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内————
"丫头,这是三枚圣阶的灵弹球,你拿着防身吧。"
"这是烟雾弹,遇到魔兽,可以使用它逃命。"
"这是三颗紫色晶石,五颗蓝色晶石,八颗青色晶石,你修炼时必须要用的。"
"这是十万金币,因为怕你带着不便,老夫已将它换成银票了。"
"…………"
安沫带着大长老一大堆防身的宝物离开了安乐坊。
此时的她已是一身男装,模样倒也俊俏。
白色的衣袍,将她瘦小的身子包裹的更显柔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她在国都城内闲逛着,大街小巷,既繁华又热闹。
"哎,听说今晚国都城会有灯会,可热闹了。"
"我也听说了,晚上我们一起瞧瞧去。"安沫身旁的两个中年妇女八卦的闲聊着。
"好啊好啊,还听说玄王陛下会驾临呢。"
"那就更要去了,先不说了,我先回家换身衣服。"
"哎,等等我,我也要回家换身衣服,再好好打扮打扮。"
安沫黑线,这两个中年妇女应该没有40岁,也有35岁吧。这年纪都可以当南宫羽轩的妈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啧啧,南宫羽轩还真是老少通吃啊。
安沫对与神马的灯会,完全不感冒,找了一家较好的客栈入住。拿出大长老给的安乐坊的金牌,那客栈的掌柜本来还爱理不理的,看了金牌后,立马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又是献殷勤,又是献媚的。
"公子,这间是我们客栈最好的房间了,您请进。"
安沫淡淡的扫了房间一眼,与安乐坊的东厢房相比,这里简直不能比,但是与一般客栈比较,这间房确实是最好的。
"行了,你下去吧,有需要会叫你的。"
安沫不等他说话,率先推开房门,并关上。
掌柜尴尬的摸摸鼻子,回到柜台去了。
安沫躺在床上,脑子里都在想事情。
"果然是以武为尊的大陆,就连最普通的老百姓都是一阶武者。"
一道白光闪过,白虎已出现在床上。
"喵呜,主人,我饿了。"白虎猫爪子揉揉瘪瘪的肚子,满脸渴望的瞅着安沫。
"你就知道吃!"嘴上虽是凶巴巴的,却也起身打开房门,吩咐小二准备饭菜,三只烧鸡,一碗小米粥,一碟青菜,一碟凉拌猪耳。
过了好半响,才见小二端着托盘进房,全是安沫吩咐的菜。
待小二离去,安沫一挥手,其中两只烧鸡就进了空间。
"一兽一只,不准抢,否则,以后都没得吃。"安沫灵魂进入空间,吩咐完后,小凤凰和小饕餮机灵的点头,俩货很狗腿的咧嘴而笑。
见主人消失后,俩货很速度的抱着烧鸡啃。
"喵呜,主人,你出来啦。"白虎乐呵呵站在木凳上手舞足蹈。
"你不是很饿么,怎么还不吃?"
"喵呜,白虎要等主人出来,和主人一起吃。"白虎猫腿盘膝而坐,两只猫爪子捂着脸,不好意思看安沫,显得害羞无比。
这货又在卖萌。。。。。。
不搭理它,端起小米粥,右手掌勺,吹了吹热气,送到樱口中,入口即化,淡淡的香甜,滑而不腻,不错。
白虎见自家主人吃的那么香,那动作不带一丝做作。优雅从容,美得赏心悦目,让人移不开眼。
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猫爪子捧着烧鸡,一口就咬了下去,嗯,真好吃,主人真了解它,知道它最爱吃烧鸡了。
饭后,安沫喝了一杯茶,就在床上盘膝而坐,闭五官修炼。
天色渐渐拉黑,安沫却全然不知。
"噗!"安沫一口血喷出,睡着白虎听见声音,立马就醒了,一张猫脸上满是担心。
"喵呜,主人,你怎么了?"白虎急切的问,生怕主人有个闪失。
"没事,突破二阶巅峰好艰难,遇见了瓶颈,刚刚气息焚乱,差点走火入魔。"
"喵呜………"白虎心疼死安沫这个小主人了,闪到安沫身后,猫爪泛着白光,给安沫揉揉背。
原本脸色有些苍白的安沫,此时已经稍稍红润许多。
过去了一注香的时间,白虎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安沫却已经睡着了。
"哐!"门被人踢开,进来十个人,最后又走进一个中年男人,他一身墨色长袍,头顶金冠。消瘦的脸,一双眼睛深不见底,眉峰为督,嘴角微抿,此人正是安裴远。
白虎趁所有人不注意,进入安沫的空间。在空间里,不断地传音给安沫,安沫却睡的很死。
"将她抬走。"安裴远看见床上一身男装安沫,便认出她的,脸色有些难看。
"是。"上来两个人抬着安沫出了房门,便悄然离去了。
安将军府的大厅内,安裴远居于主座,旁边是一位美少妇,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事实上已经是两个十六七岁孩子的母亲了。
她身着金色华服,头顶着一大团的发髻和许多珠钗。显得雍容华贵。一张鹅蛋脸,不知用多少胭脂水粉将脸擦的像个小丑,那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抬桶水来泼醒她。"安裴远身旁美少妇冷眼看着大厅正中央躺着的女子,吩咐着下人。
"是,夫人。"说着,两名家丁就出了大厅。
"玉儿,那么晚了,你该睡了,这里交给为夫吧。"安裴远握了握美少妇的玉手,温柔的说。
"相公,这个不孝女如此忤逆你,妾身这个作为安将军府的主母,岂能撒手不管?更何况你还是妾身的夫君。"
"好吧,如果玉儿累了,便回房休息。"
"好,谨遵相公之命。"
"夫人,水抬来了。"
"泼醒她。"
两个家丁抬着水桶朝安沫泼去,安沫却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再泼!"
又一桶水泼向安沫,还是没有醒。
第三桶……
第四桶……
安沫此时全身无一处不是湿漉漉的。
第五桶正要泼上去时,安沫一睁眼,冷冰冰瞄向安裴远身旁的美少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仿佛像看透了她似得。
美少妇打一个激灵,好冷的眼神,这个臭丫头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安沫,你好大的胆子,你自己天生废材,让安府多年来被人蒙羞,受人耻笑,你爹爹念父女之情,养育你十五年,现如今你如此大逆不道,不仅陷害你四姐,还让你爹爹在二陛下面前颜面扫地,你该当何罪?"美少妇双眼犀利的瞪着安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哼!你,你就嘴硬吧,臭丫头,和你那死去的娘一样,都是贱骨头。"
"爹爹,娘亲。"房门外一身粉色纱衣的安少婉踏进大厅,狠狠地瞪了安沫一眼,又向美少妇和安裴远请安。接着是身穿黄色纱衣的安少芙,和安少婉一样,瞪了安沫一样,又向高座上的两个人请安。
安少婉安少芙和安少卿的娘亲是三夫人,安少雪和安少清的娘亲是大夫人,大夫人已在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而安沫的娘亲是二夫人,在生安沫时就难产死了。
"娘亲,六妹妹不知道在哪学的妖术,那天还扬言说要杀了婉儿呢。"安少婉欲作掩面落泪,安沫却冷笑一声。
"颜红玉,你两女做戏麻烦真实一点好么?我是你们公认的废材,而且足不出户,何来学妖术之说?"
颜红玉没想到安沫会直接说出她的名字,让她感觉很丢脸。
"我本身为安府的主母,主母名字岂是你这废物能叫的?"
安沫淡淡一扫周围,懒得废话,这又是要演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