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吧?我是一个怪异,也是一个怪异的存在。
通常来说,怪异是会远离人类的,但我是被他们这样认知,所以我就被他们这样定义,我,是一个怪异而又被认知的存在。我本来与别人没有一丝不同,他们认为,我不同,久而久之,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我也就这样被人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啊,不爽啊,总是这样,无力。
说起那个我非常感谢的人——东风谷早苗,她似乎也是和我差不多的命运呢,只不过她运气比较好,人类对她的认知则是奇迹,她便有了能够引发奇迹的力量,救了那两个笨蛋神明一次,这真的是一个好事呢,连我都非常的喜欢她,何况人类这种生物呢?
那么,我呢?我被定义的是什么?我似乎早就说过了吧?怪异啊...怪异这种东西,只是一个总结罢了,因为,它所代表一切的本身,便是未知...我,不被人们所了解,但,我被他们所认知,于是,我便像是夹杂在光明与黑暗中的那一缕交集点,神秘,而又不解。
为什么不解?这很简单啊,光明的逝去,黑暗的来临,总是有那么一瞬间的交汇,而人类总是无法发现那个交汇点,就像他们永远也不了解我一样...我本身就是一个人类,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除了聪明点,没有任何超越他们认知的地方,这就是我的本质,他们不信,也不想相信。
哎呀,真是悲哀的种族呢,我都为自己感到悲哀了,明明我是个普通人,结果,我现在成了一个怪异。
我,拥有了一些特殊的能力...
频繁做梦,就是这个能力的开头,或许这样说有一些语病,毕竟大部分人每天都是在做梦的,而我做的梦都稍显不同,因为我能够把梦完完全全的说出来,我每一次做的的梦,都是一个不同而又奇幻的故事,而我居然清晰的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有哪些角色,细节也一处没忘,这怎么看都有点不同吧?而奇怪的事情没有结束,一天我梦到自己成了一个SM调(微笑)教官,吓得我赶紧醒了过来,总觉得再不醒过来就要丢失什么在幻想乡完全没有用的重要东西了。醒过来后,去叫醒幽香老板娘时,老板娘还在睡觉,看着那曼妙的身姿...我有一股冲动,真的,一股从来没有的冲动——我想给老板娘玩捆绑PALY...随后我就否决了,因为这样无疑是作死,作大大的死,我才没这么傻呢。
在被老板娘拆掉一条胳膊后,我揉了揉被重新接好的手,思考着自己新的能力——龟甲缚EX技能GET!啊,总觉得最近会排上用场的,没想到马上就有一个很萌的狗狗送过来给我试试手感了,真是苍天有眼啊。
要不要今天再去找个理由把她绑起来?总觉得非常有前途啊!不过嘛...
身高:163.3,体重:未知,三围:(远目),年龄:怎么说也有1000岁以上了吧?毕竟是个有实力的妖怪啊,至于外表:黑色短髮,帶著紅色六角帽。衣服是襯衫加短裙,衣服為白色,短裙為黑色。隨身帶著文花帖,相機和團扇,总之是个短发美少女就是了吧,听妹红说她的种族是天狗,乌鸦?呃,反正没什么区别对吧。不过不妙啊......看着本子上的数据,我无奈扶额,为什么总觉得她和梦里的那个女孩这么像呢?
嗯,特别是两人都有一双又白又长的大长腿,赞!
咳咳...我不是腿控,咱是足控口牙!(有区别吗...)
不过现在我应该是先把自己的脚找到吧?自从上次忘记让那个笨蛋天狗把那些让人羞(羡)愤(慕)异常的情节删掉从而导致老板娘发现并把我浑身拆散架的事情后,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提升一下记忆力!不然老是自我修复,很麻烦的。
啊,这是我曾经又一个获得的能力,不死...非常不想要啊!总觉得老板娘知道了这个能力后,表现的非常愉悦啊!至于获得不死能力的那个梦...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混蛋!竟敢把老娘用那种羞耻的方法绑在柱子上还不给我松绑!你想死吗!”啊,狗狗找来了,不愧是嗅觉灵敏啊。
众所周知,思考人生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要是被打断,就不一定想的起来了(按照月的记忆力的话),这是个非常严重的事情!我必须严肃对待打断我思考的天狗酱,诶嘿嘿嘿,正愁没理由来找你愉快的玩耍,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如果你能够杀的死我的话,请便。”带着一脸麻婆式的愉悦微笑,看着面前的少女,自信的说出这样危险的话语,不过我确定着,我死不了的...
一脸怀疑的表情,在那红色的瞳孔中完完全全的显示出来了啊,被我的话吓到了?还是担心我有什么底牌?又或许害怕着老板娘呢?嘛,反正无所谓了,反正她人已经到了,不是么?
“安心啦,我已经死过很多次啦,然而如你所见,我依旧是好好的,如果你想干掉我,那还是省点力气吧。”喝了口茶,轻轻地把另一杯递给了对面怀疑着我的少女“如果你是担心幽香老板娘的话,那么你也可以放心了,老板娘现在出去了,不在的,报纸的事情我也已经给她好好发泄过了,没事的。”“噗!”面前的少女似乎听到了什么对她而言非常震惊的话,直接往我脸上招呼了一口盐汽水啊。“咳咳....”“安心,慢慢喝,别这么着急,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人生,谈谈理想,探讨下人与人之间最原始的运动,来加深彼此的了解啊。”来到少女身旁,拍着她的后背说着不明真相的话语。“等等.....我先理一下思路...”总觉得我好像也说过这种话啊?似乎是在我吐槽不能的时候才说的吧,我觉得刚刚我说的话完全没有槽点啊(不不不,全是槽点啊。)看着面前少女扶额的动作,我一边擦着自己的脸,一边偷瞄那双大长腿,糟糕!我已经兴奋起来了!怎么办,难道真的把她捆起来然后做些喜闻乐见的事情吗?像二爷对远坂傲娇大小姐那样?
“糟了,感觉自己再起不能了...”看着似乎被我玩坏掉的天狗酱,我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来让她高兴高兴才行啊“呐,文文,我能够这样叫你吧?”“随便你啦...”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似乎连自己到这是找我算账的都忘记了呢。不动声色的把结论总结在心里,我继续着自己的诱拐阴谋:“那么,文文酱啊...”“干嘛,叫的这么恶心,总觉得你要说些非常不好的事情啊。”“不不不,你的错觉。”该死,怎么直觉这么准呢?难道外面说的女人的第6感超准真的不事空穴来风?
“呐,我们...做个朋友怎么样?”“哈?有你这样交朋友的么?”“不,只是稍微比较特别罢了。”“我对这个稍微表示强烈的怀疑。”“那么,一点?”“卧槽!完全没变意思好吧!”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喂...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还是没说话,依旧盯着她“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或许我没有注意到,或许注意到了却忽略了吧,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那一种,终于找到什么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