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自己前世仍然存留的记忆之中已经慢慢地浸入了她今生的学识、境界和胆略,但是,身处那样的时代以及那样的家庭,社会的动荡以及随时都可能发生的变迁与良好的家庭教育之间的矛盾甚至对立,使得花姑心里十分清楚明白地知道:在许多的时候自己必须学会隐忍,尤其是在面对父母和长辈们的埋怨或指责时,自己更是应该毫不犹豫地隐藏为此而产生的所有质疑。
况且,退一步而言,在那样的场合和时刻,自己所做的事情确实有许多不妥的地方,因为姨娘和家吉毕竟是家里的客人,自己纵然有太多的疑惑与不适,也要懂得适度的把持和收敛,不应该以那样毫无旁顾的方式表现和外泄。
想到这一切,花姑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很默然地做着自己认为力所能及的一切。在做着这一切的同时,花姑又一次次地在心里对自己说:该来的终究躲不过,不该来的始终也求不来,父母和姨娘既然不愿意对自己说自然有她们不对自己说的道理,自己再怎么想破了脑袋也只是枉然,不若放宽了心,顺其自然的好。
创作其实不是一件仅仅靠一腔豪情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不是靠想当然就可以完成的任务。它需要必不可少的人生经历、知识积累,与人不同的观物视角、独特的构思以及足够用时间、精力和读者的关心、支持等等等等......
然而,自身的先天条件与局限性决定了自己更迫切地需要读者的关心、支持与批评指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