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万事万物往往总是出人意料的奇怪与无法理解,一种无形力量的牵扯,让花姑轻易地就陷入难以自拔的思想泥潭,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往常极其讨厌的偏执生长的的最良好土壤。并且,在所有土壤的温养下,花姑曾经觉得距离自己十分遥远的偏执在心里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滋长着,以致于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坚持先前的执着,还是应该放弃自己的努力,做一株随波逐流的萍,还是做一只自断所有与外界的牵连的箏。
这对于花姑来说是绝对是一种两难的抉择,在或近或远的记忆里她尽管也曾有不止一次地经历过,但是,像今天如此这般地让人为难,花姑搜索了自己所有今生和前世存留着的记忆,类似这样的情况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因此,在一向对人宽容的她,也实实在在地感到了自己的无法原谅与宽容自己,面对摆满餐桌的食物,她似乎觉得美食对自己的诱惑力近乎为零,仿佛满屋的飘香已经无法撩动自己的食欲。
花姑,摆碗筷吃饭啦,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帮忖着招呼客人,什么都要父母讲,简直就是不想让人损心。
清楚明白地知道:创作其实不是一件仅仅靠一腔豪情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不是靠想当然就可以完成的任务。它需要必不可少的人生经历、知识积累,与人不同的观物视角、独特的构思以及足够用时间、精力和读者的关心、支持等等等等......
然而,自身的先天条件与局限性决定了自己更迫切地需要读者的关心、支持与批评指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