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晚,青旅年轻老板娘早就帮他们包好了去泸沽湖的汽车。
去泸沽湖的路真是真正的山路十八弯,崎岖无比,同车七人下车同一感受就是:活着真好。
泸沽湖,很美,湖边居住的摩梭族,摩梭族有名的就是走婚习俗。
走婚这是摩梭人最具代表性的婚俗,流行于永宁摩梭。女性和男性均不结婚,除非是家族需要女性继后或男性劳动力才会娶妻或招婿。青年女男日间多为集体活动,透过歌唱、舞蹈向心上人表达心意,具有感情基础后,二人均同意,可以进行“走婚”。
走婚时,男方只能在入夜后偷偷潜入(摩梭人称为“摩入”)女方“花楼”(即女方房间),与女方同床后,天亮之前离开(“梭出”)。这种走婚只依赖感情,与经济等一切外界条件均无关。走婚时摩梭人常以苏里玛酒为饮品。男性称女情人为“阿夏”,女性称男情人为“阿注”。二人走婚生下的子女由女家抚养,男方不需负担,但父亲和子女都知道彼此的亲子关系。走婚的男女分手后,仍可以自由与其他人重新进行走婚。
两人住的青旅就在泸沽湖旁,在情侣树边,住了两晚,一晚海景房,一晚山景房,海景房让他们毕生难忘,落地窗,房间很大,厕所也很大,榻榻米,落地窗外是一个落地阳台,阳台外就是美景,一片格桑花花海,姹紫嫣红,错落有致,绝美,一条木板路延伸至泸沽湖畔,湖泊情侣树下,一条蓝色小船停靠,岸边木质小亭,木质长凳,远处是格母女神山,这景,这水,这山,这船,这树,两人就想作诗一首,结果无能为力,不是古代人。
第二日,两人一早就去坐了格母女神山索道,手动索道,很有意思,上到山峰,鸟瞰整个泸沽湖,美不胜收,如同一颗蓝色的明珠,一点没错。
下午,两人坐来时包的车,游览泸沽湖一圈,走婚桥,于芊谦一心动,买了彝族小姑娘卖的帽子,结果那帽子属于摩梭族,并不是彝族。
隔日,两人就包车回到丽江,回时,司机年轻,开车贼快,几字型拐弯加速拐弯,几次差点相撞,他却毫无反应,自信车技,车上同车五人,四人睡着,只有朱戬平一次醒来看到此场景,再也没有睡着,一路死盯着路况,一直提心吊胆,于芊谦取消他:你看着也没用,真出事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挂掉。
回到丽江,两人去了一趟束河古镇,白沙古镇,逗留一晚,第二天晚上坐夜班车直接去了腾冲,夜班车,朱戬平还是一夜未眠。
腾冲,一座小山上的古镇,古镇前是绵延的水稻田,无法形容,他们最后总结,最应该去的古镇:腾冲古镇一个,广西黄姚古镇一个。
云南最应该去的是:大理,腾冲,香格里拉,泸沽湖。
两人住在了一个三及第客栈,老板是一对非常年轻的男女朋友,两人毕业不愿意打工,让父母凑了五十万,开了这家青旅,生活非常写意。
第一晚买玉,云南是缅甸玉的重要交易地,两人熬了很久,想在这里出手,结果还是觉得太贵,就买了两块七十元的缅甸玉原石,切割后里面什么都没发现,两人只能拿回去做纪念。
第二天,两人由老板报名去了热海温泉,腾冲火山多,自然火山温泉也多。
在包车去温泉认识了一对中年夫妻,四人成为了朋友,多年后还有联系。
隔日,两人又和那对中年夫妻包车上了一座火山,来到叠水河瀑布,去了腾冲热海,尝了云南十八怪之一:草绳串着鸡蛋卖,鸡蛋还是在热海温泉煮熟的,味道美极了。
次日,两人坐车去了边陲小城:瑞丽,住的是如家,在瑞丽,他们记住了步步高冰店,缅甸人开的。
包车游了一圈,没有记住啥。
隔日去了一国两界,穿越一个铁栅栏,过了一个房间,就到了另外一个国度,缅甸,坐上古老的破旧的公交车,感受了如同中国九十年年代的缅甸市场,缅甸寺庙,长颈族部落村。
是夜,再次夜班车回到了昆明,隔日做飞机去到了桂林。
据说桂林山水甲天下,两人刚下车,司机就建议两人去阳朔,阳朔才是山水甲天下,两人听之,当晚吃了司机推荐的桂林活水鱼。
第二天直接报名去了桂林的漓江,坐竹筏,竹筏已经用电动的代替。做完竹筏,两人直接通过旅行团来到了阳朔,旅行团还要回桂林,她两直接下车住在了阳朔的青旅,晚上阳朔古镇闲逛购物,与丽江现代化有些所拼。
第二日,两人租了两辆自行车骑行阳朔,漓江、遇龙河、图腾古道、蝴蝶泉一一骑行,很是惬意。
晚上两人又报名去了广西龙脊梯田,于芊谦一直想看个梯田,在云南元阳梯田有名,路线不同,不能去。
隔日乘坐大巴,两人来了一个龙脊梯田一日游,梯田水道刚成熟,一片绿色,并不是美不胜收,只能说绿油油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很壮观。
回到阳朔,住了一晚,两人隔日乘车回到桂林,乘飞机回到道州,旅行结束。
两人旅行很欢乐,一致认定,旅行两人是最佳人选,相约工作后再来一次新疆行。
“以后要再见面就不容易了,我在北京,你在道州,我们来个约定好吗?”临别,朱戬平有些念念不舍。
“可以呀,你说。”于芊谦也有些不舍。
“一年至少打一个电话联系好吗?”
“可以呀,打几个都没问题,没事就互相问候。”
“那说定了。”
“要拉钩吗?”她笑道。
“来。”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两人学着电视里的动作,做了一次郑重道别。
两人各奔前程。
毕业旅行后,王芸辞职了,玲珑欣莘的律师事务所也越开越大,成为霸道律师,于芊谦回了一趟西镇,沉淀之后绝对再次回到道州,坐上去了西镇去道州的火车。
进入新时代,绿皮慢火车还是存在的,也是很艺术的,慢火车,眺望窗外,清风,田野,雨后,清山,这是有火车的时代,文艺青年的标配。而这些标配刚好是我正在轻轻触摸的,只是这次出行带着的味道略微酸苦,酸是那种无奈的酸,就是发生了,你又能怎样的酸,苦是,茫茫世界,茫茫未来,它在哪里,幸福在哪里,金钱在哪里,我的爱人又在哪里,那种未知的苦。
要离开自己读大学且非常熟悉的道州,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确实是需要勇气的,可是莫名的闯劲,冒险,新奇战胜了我的酸楚,茫然,这也许是和朱戬平三大段冒险给自己种下的性格因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