臂,疼得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了,此时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注意到了我的反常。
有些慌乱,“绿掩,绿掩,是我的错,我失控了,你说你已经不是……,我,对不起,你还疼吗?我不强迫你了。”
说完便退了出来,抱着我,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语无伦次的轻颤着,“你是我的,你骗我,我就知道你骗了我。绿掩,父皇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们马上就完婚了。”
很疼,原来与爱的人在一起会这么疼,最后一次心软了,天界我还是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