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士心,于芊谦,上官依轩三人连续好几天,只有有时间就去找花店店面,终于在一个龙福商业区附近,看到一个合适的店面,面积两百平,以前是一个富二代开酒吧的,这个富二代只是玩玩的,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活着的蛀虫,结果没生意生意,就关门了,东方和那个富二代,房东,谈来谈去,终于敲定房租,租期等等事宜。
三人谈完,为了表示庆祝,找了一个甜品店休息。
甜品上桌。
“芊谦,你知道上官以前开过一个花店。”东方士心开了一个话题。
“哦,是吗?上官没和我说过。”于芊谦表示奇异。
“她就是一个黑洞,你要主动问她,她才会说的,你说她闷葫芦嘛,熟的人,开口她也能说好久,不熟的人,她不说话,可以一天。”
“有吗?”上官依轩表示不服。
“看,她每次都不信,又开始挑战了。”东方士心笑着。
“好吧。”上官依轩又开始示弱。
“她在哪开了一个花店。”于芊谦问道。
“在她以前工作的地方,郊区,和一个朋友开的。”东方士心。
“那后来为什么没开了?”于芊谦问道。
“那说起来,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也挺好玩的。”
“是吗?我最喜欢听你讲故事,你说呀,反正店面也已经搞定,装修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故事是这样的。”东方士心玩心又起:“她朋友叫果子,我们先这样称呼吧,本来上官是不想上班的,先是求了果子,果子帮她开花店,因为果子以前就学过花艺,做婚庆,花艺,都非常不错。”
“两人本来就是很好的同学,果子就帮她了,先是租了一个店面,结果租下来,才发现,他是四房东,也就是上面还有一房东,就是店面的主人,二房东搬走了,去做蛋糕了,三房东本来是做美容院的。
“也生意不成,就想把店面拆分出来,这样能收回一些房租,因为她的房租还有一个月就要到期,想坑果子,果子实际上是知道这些事的,但是他装作不知道,还是把店面租了下来。”
东方吃了一口芋圆继续说道:“结果一个月后,那个三房东肯定就搬走,人就消失了,房租就到期,人消失了,果子就和二房东谈,二房东就想讹诈果子一笔,本来是一万的房租,就想涨价两万,不然就收回房子,果子早就预料到这一步,他老早就把隔壁的钥匙给剪掉了。”
“然后换成自己的钥匙,然后就谈,说他本来就亏了,人跑了,要么就是整个店面租给他,要么最多涨到一万五千,二房东本来就无心管整个店面,而且他知道一房东知道拆成了两个店面,肯定要收回店面的,就同意了,他就把整个店面租给了果子。
“本来是三万五的房租,涨到了四万二,果子也同意了,他把房租一签掉,立刻就把另外一边又涨价,租了出去,旁边变成了奶茶店,只是隔壁的房租变成了四万五,果子和上官依轩的花店继续开,本来一万的房租不用交,还赚了三千。”
“上官都成了四房东了。”
上官依轩在一旁偷笑。
“好聪明。”于芊谦赞道。
“是的,结果这个事情二房东知道了,也无可奈何,毕竟合同已经签了,别人赚钱是别人的本事,他没吭声,但是一房东不知道从何渠道知道了此事,就到店里说房子是自己的,本来房子是一个店面,现在变成了两个店面,他表示不同意,和二房东的合同也签了,不能变成两个店面,就要求收回店面。”
“那怎么办,坑了。”
“果子当然聪明了,他就说我是和二房东签的合同,你应该找他,不应该找我。对一房东又和颜悦色,请他吃饭,俗话说吃人最短,他立刻就去找二房东,二房东能怎么办,就左推脱,右推脱,说自己合同也签了,没办法。一来而去,一房东实在也没办法,到了第二年,结果果子又把隔壁房租涨到五万五,那一房东和二房东都坐不住了,他们从来就没想过能租那么高,当然想分一杯羹。”
“二房东,关他屁事,他凑什么热闹?”于芊谦表示不平。
“人,就是这么无耻,一房东想来想去,就不知道怎么办,就拿着钥匙来繁琐了上官的店面,果子就让人剪开,然后打求救电话找警察来,一房东肯定更加气不过,找警察理论也没用呀,毕竟合同签了的。”
“那这个一房东要气死了。”于芊谦笑着。
“是的,果子看这个事情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给一房东出了一个主意,说这样闹,大家都不利,要不这样,你觉得不合情不合理,你就去把我和二房东都告了,让法律来裁决,不是更好嘛?一房东想想也对,就去告了。”
“果子怎么会叫别人去告自己,肯定有阴谋。”于芊谦思索着。
“肯定了,果然一房东就去告了,你想,这种小官司,又是双方都有势力,都有道理,就一拖再拖,拖了一年半,结果果子和上官硬是一年半没交房租,因为房租没谈妥,还赚房租。”
“那一房东和二房东更加要气死了。”于芊谦笑道。
“终于官司下来了,然后就房租涨到五万五,双方才了事。”
“那果子和依轩真是赚大了,房租赚了,还不用交,流动资金够够的。”
“合同一签好,没过两个月,果子和上官就把店面又九万五千转租出去了。”
“没有再开花店吗?”
“是呀,开了,还会和我们一起再看花店吗?”
“为什么呀,好可惜。”
“原因,你就要上官来说了,她不是表示自己很会表达吗?让她来表达。”东方煞有介事的看着上官。
上官依轩为了证明自己,开口说道:“是我不想开了,因为我招人的时候,果子的同学,来上班。”她说着突然笑了起来,看向东方士心说道:“还是你说吧,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有这么复杂吗?”于芊谦问道。
“她就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我来吧。”东方士心接过话茬说道:“是上官开店肯定要人了,招人,果子推荐了自己的同学过来,他是无心的,结果办坏事,她那同学三天两夜不是为了老公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没事就烦上官,没事就请假,又小气,没事就抠店里的钱,要么就是要涨工资,对客户也是,只卖次品,旧货,说这是为店里找,卖掉这些东西,就可以卖新的,结果,新的东西变成了旧的东西。”
“那把旧的东西不要放店里就好了。”于芊谦出主意问道。
“是呀,本来就是放到仓库里的,是她擅作主张,找出来的,说不卖了可惜。反正说起她的事情,三天三夜说不完,就是一个人材,木材的材,上官本来就是不善于管理的人,果子找来的,她又不好意思说,结果一来二去,就把她给弄烦了,等果子知道,她已经没有心思做了,本来就赚了不少,就把店关了没再做了。”
“那为什么后面不再找果子,继续合作呢?”于芊谦问道。
“果子,我也熟的,他后来回上海发展了,他本来就是上海人。”
“我说呢。”于芊谦点头说道“那以后招人很重要了,招到这种神经病是很头大的。”。
三人聊了一下午,几天后叫了装修公司开始装修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