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在长安城中,掌管着城中护卫与宫廷禁军;别看长安城不是特别大,但大大小小的岗哨、巡逻多的几天几夜也数不清;突有一日,城门岗哨在查岗时,意外截获了一队给丞相府送礼的队伍。
他们乔装成镖师押镖,一行十余人;押送着五个大大小小的木箱;里面有百两黄金、银棵;更有数不胜数的首饰玉器、名家字画;哨卫们不敢轻易做主;暂时扣押了这几个镖师又将此事连忙呈报给了林侯;
林侯得知此事而后,大喜过望;正欲以此事参陈平一个结党营私之罪;不料,还未面圣便收到陈平书信,信中写道,望林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自己愿将这五箱财宝赠予林侯,并退让京城之外那十亩荒地。
“哈哈哈哈。。。。看来这陈平还是蛮识时务;既如此,老夫这次卖他一个人情,手中也也有了他的把柄;今后朝中,再无敌手。”林侯沾沾自喜道;殊不知此刻他的宅心仁厚竟在陈平的掌握之中,也真正断送了林家的前程。
与此同时,在城门口,一个十八九岁打扮鬼鬼祟祟的少年被哨位盯上;刚刚踏入城中便被缉拿;细查之下,发现此人乃是匈奴奸细,而就在侍卫准备提审此人时;文帝却意外降临到了天牢,原来,功高震主的林侯令文帝早就心声忌惮,于是在他安排的每一个哨卡的地方都安插了自己的内卫。
隔着屏风,文帝等听着少年的招供;他实在没想到,在长安城中,居然又匈奴奸细出没,难道是单于王不甘平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吗?
“想必在来之前,你也听说过我大汉天牢的刑法,但只要你乖乖招供,我可以不动任何刑法,说不定还会让你安然无恙的走出这里,可若你冥顽不灵,哼哼。。。。”说着,狱卒将手中牛皮长鞭一挥;
啪。。。
长鞭发出清脆声响落在了少年身体上,顿时胸口的衣襟破开一条长缝,健壮的肌肉顿时裂开,鲜血喷发而出,疼的他死死咬着牙关,眉头、眼皮也一直在抽动。要知道,狱卒手中的牛皮鞭可是在盐水中浸泡过的。
“哟呵?看你能坚持几下!”
啪。。。啪啪。。。
又挥舞了几下,少年胸口早已血肉模糊,胸腔的白骨清晰可见;见鞭子对他无用,狱卒只好换个刑法,不是他耐心不好,实在是坐在屏风后面的那个人威慑力太强。
不一会儿,一锅热油和老虎椅被搬了上来,一起来了还有一只刚刚足月的羊羔;看到这些男子似有些松口迹象。
“咱们换个玩儿法吧”说完,狱卒将手中长鞭往边儿上一扔,将少年从放到老虎椅上;这张老虎椅跟平常见到的不一样,偏矮,而且靠背是被平放着的,看起来就像一张小床;
少年四肢被固定在椅上,脚上的鞋袜被脱去;露出脚心;正当他自己也感觉奇怪时,一阵莫名的瘙痒从脚心传来;他望了一眼发下,自己的脚底被狱卒抹上了蜜糖;而那只羊羔正用自己的舌蕾****着;
于此同时,那锅热油被狱卒用勺子浇在了刚才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的胸口上,热油顺着裂开的伤口一滴一滴的融进血肉之中;
“额。。。啊。。。。。。。。。。”天牢中不时传来少年阵阵叫喊声,这种时而瘙痒时而剧痛的刑法,也只有大汉朝这些酷吏想得出来;可是如此残酷的刑法用在这个才年满十八九岁的少年身上,是不是过于残忍呢?
连屏障后的文帝,光听着这凄厉的惨叫,问着这满屋的气味便有些于心不忍;正准备让狱卒停手;少年终于还是抗不过这些,是的,他被活生生的折磨死了。
确认死亡后,狱卒连忙来到屏风后面向文帝汇报道:“启奏陛下,此贼顽固不宁,熬不过天牢酷刑死了,不过微臣勘察过他手掌上的茧痕、体魄,可以得知此人必是练武之人;而搜查过他的包裹只找到了几件衣服、散碎银两和一个铜镜”
“你都把人折磨成这样,还这么淡然;看来朕的天牢果然名不虚传;”文帝没好气的说道;突然双眸一亮,似想到了什么:“等等。。。你说此人随身包袱中,有一个铜镜?”
狱卒连忙将从少年包袱中搜出的铜镜递上道:“回禀陛下,正是此物!”
文帝接过铜镜,拿在手上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是一个十分寻常的铜镜,在长安大街上随处可见,但不寻常的是,一个男子随身携带着一个铜镜?让他不得不感到惊奇;文帝看了许久也没看出端倪,随手将铜镜仍到了身旁的木座上;
咣当。。。。
铜镜发出一声清晨的抨击声,再一次引起文帝的注意;他重新拿起铜镜敲了敲;“竟是空心的”内心暗自说道;
“来啊,将此镜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