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一个什么客户?”于芊谦看东方士心春风满面,就知道上次云若爱的的作品肯定在他们圈子引起不少骚动,很多他的朋友客户都想做,她们已经应付了好几个客户,反馈都良好。
“一个女的。名叫李弦子,父母都是法籍华人,著名的物理学家,化学家,她本人学音乐,钢琴,小提琴,都精通,枫国里昂国立高等音乐学院毕业,自己请玻璃大师和她合作,制作了一个玻璃管乐器,一共十二管,她知道我们这个花艺创作,她那玻璃管乐器,里面平时就是注水,敲打演奏音乐的,这次她想在乐器中放入合适的花,可以放满,也可以不放满,你们看着办,因为本来里面有水,所以刚好是鲜花也可以,如果放入花,还能演奏,是最好的。”
“有照片吗?”
“有,我拍了。”
于芊谦看过乐器的照片。
“花艺创造美,是我和依轩的强项,但是我估计放入花,还能演奏,我估计有点困难,因为花只有悬空的,不碰到两边,才能发出声音,而且放了花,也会影响整个声音的质感,即使她能调节,但是让花悬空,比较困难。”于芊谦思考后解释道。
“没关系,她不讲究,她要的是自己的乐器平时看起来也美丽,配花刚好让她的乐器更加写意,她要的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那简单了,只要简洁的花都比较合适,我个人比较推荐风信子,风信子的花语和象征代表意义:只要点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丰富人生,至于用什么颜色的风信子,就要看她喜好了。”
“红色的风信子的花语是——让人感动的爱。”
“蓝风信子是所有风信子的始祖,因此它的花语是-生命。”
“紫色的风信子一种花语:悲伤、妒忌,忧郁的爱,另外一种花语:得到我的爱,你一定会幸福快乐。”
“白色的风信子:恬适、沉静的爱,不敢表露的爱。”
“红色的风信子:感谢你,让我感动的爱,你的爱充满我心中。”
“蓝色的风信子:恒心、贞操、彷佛见到你一样高兴。”
“黄色的风信子:幸福、美满,与你相伴很幸福。”
“粉风信子:倾慕、浪漫。”
“选什么颜色的风信子要看她的喜好了,至于其他有没有她喜欢的花,只能慢慢推荐了。”
“就先这个,我觉得挺好,你啥时候有空?”东方士心问道。
“怎么?”
“有空带上花去她家,和她慢慢说。”
“这个客户要我亲自出马?”于芊谦开玩笑说道。
“正是,她想你这个高手帮她。”
“我不是高手耶,让依轩去好吗?”
“依轩不善于交际,那客户要的只是一种感觉,花语,你对花语记得那么清楚,文艺表达能力那么强,肯定你以出马,马到功成。”
“花语,就晚上查呀,只是我喜欢的比较记得住而已,真的要我去呀。”
“比真的还真。”
“好吧。”
于芊谦和东方士心给这个李弦子的女士试过各种花材后,最后还是选定了白色的风信子。因为她喜欢恬适、沉静的爱,不敢表露的爱。
没几日,于芊谦正在花店忙碌着,走进来一个女人,女人后面跟着一个男人,男人手上拿着一个青花瓷花瓶。女子穿着包裹得有点严实,但是于芊谦还是觉得有些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女子很高挑,长相很像杨幂。
“你好,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于芊谦礼貌性的寒暄面前的这位女士。
“听说你们能根据各种各样的花瓶,根据其特色,插上想对应的花,让花瓶更加美,是吗?”女子腔调有些高傲。
“做过一些类似的客户,您是有在哪位我们的客户那看到吗?”于芊谦试探性的问道,她觉得女子有可能是客户介绍来的客户,也有可能是东方士心的朋友。
“没有,我只是听说过,这样,我这里有个明代的青花瓷花瓶,我先生买回来就那么摆着,我觉得可惜,我想放一些花进去,反正瓷器,又是花器,不放花,多可惜,我可是不管它是哪个朝代的,值钱不值钱,没有使用价值,就对我没用,所以呢,就想让你们给我配一些花,让它也发挥一下价值。”
“好的,那你是要我们自由发挥呢,还是你自己有什么偏好呢?”于芊谦询问道。
“都听说你们是高手了,肯定是你们自由发挥,花瓶呢,我就放在你们这,你们大概几天弄好,通知我过来看,满意我就带走,不满意再重新弄过,这样可以吗?钱你们说的算。”
“您花瓶要放在我们这?”于芊谦可不想保管这么贵重的物品。
“是呀,不房子你们这,你们怎么插花,怎么搭配,重要的不就是配我这个花瓶,不放你们这,难道你们能凭空插花吗?”女子冷言反问道。
“主要是您这个花瓶太过贵重,我怕万一有个闪失,我们担当不起。”
“你就当它是个假的,我先生买回来是很贵,但是据说不是个真的,所以我才会拿过来,你们就随意摆弄,我相信你们的职业水平的,不至于插个花,就把花瓶打碎吧,那你们每天那么多客户,每天那么多花,不是天天要打碎呀,放心,我相信你们的。”
于芊谦见对方坚持,也就不好强硬:“那,好吧,钱的范畴有吗?”
“随便你们插,我不差这点钱,我相信,一点点花,也花不了多少钱吧,反正我最少能给五百,最多能给两千,够吗?”
“三天能好,可以吗?”于芊谦问道,既然有钱的范畴,她心里也就有点谱。
“可以,那我放这里了,三天后上午我过来看。”
“那你留下您的姓名,还有这个花瓶的收据,好吗?”
“好的,没问题,我姓颜,名叫珍珍。”
女子示意身后的男子放下花瓶,写好收据,女子带着男子开车走了。
于芊谦等女子走后,就和上官依轩嘀咕上:“你说这个女人是谁呀,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上官依轩答道:“会不会是东方的朋友,你打个电话问下。”
“我问下。”于芊谦说道。
于芊谦拨通了东方士心的电话。
“芊谦,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今天我这里来了一个客户,女的,带着一个男的,拿着一个明代的青花瓷花瓶,说是要插花,我想问下你,是不是你的朋友。”
“长的什么样。”
于芊谦把对方的容貌形容了一遍。
“不认识,可能是客户介绍的客户吧。”
“这样呀,我问下,主要是怕是你的朋友,来和你打个招呼,如果不是,那我自己就看着办了。”
“你看着办吧。”
于芊谦挂完电话,看向上官依轩说道:“不是东方的朋友。”
“那就应该是客户介绍过来的,做呗,反正五百也是钱。”
“是的,我只是总感觉哪里讲过那个女的,虽然她包的那么严实。”
于芊谦和上官依轩第二天就把花瓶的花给插好,等待女子明天来拿。
第三天早上,于芊谦和上官依轩又是同时到达花店。
这次他们并不用开门,因为他们的卷闸门已经打开三分之一。
两人心惊。
“你昨天关门了吗?”于芊谦问道,因为昨天晚上是上官依轩最后一走,她关的门。
“关了呀!”上官依轩斩钉截铁说道。
“进小偷了?”于芊谦心中有些不安。
两人推上卷闸门,两人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了,地上一片狼藉,花卉被撒得到处都是,办公桌等柜子也被翻箱倒柜。
“看来是进小偷了。”于芊谦双手一摊,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