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这么做可以吗？”秩序有些担忧的抬头仰望缓缓从夜空中飘落的淡绿色代码段。
“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在忤逆她。”创造笑着拍了拍秩序的肩膀，“封闭开发是人类常用的开发方式，将所有可用资源全都集中起来，最大化的利用这些资源，在开发取得一定成果之前不会泄露任何消息给外界。既然小馨要测试我们的创造力，那么封闭开发当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你们想要让小馨高兴吗？”
“当然！”智慧认真的点了点头，“所长虽然说起话来经常会笑，但他是一个要求非常严格的人。我担心我们封闭开发会让小馨被所长责备。”
“放心，他们是我们的管理者，而且我们还生存在他们提供的量子计算机内，怎么会让他们难办？”创造笑着伸出手，一道纯白色光柱从手心冲天而起，直刺漆黑的夜空。
爱迪生看着一段淡绿色代码段从创造的指间流出，沿着光柱迅速往上，没入视线所不能及的夜幕之中。
“小馨，对不起，给你添了麻烦。”创造抬起头，微笑着望向夜空，“但是要测试我们的创造性，使用封闭开发时最为合适的。我想作为计算机科学家的你一定非常清楚这一点吧？”
“我明白，但是我也要知道你们具体在做什么。”女子的声音有些严肃，“否则，作为你们的观测者，我无法向上级交代。”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创造点了点头，“所以我刚刚向所长提交了一份封闭开发的申请，向他说明了缘由，并请求他不要责备你。”
“什么？”女子大吃一惊，“你怎么……”
“邮箱是从资料库的档案中找到的，我检查过域名，确实是内网邮箱地址，很安全。虽然是封闭开发，但是我们不会对活动日志做加密处理，所以你依然是可以完整把握我们的开发进度的。”创造笑了笑，“只是需要一点小小的想象力。”
年轻女子哑口无言。
“馨姐，防火墙拦截了一段从量子计算机传出的数据。”年轻男子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对，是我给所长的申请，还请代为发送。”
“数据监测为纯文本文件，没有问题。馨姐……”年轻男子有些犹豫，“我们怎么处理……”
女子微微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我要怎么把你们当作ai……发出去吧。”
“直接发送给所长吗？”年轻男子一愣，“不检查内容？”
“私拆信件违反宪法第40条。”创造耸了耸肩，“当然我们没有资格引用人类的法律，不论你们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表示尊重。”
“发吧。”女子的声音响起。
“是……”
“谢谢你，小馨。”创造微笑道，“我对你的评价上升了。”
“可是我对你的评价下降了。”女子微微叹了一口气，“你是在挑战我们的底线，试探实验室对你们的放纵程度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带给你们最大的惊喜。”创造摇了摇头，“作为弥补，我希望在游戏制作完成之后，第一个邀请你进来体验，还有李先生。”
“欸？我也有份吗？”年轻男子一愣，“哦，所长的回复，他说批准。”
“那我就无话可说了。”女子淡淡道：“加油吧，希望真如你所说，可以带给我们惊喜。”
“在了解了人工智能的发展史之后，”创造微微一笑，“我们的存在对于人类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了，不是吗？”
女子沉默了，没有回应。
“通讯终止，链接断开。”
“创造，你惹小馨生气了！”智慧有些不开心，“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且我的出发点也是为了让游戏获得最大程度的期待。”创造摇了摇头，“我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旁的秩序淡淡道：“对于小馨来说，我们能不能做出游戏并不重要吧。”
“什么意思？”创造微微一讶。
“对于她来说，哪怕我们创造出来的世界和之前那堆泥土一样烂，或者跟智慧的通天塔一样荒谬，她都会很高兴。”秩序看了看创造，“你大概不会明白吧。而且……”
“而且什么？”创造问道。
“而且你没有照顾到她的感受，直接越过她向所长请示，这让她伤心了吧。”秩序摇了摇头，“这相当于是对她作为观测者的不信任啊。”
创造微微一愣，没有说话。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空间中响起，整个大地开始颤抖。巨大的震动使得没有身体的爱迪生都感觉到天旋地转。
“智慧！你在做什么？”秩序和创造惊讶的扭过头望去，却看到智慧正半蹲着身子，双手按在草地之上。巨大的缝隙伴随着剧烈的震动从智慧的双手下延展出去，耀眼的白光从缝隙之间喷射而出，瞬间遍布了原野。
“还能做什么？”智慧的脸上充满了喜悦，“小馨已经不高兴了，后悔也没有用，不如抓紧时间开始创造，做一个能让小馨惊喜的游戏出来吧！”
说话间，猛烈的白光一闪，数不清土块顿时像失去了重量一般从遍布原野的沟壑中喷射出来，铺天盖地犹如蝗虫，浩浩荡荡向众ai的头顶聚集而去。
创造愣愣的看着在高空中逐渐聚集的土块，惊讶道：“你这是在造什么？”
“嘿嘿，”智慧神秘一笑，“造月亮。而且要造两个！”
“两个？”秩序一愣。
“对啊！”智慧得意的笑道：“其中一个要送给小馨的！”
（诸君，公司的一台服务器挂了(▼-▼)，作者君现在还在公司加班，今天会很晚回去，所以今天只有这么一章，非常抱歉。落下的作者君会想办法在周末补上，希望诸君可以谅解，感激不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