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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年轻时候的老妈

年轻时候的老妈还是比较漂亮的,我还在家里和外婆家的相册中看到了老妈年轻时候的影子,扎着两个辫子在那黑白相间的旧照片上,听外婆说过,那是老妈高中之后的照片。说到老妈,我也只能对老妈那时候做出的一项决定报以微微的的遗憾,老妈是在家里最小,上面有三个哥哥三个姐姐。据她说,那时候上学的时候还是比较认真好学的,上完了高中,自己就不想念了。也是出生在农村的家庭,又是老小,没有人引导,也就耽误了。除了二舅和三姨是外面,一个是检察院工作,一个是人民教师,其他人也都在陈炉源上。

老妈是一个比较勤快而节俭的人,但是比较胆小,一天也操碎了心。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农村妇女,在收拾新地方的时候,一天从早忙到晚,不仅是灶台做饭,还跟着工匠们忙前忙后,铲灰,递砖。这些虽然我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晰了,但还是有模糊的印象。而且,父亲开农车拉人那时母亲也是时常跟车叫人、售票;在贩卖扫除等时也是不停地的跟着奔波。家里的地也基本上也都是母亲照顾和管理着,每年的种麦子,收麦子,除草、打药等都是他的活,往年还种些蔬菜等,秧苗,施肥也都离不开他,虽然我们姊妹三人说来也比较听话,就向姐姐,还小的时候就开始洗衣做饭了,通常老爸老妈比较忙的时候,也就是她来照顾我和妹妹两人了,也是早早的教会了我们自己动手做饭等的能力,这我还是要感谢母亲的,最起码自己会做饭,不会饿着的。也帮忙在地里干过,但老妈平常都是让我们干一干歇一歇,怕把我们累着,而自己确实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干个不停。经常会说“干哈对啦,坐到哇歇哈”,然后回家了还要生火做饭等。。

老妈对整个家庭的贡献是非常巨大的,同时也比较关爱和关注我们三个,尤其是学习生活等各方面,就像小时候听写生字,初中时督促常念英语一样,小时候都比较贪玩,经常一放学就跑出去疯了,也记得放学后好多时间母亲都在一天的劳累后叫回我们,坚持给我们听写生字,辅导算数,初中后的英语也是,母亲也跟着学习,让你都不好意思不去多读一读了。平常有什么好吃的******,饼干等都让给我们,自己基本上不怎么吃,说的时候是:“妈,妈,你也吃。”不过老妈都坚决的说道“你赶紧吃,我刚吃过了”其实哪里吃了,只是那时我们还小,也就那样过去了,现在回想一下,也有另一番滋味。还有在市二中上学的时候也是,老妈每天都陪同我们起的很早,且在我们还没有收拾完毕的时候把早饭都做好了,那时候才五六点,天还黑黑的。看见碗里那仅有的荷包蛋,也知道这是老妈省出来的。

老妈也是比较孝顺的,记得平常隔一段时间就到外婆家去,给外婆帮帮忙,洗洗衣服等,自己老说,“这离得近就要多以跑一跑”。我也经常跟着他去,有时候还会让我多住上几天,陪陪老人。后来外爷病了后,也是经常的去照顾。那时我上小学吧,只是同样也要照顾我们三人,也要操心老爸开车时候的安全,心还是比较小。但是,真正的干起活来,那劳力确实堪比一些壮实的汉子,不过这样一来身体也落下了些毛病。就像有时候,老爸开车在外,不见回来,母亲也是时常在院子里转转,或者上马路上去看看,等回来后才放下心来。

老妈也经常喜欢唠叨,不论是对于父亲开车时的叮嘱,还是对我们姊妹三人的管教,不过,都是出于好心,可能有时候说话的方式不是很好,我们那时候也比较小,让我们也相当反感吧。就像有时候同一件事都要叮嘱好几遍一样,现在再想一想,多么希望经常能够听到母亲这样的教诲。老妈做的棍棍面特别好吃,还有天冷时做的烩麻食也比较让人回味。小时候我们穿的布鞋,也是母亲做的,那厚厚的鞋底,一针一线的代表着她那浓浓的爱意!基本上,没有出过什么远门,大部分都在家里,或者周围近的一些地方,最远的一次也就到过西安吧。哦,还有一次宝鸡,那还是三姨那时在宝鸡上学,落户嫁到哪里时去过得一次。

以前除了农忙收拾收拾地里的活计,有时候还要打上一些零工,在工地上铲灰,递砖,打扫卫生等,都是为了维持生计。记得我上中学时,2000年以后吧,老城区好多地方改建,那时候工地上的砖拆下来有的还要继续用的,老妈和村上的一些人经常在工地上偏砖,一偏就是一天。说来,年轻时候的老妈算是吃足了苦,但是从来没有抱怨,或许是这个家一直支撑着她吧,她也同时支撑着这个家。以前在村子里干活好想是记工分的,老妈经常干起活来也不知道休息,也是一个很实在的人。同样我看到了另一张照片,上面是老妈抱着小时候的我,也可以看出穿着是很朴素的,一件灰旧的暗绿色呢绒上衣,一条灰黑色的长裤,怀里拿一个小棉被包裹着我,后面的背景不知道是谁家以前的砖窑门墙,这时候大概也就二十多岁吧,旁边站着抱着姐姐的老爸。

对于年亲时候的母亲,还没有嫁给父亲之前,也是生活在陈炉原上,那时他们住的老地方我后来也去过,在双碑一个叫平原上的地方,离高平沟挺近。那是我小时候和外婆去地里摘苜蓿,外婆给我讲的,看起来像是地下窑洞哪一种。说是老妈他们那时上学也要围着梁上走上一大圈的,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老妈年轻的时候和现在一样,都看着比较清瘦。也是那时生活不是很好,再后来嫁给老爸后,也一天为了生活而奔波,看起来就如此了。所以说,年轻时候的老妈是比较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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