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现在全身动一下都痛得要命,所以她还是认命的让那两只扁鼠鱼放了整整一碗血。
细长的竹筒插在她的手臂上,竹筒里流出鲜红的血液,流进血皿里面。
鲜血一出,众扁鼠鱼舔了舔嘴角,好诱人的血。
她本就虚弱,放了这碗血,脸色更是苍白如纸,几乎透明。
“去药师那里弄点补血药给她吃,顺便把她的伤治好,健康的血更纯,更大补。”扁鼠鱼臣相两只眼睛盯着那碗血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两只扁鼠鱼点点头,它们修为还弱,还不能说话,只能变幻半人身。
扁鼠鱼臣相端着血出去了,其他两只扁鼠鱼拿着一卷绷带过来,两只鱼各吐了一口泡泡在安沫的手臂上,伤口开始愈合,不再流血。
又拿绷带把她手上的伤绑起来,彼此默契的点点头,出了牢房,将门上锁。
安沫不知道这是什么鱼,白虎在昏迷中,也问不出来,她很担心三只灵宠,深怕它们出事,灵魂进入空间,把大长老给她的中级凝血丹给它们吞下。
她凝神打坐,让灵魂在安静,心静的情况下自动修复。这次,伤得很严重,五脏六腑都错位,特别是胸口那里,时不时传来刺痛
两个时辰过去了,牢房门又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年龄在35岁左右,面貌英俊,一头红色的长发,肤色异常的白,身着墨色长袍,给人的感觉很诡异。
他来到安沫跟前,修长的手指抓起安沫的小手开始把脉。安沫淡漠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并未开口说话。
男人突然手指抖了抖,眼神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惊讶,这人类明明受了很重很重的伤,可她的身体居然会自动修复。
自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安沫身旁,起身离去。
当他走到门口,顿了顿才冰冷的说。
“每隔两个时辰吃一颗,吃完叫鱼头军来本药师这里取。”说完,很潇洒的离去。
安沫艰难的抬起手拿起小瓷瓶倒了一颗药,红色的药丸。安沫鼻子一闻,这药香光是闻着都觉得神清气爽,毫不犹豫的扔进嘴里,吞下肚了。
安沫感受到药效的发挥,胸口绞痛,闷哼一声,吐了一口黑血。
但是身体却感觉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话说南宫羽轩这边,他们三人回到原地,玉子清就连忙给南宫羽轩输灵力,时间过去了一天,南宫羽轩的伤却没有任何好转,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越来越虚弱。
“怎么会这样,那个丫头身体里的那股力量怎会如此厉害,居然把陛下伤的如此之重。”玉子清眉头皱的死死的,眼神凝重的看着昏迷的南宫羽轩,这次,恐怕要使用禁术了。
“玉公子,你快救救陛下,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身体都在发热,伤口还在流血。”于烟儿紧张的去拉玉子清的手,玉子清却厌恶的甩开她。
“你下车去寻点药草来,我给陛下止血。”他眼神微闪,瞄了车外一眼,正色道。
“好,是什么药草,我一定釆到。”她看了看南宫羽轩流血的腹部,神色紧张。
“乌龙草,只有一片叶子,红色的茎根。”
“烟儿这就去釆药,你们等我。”话落,人已离开。
玉子清见她离去的身影,嘲讽一笑,什么货色?等你?下辈子吧,忽然马车飞奔行去,留下一道道残影。
马车奔跑了两个时辰,天却已是蒙蒙亮,南宫羽轩悠悠醒来,冷清的眸子闪过一抹恶毒。
"莫离,你可知罪?"原本是俊美无双,倾国倾城的南宫羽轩,一晃眼,变成另外一个模样。
蓝色的长发,墨绿的眼眸,薄潜的唇,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脸型硬朗,下颚尖削,却也是一位美男子,只是整体的气质就多几分风—流。他是妖族妖王看中的接班人,下一任的妖王,月离殇,到黑暗森林也是来磨练的。
"属下知罪,让那个人类有机会溜走,莫离死不足惜,只求少主能善待属下的妹妹。"转眼,玉子清也变化成他原本的模样,只是他相貌一般,只有那一头的青发和赤眸比较特殊。
"待回到妖族在惩治你,如今本少主重伤,黑暗森林就交给你了。"月离殇抬手试着运功,却不想让伤势更加严重。
"少主,让属下为你疗伤吧。"莫离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声音低沉。
"疗伤?本少主伤得如此重,只有回到妖族,才能治疗。"月离殇抬眸,闪过一抹恶毒,要不是莫离这没用的东西没看好那个女人,他月离殇也不会受伤。
"属下学过一种禁术,用血液过滤,把少主的伤过滤给莫离,少主就康复了。"
"还有这等禁术?"月离殇微微惊讶,这莫离,到还是忠心的。
"今晚是月圆之夜,子时过滤甚好,陛下先养足精神吧。"
月离殇微微点头,闭眸而睡,马车依旧马不停蹄的奔驰着。
一晃,三天过去了,安沫的身子稍稍好了一点,可空间里面的三只萌宠依然死气沉沉的,还在昏迷中。
"小夜,你知道它们为什么都在昏迷吗?都好几天了,它们不会有事吧?"安沫不顾伤势,灵魂在空间忙着给三只萌宠喝仙灵水,吃丹药。
话落,小夜也觉得不对劲,上前查看,眼珠隐约看到它们的身体正在变强,不停地转换颜色。
"娘亲,它们没事了,也许是那个坏蛋冰冻它们,反而让它们的身体受到刺激,现在正在强化身体,它们只是暂时昏迷,别担心。"仙兽就是仙兽,懂的真多,安沫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接下来,是该她自己好好养伤了,这身子被伤得那么重,也不知何时才能养好。
安沫算算日子,来到这里已经有6天了,这六天,被扁鼠鱼放了两次血,上次那个药师后来也没有来过。
想着,牢房门开了,却没有扁鼠鱼进来。
安沫疑惑,门都打开了,是准备放养吗?放养过的血是不是好喝一点?
她起身,这才发现,虽然身体重伤,但是在这里活动却感觉不到疼痛和不适,很轻松,她走了几步,步伐也比在陆地上轻盈许多。
既然有机会,干嘛不出去?傻呀?
几步就走出牢房,瞄了一个方向走去。安沫住的地方是地牢,自然不怎么,但出了牢房,就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地牢一公里以外,其他地方都灵气浓郁,怪不得随便一只扁鼠鱼都是四阶修为,谁知道生长环境如此逆天。
吸了几口灵气,感觉身子和灵魂开始修复,这是个很好现象。她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吸灵气,谨慎着时而从身边游过的小鱼。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看见不远处的宫殿,脚步依然。进了大殿,里面没有丝毫灵气,到多了几分王者威压。
安沫脑袋突然闪过一个人物,正是第一次放血,那个人鱼臣相口中的鱼王大人。
她突然警觉起来,偌大的宫殿,怎会没有扁鼠鱼看守?难道……这是个圈套?可是不对啊,自己本就是俘虏,对方怎么会傻到玩这种游戏?
突然殿宰传来声响,她快速找了个较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王座后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呼吸微弱,应该能蒙混过去。
"启禀臣相大人,地牢的俘虏不见了。"一只扁鼠鱼弱弱的看向他所谓的臣相,双腿跪地,有些发抖。
"走,老夫随你一去瞧个究竟。"话落,宫殿内外又恢复了安静。
安沫却神色复杂,既然不是他们故意放我?那又是谁放我?
楠枫又回来了,掌声鼓励有木有??
推荐啊,投票啊,收藏啊,点击啊,评论啊,给点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