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昊没有被李灵芸一掌打死,只是受了点硬伤。机墨老人救他的那位魔门高人,带着他来到了血雾沼泽最外围的聚集地赤练城,这里也是重要的贸易交易的地方。正是机墨老人,坐镇在此。
武昊来到迟连成后,在一个中年人的安排下,住进了机墨老人的住所。整个大院子里,房间无数,可是空荡荡,有一个聋哑童子在打扫院落,那看起来虚弱的中年人,现在加上武昊,看起来院子有点阴森。
他来这里的第一天,机墨老人给了一本书籍“血魔心经”。然后几天以内再也没见踪影,院子里的童子没法交流,那中年人更是整天阴沉着脸一副生人忽近的样子。
武昊没事做,白天的时候他就会拜读血魔心经。这世上的功法主要分真经和心经两个,真经是讲述运用灵气的法门,比如武昊怀里的无字真经。而心经就是一套理论,是一种思考方式,是如何在一种思维的方式下使用力量,怎么对待世界的理论。
既然血魔宗里带了个魔字,所以血魔心经是个极度为我的书籍。开头当然是为自己正名,痛斥世间的一切,大概意思是只有魔神才有自我,只有魔才得到真我。接下来就是讲述了什么是真我,真我就是一种人和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自私恐惧。
这血魔心经看来,人是自私的,所以人其余的一切情绪是由自私产生的,举个例一个人在路上遇见乞丐,很同情,那么问题出来了,这个同情真的存在吗?心经里说了不存在,那是一种人类对自身环境担忧的表现。
总之在武昊看来这血魔真经就是高级洗脑的东西,里面讲的是叫人辨不出真假,你读着读着就信了,思维方式就改变了。作为传承了千年的血魔理论,自有他的强悍之处,只要你心里有一点对世俗的愤怒不满,它就能趁虚而入,诱惑你,给你理由打破周围的束缚。
武昊心里当然有很多的不满,但是早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已经无从恨起,所以能从很客观的角度去研读这博大精深的血魔心经。所获匪浅,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
而到了晚间他都会偷偷的拿出那外人看来无字的书籍。目前武昊只能观看第一页,书上的人会拿着长剑演练招式。仔细看的话那无面人反复演练的招式,所有的攻击都集中在一个平面上,心脏位高度。
武昊每天晚上拿着小树枝代剑,跟着比划那平剑式,日渐熟练。而他每当好奇想继续翻开的时候,眼前就会出现莫名的剑,害的他老老实实的只练习平剑式。
如此日子过了十天,武昊难得的过上了安宁的日子,虽然单调,可乐得如此。只是这一天那机墨老人终于出现了,叫了武昊来到一个很大额房子。
这房中有很多各种玻璃器,里面升满了五颜六色的液体。各种稀奇古怪的设备,让武昊咋舌。也有点不安,他怎么看这里好像是个试验场所,就是不知道平时做什么实验了。
“你叫什么”原来这机墨老人至今还不知道武昊的名字。他老老实实的道出名字上官仙富。
“哎,老朽发现你本来血气旺盛,可是遗憾的失去了灵种,见你可怜,本座闭关了十天,做出了一件宝贝,让你可以重新可以修炼。”机墨老人说完,手上多出了透明的玻璃器血,里面有拳头的大小的血雾翻滚着。
武昊面露真经,这些天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忽略自己不能修炼的问题。骤然听到又可以修炼那神奇的灵力很是激动。随即心生怀疑,状着胆子问“前辈,不是说世上还没有人研究出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他说道这里不敢想下去,因为突然想到一个词,试验品,不怪他心里阴暗,只怪人在实验室,一切正好对的上。
“不不,本座岂是那些废物可比的。这可是老朽百年心血啊,难道你不相信本座,想拒绝老朽的好意?”说道后面甚至有点严厉。
武昊心惊胆战,可是事关性命,不能不问:“前辈,那您这个成功率如何?”。
“恩,这个老朽不能保证百分百,可在理论上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再有百分之七十的概率与性命无关的”。
最后在机墨老人威逼利诱的情况下武昊答应了,他觉得机墨老人的话一定上有点可信,不认为有骗他的理由。而且武昊心里对能修炼的渴望超过了一切,眼前不就是个机会嘛,尽管可能失败,可是还能更糟嘛。
按照机墨老人的吩咐,武昊脱掉上衣躺在很大的仪器上。机墨老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过程会比较疼痛,希望你尽力忍耐。”说完打开了器血,在武昊的腹部倒出了那团血雾。
血雾犹如野兽闻到血肉的味道一般,疯了一般蠕动在一起,开始穿透武昊腹部血肉。他感觉不是比较疼痛,是要命的痛。
那血雾触动着全身的精神,武昊每一个细胞都痛的颤栗,他面目狰狞,身体开始向上扭曲,仪器上束缚的双手青筋毕露。
血雾不一会穿透了武昊腹部,然后更大痛苦来临,它们就像蚂蚁一样,好像吞噬着他的血肉,最后他实在受不了昏了过去。
机墨老人看着武昊的腹部丹田处,血色环绕,甚至变得皮肤透明,直到最后红光灭去,只剩下有点受了烧灼伤一样的痕迹。看着不久前昏过去的武昊,心里赞到心智坚强,接着就看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老朽百年来虽然一直失败,可是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
机墨老人随即叫出了院子里另一个中年人:“你好好照顾他,直到醒来。他可是比你强的太多了,好久才晕过去”很平淡的说完就消失不见,留下握紧拳头的中年人,脸色更加惨白。
复杂的看着已经昏过去的武昊,几次面容挣扎后,还是遵从了机墨老人的命令开始照顾武昊。此刻武昊经历着神奇的而痛苦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