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送花姑回家的路上,花姑看到家吉尽管用一只手一路牵着自己的手,但是,她感到他一路上沉默的时候比过去任何一次都多,他的话似乎比往常明显地少了许多,她甚至还偶尔觉察到了他想要强忍住,却终于没有掩饰成功的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的抖动。
花姑弄不明白是由于自己今晚太过理性地泼熄了他身上几乎就要泛滥的欲火,阻止了他在自己身上更进一步的抚摸,使他短时间里无法理解,还在生自己的气,还是他有什么敝屈,打心里抵触着自己,还是心中有太多的话,没有想好怎么说或要不要说?
......他今晚怎么一路上如此地安静,老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自己有做错什么,自己却不知道?
花姑不时用手使劲地反握家吉的手,像是生气又像是故意撩拨似的牵扯着他的手,这要是在过往,家吉即便心里头有许多的不愉快,也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今晚却无法获得他的一丁一点儿的回应,一时间,花姑感到自己有种百思难得其解的困惑。
在花姑与家吉有过接触的交往犹新的记忆里,花姑清楚地记得,家吉像今晚这样抑郁和闷闷不乐的情况,从来没有出现和遇到过,因此,面对有些突如其来的变化,没有什么思想准备的她,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能有什么可以很快消除他心中的所有愁与苦,使他迅即能够快乐起来的办法,几乎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苦于找不到合理的办法化解眼前的困惑,越无措越着急,越着急越没有可供选用的妁办法的花姑,眼泪都急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