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成为过往,在心灵的天空,如同那只或有意或无意掠过的鸿雁,回眸之际雁影消失,于天无痕,于地无痕,可是在心的国度里,却如刻似划,那一遛遛迹痕总是那么地清晰而难以磨灭。
那划痕像一根根无形的针,总是在花姑毫无防备的时候,猛然地刺进她那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容易过敏和脆弱的心,以至于她想拔拔不掉,想甩甩不开,那感觉如同一不小心被山蚂蟥附体似的,有心想把它拿掉,一种莫名的怕随之爬上躯体,紧接着大把大把的鸡皮疙瘩近乎疯狂地侵占着她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