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家吉从花姑肚腹上抽出的手,带着花姑的体温的手覆盖到她胸前挺拔而富有弹性的山峰之上的时候,尽管只是隔着衣裳的接触,但还是给了花姑不小的触动,她仿佛感觉到有一股奇异的电流一瞬间传向全身,如同被人在她心湖上掷进了一枚石子一样,荡起的涟漪一波一波地向外传递,久久不能平息,随着这感觉的不断传递与回旋,花姑感到从自己的胸腔里有种无形的东西正极力地往外乱冒乱窜,胸前的两座山峰正在慢慢地鼓胀,像是要炸裂的感觉。
尤其是当家吉的手很无奈地被花姑从她高耸的山峰I拉走,家吉不知道是出于一种本邡的需求,还是为了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他将先前被自己斜抱在怀里的花姑树立起来拉向自己,然后紧紧地抱在自己胸前,用自己宽厚的胸膛挤压和磨擦着花姑。
在家吉的拥抱与磨挤下,花姑胸前的山峰在一种空前的挤压与撩拨下,愈发地精神和挺拔,仿佛要以一种高傲的姿态宣示自身的存在。
而此时此刻,在家吉用力的拥抱和着意的磨擦下,花姑感到自己胸前的两座山峰如同很快就要爆炸,急需向外喷发一样,需要一种合理的排放与渲泄。
与此同时,花姑感觉在自己的胸腔里,仿佛有一只不知疲倦的小鹿东奔西突地狂奔着,让她那颗正在被爱情之火熏蒸着的心久久、久久地难以平静。在花姑的内心深处,有两个思想激烈地争斗着,它们是如此地互不相让,仿佛有非分出胜负高低不可之势。
一个思想在对花姑说:给那手以自由吧,我需要更多的抚慰,需要滋润,甚至需要一种强悍的侵入,以融化我内心所有的不适;另一个思想说:阻止他吧,要让他切底地清醒,别让他的欲望之火泛滥,否则,它将吞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