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十分主动突然的深情一吻,让感到突如其来的家吉还没有做岀实质性的反应,她已经一路小跑地在往家的路上奔跑小有十来米了,见他仍然呆立在原地,就回过身一边调皮地扮着鬼脸,一边慢退着对他说。
别在那儿傻了,回去吧?有什么到家了再想也不迟!
小步退着说话的花姑知道,不能停下自己的脚步,一旦自己停下了脚步,反应过来的家吉就会冲上来,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会白搭,而此吋已经距离自己的家十分近了,家里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现在让他们发现必竟不是很好。所以,尽管心中有些不忍,她还是鼓足勇气,转回自决绝地朝家走去,使自己尽快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断了他的念想,以便他安心地返回。
怀揣着太多的无奈与难舍,有点儿像逃似地离开家吉的视野之后,花姑很快遇到约定来接自己的丫环,与她一同说笑着回到家里。
回到家里,经过简单的换洗之后,花姑就将丫鬟打发去休息,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窗外是一片因月光已经无法照耀而略显得有些灰暗的天地,与花姑房内因不愿意点灯被关上的空间共同形成一种包裹,将花姑丝丝入扣般地包围在那儿,使她仿佛承受着一种无形的挤压,慢慢地似乎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辗转反侧的花姑不断变换和调整着自己的睡姿,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变得通畅一些,可是,她每次的努力不是以失败告终,就是收效甚微,甚至在每一个晚上都会如约而至的睡意也全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