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有讲有笑,欢乐无比,路边的花儿在风的吹动下仿佛也为他们的笑声伴舞,正当他们得意忘形之时,远处便传来一阵求救声,他们两个急不及待便跑了过去,心想定是发生什么大事。
“救命啊!救命啊!”只见村民惊慌逃离,嘴上只挂着这几个字,眼看如此慌张的村民,天炎便阻挡了正在逃跑中的一名村民,问道:“大哥,这要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为何跑的如此慌张?”
“小弟,你们还是赶紧离开此地,村里来了一名黑衣人。”霏雨听见了“黑衣人”三个字,便立刻怛然失色,紧握拳头,心想难道是来拿她的命吗?
“黑衣人?什么黑衣人,你说明白的,他在村里干什么了?”天炎紧促地问道。
“详情我也不是很清楚,1名黑衣人一来到村里,就气势汹汹地问村民,有没有见到一个发似流泉,美目流盼的女孩,大约也是10来岁的样子,他一个个问,答不出的就狠心地杀掉,弄得村里的人胆裂魂飞,全部都往村外跑,你们两个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说罢,便推开天炎,继续往村子的相反方向逃离。
“不知道我爹现在如何,我要回去找我爹,霏雨,你在这里等我。”
“我,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跟你走,你带上我吧。”,即使霏雨深知那位黑衣人找的女孩可能是她本人,可是她不想离开天炎,她不想再一个人了。天炎再三劝阻,霏雨都不肯妥协,无可奈何的天炎只能带上霏雨。
“走,霏雨,我们抄小路回去,找到我爹,我们就马上逃离。”
他们两个翻过树林,几经苦折,终于回到了天炎的家,天炎四处张望,着急地呼喊爹爹,也进屋寻找,但仍是一无所获,天炎和霏雨心急如焚。突然间,在不远处,听到一声惨叫,两人惊觉可能是爹爹的声音,便闻声而去。
“快说,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小女孩,从悬崖处落下。”黑衣人单手抓着天炎他爹的脖子,愤怒地问道。
“你一来到村庄就放肆杀人,为的就是一个女孩,可见这女孩对你来说有多么重要,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你这个杀千刀的。”天炎他爹倔强地说道。
“口倒挺硬的,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硬。”黑衣人说罢,周围的风忽然旋转,犹如刀刃一般,一刀刀划过天炎他爹的皮肤,鲜血直蹦,但他仍然守口如瓶,不肯透漏任何一点关于霏雨的信息。
“竟然不知道,就给我下地狱吧。”黑衣人放开抓住他脖子的手,天炎他爹顿时掉落在地上,受伤累累的他已无力挣扎,口吐鲜血。黑衣人控制了周围的空气,瞬间空气为他所用,单手立刻凝聚风刃,风力急速加剧,眼看就要袭向天炎他爹,就在此时,天炎和霏雨赶到。
“住手,放开我爹!”天炎冲向黑衣人怒吼。
黑衣人立刻望向天炎这边,一眼便发现身后的霏雨,“你果然在这里,教主讲的话一点都没错,你这个小贱种,快出来受死,我姑且可以留住这两个人的性命。”
天炎张开双手,护着身后的霏雨,便回了黑衣人:“你痴人说梦话,我不会交霏雨给你,也不会让我爹丧命于此。”
“好大的口气,那我就解决掉你,再杀掉那个小贱种。”
黑衣人再次凝聚周围空气,其瞬间形成风刃,正准备扑向天炎,就在此时,天炎他爹紧紧抱住黑衣人的双脚,不让其攻击不远处的天炎和霏雨,还说道:“你休想伤害他们,我就算没了条命,都不会给你过去。”天炎他爹咬紧牙关,用尽自己最后一口气拖住黑衣人,“你们快走,不要理我,是我对你不住,你一出世,就让你没了娘亲,都怪爹我没用,你们快走,天炎,下一世,我希望我们还能做一家人。你们快走呀!”
“爹啊,我不走,我不走!”天炎终于忍不住眼泪,“这么多年来,你一直为我付出,当别人唾弃我,嘲笑我是个没娘亲的孩子的时候,是你帮我解围,虽然我一直对一出世并没有娘亲一事耿耿于怀,但是我没觉得不幸,因为我有一个对我很好的爹,爹啊!”
黑衣人不耐烦,嘲笑道:“哈哈哈,真是父子情深啊,不让你们去做戏,还真是浪费,脚下的别挡着我的路。”说完,黑衣人用风刃插向天炎他爹的心脏,并一脚踢开,天炎他爹牺牲了。
天炎望着亲爹被杀,心情悲痛欲裂,小时候的一幕幕回忆如泉水般涌现,难掩悲痛的天炎,拳头向土地猛锤数下,一直唠叨着“是我没用,是我没用。”身旁的霏雨如同身受,但是她顾不得安慰天炎,因为黑衣人渐渐向他们走来,她这次勇敢的站起来,挡在了天炎的前面,“呆头鸭你快走,是我连累你,这辈子我无以为报,下辈子再为你做牛做马,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呆头鸭了。”天炎望着站起来的霏雨,想不到她竟如此勇敢,他擦干眼泪,站起来抱着跟霏雨,并跟她说不可以让她去送死。
此时感动流涕的霏雨无奈,就在他们相互拥抱在一起时,黑衣人也向他们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