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见二人奇奇怪怪,不免一激灵,“老子就是你山爷,这是宝爷,不想死就快滚。”易山眼睛一瞪恶狠狠道。
“啊?这是穹宝!快将二人拿下!”一个级别高一些的侍卫终于认出他来了。
不一会儿,二十多名侍卫就已经向二人冲杀了过来,欲想拿住二人回去领赏。
“正好拿你们练手。”易山眼睛一眯,把刀抓在手上,一个箭步冲上去,猛地一挥刀,“咻”
刀所到之处皆有鲜血飞出,易山根本没用冰炎气攻击,只凭借速度跟力量便杀了四人。
“哼。”穹宝憋着嘴,不甘示弱地使出了黑毒心诀,双手又变成那种透亮的黑色,毒气渐渐散发在空中,靠近穹宝的五名侍卫被穹宝一人抓了一下脖子,简直毫无反抗之力,瞬间又是五人倒地。
易山显得有些兴奋,这还是逃亡之后第一次实战,以他之前的实力,来两三名侍卫就能将他拿下。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易山挥着刀,没有任何招式章法,只有简单的挥斩,可偏偏那些侍卫就是敌不过,刀身划过长空,丝毫没有阻挡,就像切豆腐一样简单,所有兵器、人,全部断成两节,一丝丝鲜血在空中飞溅,就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一般鲜艳美丽。
“砰”易山嘴角上扬,用力将气刀往地上一顿,刹那间,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阴阳气刀仿佛得到指示显得异常活跃,恨不得将自身的力量一泄千里。只见那弯月似的刀变成冰蓝色散发着丝丝寒气,让人感觉似乎落在了九幽炼狱之中,令人心惊胆战。
“啊”
“救命!”
易山简单到极点的提刀,挥刀,攻击范围内的所有侍卫,皆尽脸色发白,身体僵硬,刚刚生龙活虎的他们现在停留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表情都是惊恐万分。
“这么强?”易山有些意外,要知道就算是踏入先天武境之人也很难在一瞬间将这么多人击倒。
还剩下几人,见易山如此之猛,都反头向穹宝杀去,穹宝蔑笑一声,整个人速度徒然增加,穿梭在这些人周围,再看清楚穹宝之时,那些侍卫全部倒地身亡。
“走吧,发什么呆?”穹宝拽了一下站立不动的易山,易山其实沉浸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刚刚自己展现如此强横的实力,就算遇到先天武境也可说丝毫不畏惧,这让易山增加自身的实力越来越渴望!他渴望报仇雪恨的那一刻!
穹宝跟易山两人从侍卫身上扒拉下来两身衣物,穿在身上虽有些不合适,但也比之前那破烂好多了。
易山身子比较胖,衣服穿在身上显得很挤。二人将这些侍卫的钱财也搜刮一空。没办法啊,进城肯定要银子,这二人简直一贫如洗。
“宝哥,咱俩进城先去倒饬倒饬?”易山追了上去。
“行,虽然咱俩不能太张扬可也得吃穿舒坦呀!”穹宝赞同道,“还有你这刀,果然厉害,但是要拿块布给它包起来,不然太显眼了。”
“那肯定必须的厉害。你下的黑手也不错啊。”
“什么黑手?那可是黑毒心诀!”
“不就是黑手吗?手一摸人就死了。”
“去你大爷的。”
“。。。”
二人嬉笑打骂着就往独桥名都的城门走去。
-----
独桥名都兴正街
大队人马在街中路过,两旁密密麻麻皆是老百姓伸着头看热闹。队伍前面是两排侍卫,中间则是四名囚犯,在队伍最后的的一顶八人大轿,威风凛凛的正一摇一晃的走着。
“白举!你个狗娘养的东西!不得好死!”
这骂声正是其中一名囚犯发出的。只见轿门帘子被一把折扇微微揭起,过了一会又放了下来。
“哎哎哎,别挤啊!”
“神经病吧?”
一些人厌恶地看着挤来挤去的易山与穹宝,特别是易山,人胖占地方。
易山跟穹宝二人可不理会这些人,两人刚从丝绸店整理着装出来就看见这么多人起哄,以他俩性格是肯定要围上去看一看的。
“白举!你这畜生,还有王法吗?还有什么事你干不出来?我要去京都告御状!放开我!”那人继续骂道。
“也不知这福善人犯了什么法,竟然要拉去满门抄斩。”
“哎,福大人定是惹着了白举。”
“白举这人,财色全收,官官相护。谁人不知?”
“快别说了!小心让人家听见!将你也捉去。”
“哎,可惜了一个好人。”
路边百姓讨论道。
“白举?”易山觉得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便若有所思的在心里默念了几声。
“山弟,走吧?”穹宝见队伍走远,碰了了一下发呆的易山。
“白举,白举,我知道了!”易山忽然抬起头来,眼里冒出一丝杀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啊?”穹宝不知所措被易山一把拉走。
“宝哥,这白举,我要杀!”易山认真道。
“这白举怎么了?”
“我一位朋友就是因为他死的!我要报仇!”易山终于想起,池乌就是因为接了杀手任务,要来独桥名都杀这白举,最后为救自己,被宿叶给逼死在不归林外。
穹宝见易山如此认真,想了想便说“杀可以,但我俩得从长计议,这白举是独桥名都的都督,身边高手如云,咱俩这样贸然前去,定会吃亏。你且听我说....”穹宝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易山。
易山点点头,“那行,就按宝哥说的办!”易山看着远去的白举,恶狠狠地想:暂且让你再多活几日。
二人敲定主意,在人群中渐渐退去。
夜,总是那么神秘,夜空中高挂一轮明月,月光洋洋洒洒的散落在独桥名都之中,一些寻花问柳的公子少爷们也都三二成群的出来喝花酒,而易山与穹宝二人正在乔装打扮成飘香院的小二,准备杀掉白举。
易山与穹宝两人经过几日调查,发现白举这人非常之好色,穹宝与骞公公逃到此地,穹宝就对此人的行为嗤之以鼻,实在恶名远扬,两人随随便便查了一下,就知道这白举在青楼养着小情人。
而且每五天之内必定会去一次这飘香院见一次这小情人,并且平时有多人保护,只有来见情人之时只会象征性的带两名侍卫,可这两侍卫却不一般,廖一飞与平景,可都是先天武境的高手。
按理说白举应当将这小情人赎出,可无奈家中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当朝宰相之女,自己压根不敢得罪,家中夫人也没给白家生个胖小子,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易山有些不耐烦地把擦桌布摔在肩上,对穹宝问道“已经三天了,这白举会来吗?”
“按理说应当要来啊,难道有事耽误了?”穹宝也有些心不在焉,将茶都险些倒在客人手上。
“你们两个新来的,是来这当大爷的?再让我看见你俩不做事就给我滚蛋!”老龟奴指着他俩骂道。
“哎你这...”
“来了!”
穹宝猛的一拉正要去跟龟奴理论的易山,只见大门口进来一人,长得风度翩翩,手持折扇,彬彬有礼,只是年龄在四十开外,身边两位仆从眼光锐利有神,正是廖一飞与平景,二人面色不善的到处看,直到那气宇不凡的人斜着眼睛道“来这就放松一下,不要老是板着个脸。”这二人脸色才稍稍变好。
“白大人,这几日干嘛去啦,我们家怜儿都想死你啦!”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甩着手中的丝巾,笑眯眯地过来招呼白举。
“我看怜儿想我,你却是想着银子吧?”白举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入老鸨手中,老鸨立即笑的合不拢嘴,轻轻拍了一下白举的胸膛“瞧您说的。”
之后对着二楼大声道“怜儿,看谁来了。”
这一幕看的易山穹宝二人一个激灵,那老鸨脸上粉都不知道上了几层。还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你二人又在这发什么呆?找死吗?”那老龟奴又过来低声骂道。他可不想扫了白举的兴致。二人撇了撇嘴,倒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