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李家
此时李通躺在自己地上,胸口处被一人的脚踩住,眼中皆是恐惧,挣扎不断。而一脚踩在他身上的那男子,穿着一身暗红色衣服,长长地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右手那还在滴零的鲜血的心脏,很是享受的样子。这是心脏正是处理李通生活琐事的丫鬟李环的。
李通最近在走霉字运,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一开始便是在本来在洛城比武招婿的时候基本上是可以稳定定局了,在地位飞涨的同时还可以娶杨紫心这种美人为妻,那种美人,想起来就很激动啊。可是半路杀出来一个燕羽一,如果是在比拼很多招的时候输了的话面子还过的去,特么的被他一招打败,而且还让人看上去像是自己往燕羽一的匕首上送一样,为此被他老爹骂了好几顿,并让他在家好好反省。而他越想越气,在房间里大摔东西,而处理他生活琐事的丫鬟李环听到声响以为有什么事情,立马跑了进去。却不知道李通正在气头上,一口一个臭**的骂着杨紫心,各种污秽不堪的字词从他这本该有教养的人口中脱口而出,而李环跑进来的动静也惊到了李通,作为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今天才突然发现,伺候他差不多十年的李环也长的算是亭亭玉立,顿时色心胆起,一把抓住李环便想行苟且之事。却在刚把舌头撬开了李环的嘴伸了进去后便尝到一位腥甜,然后被人一脚踩在了地上,也就形成了如今这种情况,至于他某部位有没有被惊吓影响却是不知了。
诡异的气氛终于在李通在喘息了好久之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一句“你是谁,敢动我,知不知道我爹是谁?”的脑残问话中打破。
“嘿嘿,原来李震的儿子居然是一个窝囊废。”这男子的一脸玩味的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李通,声音犹如在刀在地上切割般难听,令李通更加毛骨悚然了,尤其是他手上那颗被他抛着玩的心脏,还有他衣服上传来的阵阵血腥味,才发现他这暗红色的衣服是因为鲜血的原因才变得暗红的,顿时又开始发抖了。
李通不傻,知道眼前这人必定是一个心狠手辣切不为任何规定束缚的人,这种人很可怕,而此时不杀他必然是有事问他的。但是他想冷静下和眼前这男子谈条件,一看他抛着玩的心脏又开始发抖了。只能颤抖的问道,“别杀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哟呵,蛮聪明的嘛,那你可要实话实说哦。”此时这男子的声音却变成了女声,声音也是妩媚至极。“听说你们发现了一个荒庄是么?”
“对…对…对,的确发现了一座荒庄,今天城主已经带人进去荒庄了。”李通尽管纳闷这男子怎么知道这消息,要知道在发现这荒庄的时候,杨逍便封锁了消息,除了城主和他们这些洛城交好家族外是不应该会有人知道的,尽管如此他也不敢多问,立马回答出来,声音因为惧怕而发抖。
“进去了?”男子轻声嘀咕了一下,又变回了男声,浑然不敢脚下犯懵的李通,“起来,带我过去。”说罢,便把李通提了起来。
荒庄内,
燕羽一与常度出现在一高山之上。燕羽一远远望去,心中暗自奇怪,这处的美景丝毫当不得荒庄二字啊。此处山横千里,青青翠翠,更有湖泊明丽,一片绿裁歌扇迷芳草的景象,而中一山庄,衔山抱水,更有一楼高入云中,此时一轮红日也恰巧挂在这楼八角檐的一端,犹如红彤彤的灯笼,山庄建筑在这横托千里的山水中凌乱地摆着,但同时又给人一种很和谐的感觉,令人感觉这就应该这样安排建筑。而燕羽一看着看着,才发觉了不对,这么一片空间,除了他和常度,他并没有看到任何活物,连昆虫和鸟雀都没有,顿时知道这叫荒庄原因。
“燕兄,听闻这水澜天在当世之时非但功力卓绝,阵法更是精通,你看那山庄建筑布置,分别占了九个位置,从最高那楼开始分别是宫震、宫巽、宫中、宫乾、宫兑、宫艮、宫离、宫坤、宫坎,然后你再看那湖泊水流,更是成一条龙形。只是这山的布置我却看不出来,现在看来这水澜天老前辈当时的名声当得是实至名归。”常度看了一会才说道。
“你是说这山、水、还有建筑都被认为修改的成为了一座大阵?”燕羽一听到常度的话,心中暗暗吃惊,却也相信常度说的话,当今修佛的门派只有迦宝寺,而迦宝寺中经纶繁多,并且迦宝寺具有修炼人阵的几千年经验,尽管不是专门研究阵法的,但懂阵法还是懂一点的。虽然魔教中能人无数,更有一易姓教众,对阵法的运用简直是精妙绝伦,就是脾气太古怪,燕羽一小时候去讨教都没看到好脸色,毕竟是小孩子,几次面壁后便把这好奇心转移到别处去了,所以十几年下来,燕羽一很多方面都有涉猎学习,唯独阵法一窍不通。
“燕兄,这种一般是作为守护大阵或者聚灵阵,因此到也没多大危险,不过里面就不知道了。”常度想了想说道。
“管他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行,我们进去吧。”燕羽一说完便往山下跳跃而去,常度见状也紧随而去。
而此时外面,传送阵旁边的土地上一片的鲜血,暗红色着装男子一手提着李通,一手舔了舔手上鲜血,然后呸的一声吐了出去,骂了一句,“好臭的血。”
“这便是那个传送阵了么?”暗红色着装男子用还是满是血手点了点李通的眉心,吓得李通都了两抖,连忙点头应答是。
“这样么?”暗红色着装男子的声音又变成了女声,娇笑一声,用手抓着李通的脖子,缓缓用力……
片刻后,暗红色着装男子把李通往地上一扔,“哼,没用的窝囊废,杀你还脏了我的手。”而此时的李通被他丢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丝毫不介意自己胯下传来的骚臭味。等他缓过神来,发现那男子已经不在了,再看看四周那遍地黑色劲衣包裹的尸体,立马手脚并用的跑了。
燕羽一和常度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而他们走到了山庄门前。山庄大门紧闭,门扁上写着大大得“水府”二字,初看铁画银钩般,再看逶迤细流,每看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如水既刚又柔,千变万化,两边则刻着“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一副对联,看着就顿觉豪气备生。而门口两端给放着一尊蹲着的石兽,雕刻的栩栩如生,燕羽一看着那石兽,总感觉不太对,便发现自己怎么平移位置,那石兽的眼珠都在盯着自己,顿觉奇怪,想喊下常度,问问他是否也是有此诡异感觉。可是不问还好,当他偏头问时,突然发现身旁的常度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