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逼的乐趣无穷。”雨过天晴后,她的心情舒坦多了,好多人都是在吵架后有那个的冲动,她现在就有。
“你让我发现,不能永远活在过去,需要改变,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创造未来的人,所以我们两个一起的未来都是多变的,增添了很多乐趣。”
“你是想说乐趣多了,我们两个的烦恼也多吧。”
他有些尴尬:“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害怕,我就怕你离开我,其他我都能克服。”
“你能克服你的父母吗?”
“总有一天能克服的,他们总会接受你的。”
“如果他们就是既定认为不接受我,认为我就是不好的女人,那怎么办?”
“芊,不讨论这个好吗?”他眼神恳求,他知道这个问题一争论,又是无休止尽。
她默默的表示同意。
“芊,我刚才在隔壁默默的许了一个愿,我希望我现在眼前这个女孩子永远快乐健康幸福。”
他眼神流露出浓浓的爱:“芊,你不要自责,就让我承担所有好吗?你明白吗?只要你有一丝丝的难过,我都会心疼,无论你怎样的不高兴,沉默,在工作中受创,我都不想你受到伤害,我愿意帮你承担一切,我只希望你快快乐乐。”
“你呀,冰,你就是这么豪放不羁,那么的想承担一切,看来是仗义,实际上是大男子主义,你能承担一切吗,我能天天不快乐吗?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只希望你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我有七情六欲正常的,你就是太关心我,太爱我,你这种担心,让我很压抑,你知道吗?”
他这次没有反驳,他知道每次几番的争吵,都是因为其中一人还想在道理上,理论上争得一筹。
他默默的看着她,轻声的说道:“于芊谦,芊谦,芊,我爱你。”,那么深情,她能感受到他是发自内心深处。
她听到这里,趴在了他的颈间,无声再次落泪:“我知道了,姚烩冰,冰,我也爱你。”她是感动的泪水。
“那你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他知道现在能关心她的手了。
她放开他的脖子,乖乖的将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他低头看了看,没有说话,默默的走出房门,去拿了家里于芊谦备好的医药箱,又坐了下来。
血本来已经凝固,被于芊谦再次扎出血,在医院又沾了水,伤口边缘处已经开始发白。他低头认真的给她抹上酒精消毒。在医院护士已经帮她已经抹上过酒精消过毒,她不想阻止他。伤口的肉有些外翻,一碰到酒精,好像被火烧一般的疼,害的她不禁“斯,哎哟喂呀......”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手抖了一下,却没有抬头看芊谦,他是心疼紧绷的。
卧室灯光不是很强,她是从被窝里出来就抱着他,在她放开后,他转身就去外面拿医药箱了,她都一直没有认真看过他的脸。直到此刻她才发现,他眼眶是红的,是流过泪水的,他很少流泪,只为她流过泪。
她想取消他调节气氛:“你又哭了?”她一直盯着他的双眼,心疼。
“知道就好。”他尽量躲开她的视线。
她哪里肯依,不再让他上药,转而用手夹住他的脸,摆正之后,让他的双眸双瞳正对着她的双眼。那对被眼泪湿润过的眼珠,显得格外明亮。他这次没有反抗,也没有挣脱,只是将眼睑垂下去,半响不语,他还是很傲娇的,两个傲娇的人终于放下了心骄。
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他给她的第一个眼色,就是微笑,他都是傲娇面对人生,狂笑面对人生,用他的话:武侠精神永远活在他的心中。
他从未把自己的负面情绪传导给于芊谦,无论伤心沮丧还是难受,他都在默默承受。沉默的时候,眼睛会先眯一会,随后嘴角上扬,一双眸子亮晶晶的,额头高傲的。
温和,冷静,沉着,大气,心宽,偶尔在他脸上会闪过心高的神色。
可是,如今只有在于芊谦面前才有如此脆弱的姚烩冰。
药已经上好,重新缠上心的纱布,他亲了一口于芊谦手背上的纱布问道:“还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我这人从小到大就不怕疼,疼习惯了,痛神经已经迟钝麻木了。你看你眼睛都浮肿了,还好你不是女人,不难就丢人了。我不再傲娇了,不再伤心冷漠了,以后我只要一伤心就会想着还有一个人会比我更加伤心。我也不会再生闷气,有什么事情都第一个告诉你,好吗?.......”。
听到于芊谦语无伦次的话,他沉默片刻说:“昨天我不应该当做别人的面对你语气太重,我以后只做好自己,你做好你就可以,我只管好自己和朋友的关系,你做你的安静的,我的老婆,好吗?”
她愣了楞,想了想,点了点头。
后来,他们再也没有因为面子的事情争论过,也没有再为这件事情考虑过对方的感受,而是默默的做自己,仿佛这已经成为了一个禁区,两人都故意不去触碰。
他抱着她默默睡下。
她再也不磨磨唧唧。
末了,凌晨,两人那个了一次,他说了一句:“我爱你,芊谦。”。
她回了一句:“我爱你,烩冰。”。
两人又沉沉的睡去,也不管今天要忙什么,要做什么,他们只想相拥睡下。
东方士心的身体日渐好转,没多久就回到了服装公司的工作岗位之上。
程潇杉病好后,于芊谦本来想找他说清楚,但是他一直躲着于芊谦,让于芊谦根本就没机会,他又一如既往的消失在了人海之中,他的哥哥也没来找过她。
于芊谦和姚烩冰的关系也经历了冰火两重天,两人经常能相爱到骨子里,争吵却能升华到歇斯底里,她和他爱来的快,去的也快。
两人开始了爱爱吵吵的阶段。
两人争吵原因之一:于芊谦太过冷淡,姚烩冰行为过激。
“芊谦,我问你也是征求你的意见,你每次都是这样,问你意见,你都同意,可是我看出来你并不是很乐意。”
“然后呢?”于芊谦冷冰冰的。
“你看,你就是这样,咄咄逼人,我就是想问下你的意见,你不去,你可以告诉我,我就尽量和他说,你来不了。”
“那如果我说不去呢?”
“那你就不要去呀,你可以待在家里,我没意见呀。”
“你确定?”
“你每次都说没有活动,我找了一个人,总可能有活动,不会太单调。”他有些恼怒:“为什么我们总为这种琐事吵起来?而且吵的这么凶?”
“你也知道?”于芊谦冷冷的:“不是一件事积累的好吗?”。
“我知道。”
“你要我配合你,我配合你,配合了,你又。”
“你的冷暴力,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什么时候才能收敛?”
“和你,那叫冷暴力,我不知道,和别人,我就没有,对你,我真的是无话可说,我们每次争吵,有结果吗?只会让事件更加升级,我才不出声的,你又说我冷暴力,你到底想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