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过,没用,她自己也有点怵了,他们也觉得我们不是很合适,就让我们这么过着,结果,大的,女儿,还刚一岁,又怀孕了,现在已经六个月了,她父母又逼,这次看来是逃不过了。”
“你还好意思说逃不过,都两次怀孕了,都两个孩子了,你还说你不爱她,你应该是爱她的吧,你在想什么,你千万别所爱着的是我?”于芊谦谨慎的提醒道。
“想太多,我们都没谈过,哪来的爱。”
“知道就好。”
“男人嘛,总想着挣扎一下,不过也好,这样稀里糊涂就生了小孩,要结婚,也许就不会和别人一样光棍了。”
“那你还惆怅,服了你。”
“这不是和我最亲爱的好友打电话,有些后悔当年没追你,有些惆怅嘛。”
“少来,你能不能用这么老土的剧情,要我揭穿你吗?”
“你说。”
“你就是浪荡好吗?总是要找最好的,你算了吧,好好过日子,你是安分点,什么好日子都有了,你也算是事业有成,她家又富有,你们也相爱,不爱还生两个,你就死心吧,好好做你的美男子吧,真是对你醉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呀。”
“你少来,又在调戏我,你早知道好吗?”
“再告诉你一个事情。”
“我的祖宗,你想干嘛?还有什么大事。”
“我要回道州了。”
“不会吧,真的,认祖归宗,好事呀,道州本来就是你的家呀。”
“是呀,我觉得我自己的地盘,我才能做主。”
“什么逻辑,她同意?”
“她同意的,主要是不想在这边待了,钱也赚够了,这里朋友太没人情味了,都是同事关系,还是想念我的同学,我的发小,所以想回来,我都把公司卖了,钱都集合了,土大款要回来了。”
“回来就好,记得送点钱给小妹花花。”
“你就少来,你都是土大款,还问我要钱,请你吃饭,还有。”
“还有。”
“别吓着,我说还有,想和你一起开公司,你不是青旅,烘焙房,花店,服装公司,都成功吗?又想弄漫画,我就想着能不能和你一起弄漫画,我也喜欢漫画呀。”
“好呀,没问题呀,问题是你能做什么?”
“我有钱,我有钱,我有钱。”
“这句话够了,回来呗,光宗耀祖,带着孩子,带着父母,带着钱,多风光呀。”
“还有带着岳父,岳母。”
“不会吧,他们也来?”
“肯定了,就是他们也想来,他们想来道州养老,觉得北京太堵,雾霾什么,都不喜欢,想换个环境养老,他们已经在广西北海买了房子,然后道州也准备卖房子,到时候北海道州,两边养老。”
“二老想的挺好,有钱就是自在。”
“是呀,那我回来,还仰仗您老人家给口饭吃了。”
“没问题,赶紧回来吧。”
“就这一两个月。”
“我真想灭了你,都要回来了,还带两孩子,居然现在什么都向我坦白,看来你真的是想死在我的镭射眼下。”
“回来了,任你处置,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好嘞,你回来,满清十大酷刑,为你准备着。”
“一定,一定。”
依轩花艺很成功,虽然一个实体店赚不上大钱,但是和余梦青年旅舍,谦顺烘焙房一样,完成了大家的梦想,大家在下午茶时光,休闲也多了一个去处。
为了庆祝花店成功,东方士心决定办个PATTY庆祝一下,花店方本来就有于芊谦、上官依轩、尹缘玥、姚音茵,还有客人:李弦子、云爱若、凌薇文。
东方士心公司人有:陈规丽、符虹霄、赖简敏、杨为赵。
服装公司的杨曦,云绾儿。
烘焙房来了吉蔻儿,余梦青旅来了王芸、罗暇霞、罗晓瑛、刘昉澜。
几人庆祝,田恬,吉蔻儿几人帮助着收拾完残局,这次所有人都离去,陈规丽也离去,就留下了于芊谦。
于芊谦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东方士心洗漱完。
“好了,乖别玩了。”说着东方离开了沙发。
“你去干嘛?”她不想他离开,陪着她也好。
“帮你从枫国带回来一样东西。”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
“什么好东西?”她很期待。
“香槟。”他从冰箱的最下层柜子里拿出用纸袋包装的物体,拿掉袋子,是一瓶看起来很高档次的酒瓶,又在上面那了两个高脚杯。
“你倒是藏的很小心。”她知道他怕其他人看到,又不好意思不给别人喝,特地套了一个纸袋。
“香槟它是一种庆祝佳节用的酒,它具有奢侈,诱惑,和浪漫的色彩,也是葡萄酒中之王。”他解释道。
“现在喝倒是挺合适的。”她觉得他想得周到,很应景。
“香槟,只听过,还真没喝过,好喝吗?会醉吗?”
“不会的,我带的是带点甜味的。”他走到她的跟前,坐在了沙发上,在做打开前的准备工作。
“这种香槟有什么寓意吗?有什么特定的讲究吗?”她开花店,花有花语,让她习惯性的想赋予没一种美的物体一个美的寓意。
“它给人一种纵酒高歌的豪放气氛。香槟酒的味道醇美,适合庆祝、婚礼和受洗仪式。”
“那我们这是婚礼后的庆祝吗?”她调笑他,这时候的气氛很合适,她一直努力实现自己掰直一个弯男的愿望。
“你喜欢,也行。”他不客气。
“那还是庆祝吧。”他进一步,她就退缩:“怎么喝它最好。”她感觉里面有学问。
“最理想的冰镇温度是8~10°C。你也可以放入冰箱冷藏3个小时,就是香槟最佳品饮的时机。”
“东方,你真体贴,我真的要爱上你了。”她知道他肯定三个小时前就预谋好,为庆祝,他知道她今天必定留下,他支开了陈规丽。
陈规丽也不介意,他知道只要一个新的项目成功,东方士心和于芊谦就会有私人的空间,他很乐意给自己爱的人腾出快乐的时光。
“我都已经爱上自己了。”他挑眉,很妖媚。
“你在干嘛?”她皱眉,因为他在做一些繁杂的动作。
“打开它,喝了它。”他很镇定操作中。
她看着他找到瓶口的拉手,再将铅封剥除。卸下铁丝套,用手压住软木塞,另一只手将缠绕成圈的铁丝套反转6次之后卸下。将餐巾盖在瓶口,一边用手将其压住,一边盖上一层餐巾。用另一只手撑住瓶底,慢慢地转动软木塞。拔去软木塞,他稍为斜推一下软木塞头,腾出一个缝隙,使酒瓶中的碳酸气一点一点释放到瓶外,不发出任何声响,并且静静地将软木塞拔起。
“这是一种礼节。”他解释最后一步。
“什么礼节。”她好奇。
“为了防止爆弹出去的软木塞击中人或是灯光的话不但危险,瓶子里头的香槟也会随之喷洒而出,因此尽可能静静地开瓶才是真正的礼节。”
“还好我也是文艺人士,不然真被你这个逼格武林高手的内功给震出内伤。”
他拔起软木塞之后,静放一会儿,等待瓶内的碳酸气稳定下来,他再倒入酒杯中。
“不必倒满了酒杯,比半杯再多一点点就好,这样显得好看。”他倒好香槟,一杯给了于芊谦,一杯自己端着。
“你淫了。”她提高了一点声调,她接过酒杯:“可是我喝锐澳鸡尾酒都会醉耶。”
“那你就适量。”他关心她。
“要喝交杯吗?”她甜甜的看着他。
“可以。”庆祝的时候,几乎她任何要求,他都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