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锋击打在脸上。成宇被打得啪!的头一摆。他觉得有点点儿晕晕感,不过没有什么事儿。旁边的**一齐欢呼,“喔!”
成宇把头唰!摆正了说,“再打!”
那旁边儿的几个**没反应过来,都是一愣。
要知道火焰头在他们当中可是出了名的重拳。以成宇这种身材来说,一拳摞倒根本不是问题。关键是现在不光没摞倒,他还一摆头说,“再打!”
火焰头生气了,他呼!的又是一拳。刚刚的第一拳他怕出事,并没有尽全力。这第二拳他是尽全力打的,这一拳明显带着风,啪!的打在成宇额头上。成宇一晕。旁边儿的**们看着他笑,心想这回得晕了。
成宇一咬牙把头摆正了回来说,“再打!!”
旁边儿的三个**,都心惊了。“哦靠!……”
“这人好能抗。”
火焰头打到第三拳的时候。他自己都心惊了。要知道成宇是站在那儿不动让他打,这跟打拳时不断的跳动是不同的。受力是完整的。旁边儿的几个**都一声吭的看着成宇。
第三拳打上来。啪!的一声。这时成宇这时已经真头晕了,不过摇摇头还能清醒。他心里说感觉还能再挨几拳。城墙的拳是七十多斤。比这个要重一些,但打赢应该没问题。他摆了摆手说,“行了。你拳不错。你每天都来练拳吗?”
成宇的意思是想每天来挨打,心说这三个**每天让他们打三顿也是我升级的助力。
那旁边儿的几个小**都没理解他想干什么,几乎都跟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那个火焰头小**倒极很佩服,他没听出来成宇话里有想每天挨打的意图,“兄弟,你抗击打能力可真强。你要真不怕打,可以去当陪练了。”
“陪练?”成宇一愣。他挨完打正想着怎么找这帮家伙每天打他。听火焰头这样一说,他有点儿兴趣了。
“一个小时赚四十,一个月三千。还能练练拳。”
成宇,“还能练拳?”他刚刚去问过价,在拳馆学拳一个月要八百。
火焰头一脸佩服的说,“当然,我就在练拳。也得练抗击打的,有时也去当陪练。对拳手来说抗击打能力是非常重要的。抗不住打成绩不可能上得去。有句话叫要想打人先学挨打!你这个抗击打能力要是打拳肯定很牛。”
成宇点头心说,“虽然钱不多,但一举两得也不错。”想到家里还有个要养着的小萝莉他就有点儿窝心。
那**给了念小楼一个名片说,“兄弟怎么称呼。”
成宇说了自己的名字。那火焰头说,“我叫李嗥,这名片上面的拳馆老板儿跟我很熟。你去找他就说是我李嗥介绍的人。他肯定不亏侍你。”
念小楼点头说,“那多谢兄弟了。”
心说好名字!姓李名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港台肥皂剧里开始流行恋人叫名字只叫一个字儿。比如张三风,女人就会叫你“风~!”。但你要是叫李嗥,那恋爱中的女人会温柔的叫你,“嗥!”这就跟狼叫一样了!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近傍晚了,不过凉风习习中成宇心情不错。
他想起火焰头跟他介绍那个拳馆,“馆儿虽不大,但里面有个不错的教练是一个姓王的老爷子。我去过几次,他带的徒弟都满了没轮上。”
“这个人在八几年的时候得过世界锦标赛是轻量级的季军,也是亚洲拳王。是这个拳馆的招牌。你要是在那儿当陪练,要是他那儿有空位帮我报个名。弟兄感激不尽。”
第二天上午,成宇先去了学校上学。
旷课要有技巧,不能蛮干。要不然以后想毕业就是说笑了。
他这个时候已经算是学校的名人了。不管走到那儿都有人看着他怪怪的笑,要不然就是偷偷的小声嘀咕什么。这种情形成宇很快就习惯了。“好好准备跟城墙打一场吧。打赢了他们就不笑了。”
与此同时。
栾小樱正在教室里跟几个学生会的女生在教育城墙,“听说你跟成宇要在学校里打拳。跟人打架在学校是不对的。”
她说话时跟城墙离了有一米五的距离。这是她跟天朝男生说话的习惯。
城墙有种受**若惊,他鼓着肌肉向栾小樱显摆自己的男人味一边说,“是成宇先约的我。”他把手指捏得咯咯响说,“我能不应战吗?”栾小樱看着他的样子皱了下眉。
因为城墙的回答跟她预定好的回答不一样。
原本她作为学生会的主席说,打架不好。那么城墙作为普通学生应该争辩一下——我们只是比赛什么的。
栾小樱来说这些也只是例行公事。对方说个理由她就算了。意思到了就行了。
但是这个家伙只在显摆自己的男人味了。
栾小樱是学生会的会长,表面文章又非要作一下的。所以她只能自己替城墙解释说,“你们是公开比赛,这一点学校并不禁止,但是要注意不要伤到人。”
城墙目光闪烁了几下后笑着说,“那当然。不过,要是失了手也不能怪我吧。”
栾小樱皱了下眉后轻声说,“要尽量注意,伤人跟受伤都是不好的。”她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等栾小樱走了。城墙跟旁边儿的几个人说,“看看,这妞儿看我的眼神儿。‘不要伤到人,伤人跟受伤都是不好的。’”他学栾小樱的口气说道,“这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呢。话说会长一直有传言说她非外国人不嫁。我看她对我还是有意思的。等这次跟成宇打完了。我顺便也泡泡这个妞。”
旁边儿的人其实并没有看出来栾小樱对城墙儿有什么特别的,不过也跟着拍马屁说,“老大把两个校花一起收进来。吴方那群人要吐血了。”
而栾小樱从教室里出来后,皱眉跟旁边儿的几个女生说,“真是个粗鄙的家伙。”
而,成宇这天好不容易来到了学校,这时正在教室里皱眉翻自己的课本。窗户外头因为昨天下过雨,所以空气极好,到处一片的翠绿。
旁边儿的下果冻跟几个抠脚男一直在问他话,“你昨天干什么去了?”这是废话。
成宇一边翻书一边说,“作挨打准备去了。”
下果冻跟旁边儿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语重心长的说,“不容易呀……”然后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就一直看着成宇。
成宇看了一会儿书后觉得不适,放下书问,“你们老看着我干什么?”
“我是奇怪……为什么林小夕会来找你说话呢?”下果冻跟几个抠脚男到了今天,又开始怀疑起来,好像成宇说的——他跟林小夕只是普通关系两个人就是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所以空气中似乎有种苍桑的男中音在用哭氏唱腔唱,“就算当场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我也~还是不相信!!!”
成宇,“……”
下果冻又语重心长的叹息说,“没有她的话,你哪儿会有这些麻烦呢!校花呀,不是你能幻想的对像。”这是在劝成宇主动放弃,下果冻一脸哲理的劝道,“有道是:财去人安乐,客走主人安。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红颜祸水。跟太漂亮的女人站得太近是很危险地!”
成宇正要说话。这个时候栾会长就来了。
她刚刚在城墙那儿的时候,那间教室里学生少,所以她直接进去跟城墙说话。但成宇这个教室里人很多,所以她皱了下眉不进去。用她的话说,她是有民主洁癖的。再说本来她就讨厌成宇。
栾会长皱眉跟旁边同来的几个女生说,“帮我把成宇叫到外面走廊上来一下吧。我真的不想进去。”
下果冻正要苦口婆心的再教育成宇打消对校花的邪念,就看到两个女生走进来,说——“成宇,栾小樱在外面,找你有事!”下果冻跟几个抠脚男几乎都无语了。“倒说是忘了,你怎么这儿还有个会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