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随着上门提亲的媒婆的不断增多,不确定因素也不断增加,家吉和花姑各自的父母随时都有为他们定下某门亲事的可能,最让人挠心的是在这柱的时候,把自己已经在心里有人了,并且彼此相爱的事儿和盘托出,各自的父母会相信么?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是故意找借口搪塞?
家吉和花姑的内心里感到了前斦未有的矛盾与无奈,而与此同时,家吉和花姑的自由也在自己一次次对媒婆自己找上门来或是父母有意安排的说亲的过程中被消减和限制着,他们见面的次数不断减少,也变得越来越难。
越来越难以获得对方消息的家吉与花姑,慢慢有了种心急如焚的味道,他们如同热锅里的蚂蚁般,变得焦虑、烦躁,却又很无奈,只能在煎熬般的等待中苦度时日。
在苦苦的等待中,无法获得家吉音讯的小姣更是深深地感受到日子的漫长,时光仿佛那头唵唵一息,随时都有可能终极生命的老牛拉着的那辆破车,任凭你怎么样抽打,它都只是毫无旁顾不紧不慢,一步一点、一点一步地缓缓前行。家吉已经很有些时日没有来找自己了,他过得还好吗?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正在倍受煎熬?是忘记了当初的誓言,还是已经被家人控制起来,失去了往日的自由?她感到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见到他,心里似乎有太多的话要向他说,有太多的苦水需要向他倾倒。
可是,仿佛一切都在故意与自己作对似的,也没有任何人怜惜自己,真是叫地地不应,叫天天不灵,无助、悐苦一并涌向心头,花姑几乎就要彻底崩溃。
而此时的家吉,日子也不比花姑好过。
在经历过不知多少次不管媒婆来提亲的女方条件是好是坏,家吉一概都是不闻不问地予以拒绝的等待和忍让之后,一向在家里都是说一不二的家吉的父亲终于爆发,独断地为家吉定下一门亲事,并告诫家人,如果家吉不答应,就不允许他走出家门半步,一日三餐也是由专门安排的仆人送到他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