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云掌的修炼一共分为六层,一层更胜一层,层层相加,威力会以成倍的数量增加,霸道无比。
但修炼此武技功法,施展之时,耗费灵元巨大,稍有不适,就会被其反噬。
手册上除了记录叠云掌的修炼方法和其修成的功效外,还记载着一些前人所修炼此法,留下的先例。
“季炎,季家第三代子孙,修成第一层后,与人对战,灵元耗损过度而死。”
“季风,季家第五代子孙,修成第一层后,与人对战,灵元耗损过度而死。”
“季天龙,季家第八代子孙,修成第二层后,强行施展,最终被反噬而死。”
“季无明,季家第十三代子孙,修成第二层后,与人对战,灵元耗损过度而死。”
“·······”
密密麻麻的手册之上,关于季家子孙修炼此功法,都最终落的个悲惨下场,整整记录了三页。
“嘶!”
季辰惊颤的倒吸一口凉气,因修炼叠云掌而死之人,竟然有四十八人之多。
“古老,如此邪门的武技功法,你居然还说不错,您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领嘛。”
季辰平复一下心情,埋怨道。
多年来,季家先辈这么多人,修炼叠云掌,其中最高的才修炼到第二层,无一人能达到第六层大圆满的境界,并且都最终落得个惨死下场,自己如若修炼,还不是步前人后尘。
武技功法再好,也要看适不适合,要是最终连小命都搭进去了,又有何用。
“小子,他们不行,不代表你也不行。虽然我也很难判断出,这叠云掌是何品阶,但我相信你修炼到大圆满的时候,威力必强悍万分。你现在气海已经扩充了一倍之多,随着修为的提升,气海之内储存的灵元也会越来越多,这叠云掌简直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啊。”
古炎略带一丝兴奋说道。
“但是,这叠云掌每一层到底需要多少灵元支撑,我还不曾知晓,如果超越了我气海内储存的灵元,那最终我不还是被它反噬嘛。”季辰担忧的说道。
“笨蛋!你身体内不是还封印着一滴武皇精血嘛,里面蕴含的磅礴纯净灵元,最少也能支撑到你修为进入武王之境,到时气海内的灵元,一定会达到一个恐怖的程度,支撑施展叠云掌所消耗的灵元,绝对不是问题。”
古炎气骂一声,分析道。
“说的也有道理。”
季辰摸着下巴,细细的思量着。
如果真如古炎所说那样,只要自己在与人交战,施展叠云掌的时候,适度的把握好,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最不济的话,一旦气海之内,灵元出现供不应求的情况,自己及时停止修炼,和施展的话,也不会出现灵元过度耗损的局面。
犹豫片刻之后,季辰一咬牙,猛的一握手册,大步朝宝技阁的房门方向走了过去。
“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最终选了部什么武技功法啊?”
季辰一出宝技阁的房门,斜靠在门前的鬼老,正慢悠悠的喝着酒葫芦里面的烈酒,缓缓说道。
“回鬼老,是叠云掌。”
季辰躬身回应道。
“嗯?你竟然选了它。”
鬼老眉毛一掀,惊讶道。
不过,片刻,便又恢复了常态。
“以你现在的情况,选择它也是情理之中,好好修炼,说不定你真能达到先辈们,不能及的高度。记住,再研习完之后,别忘了把它还回来,虽然只是一部废弃的武技功法,但也是祖辈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鬼老说到最后,似响起了曾经的一些往事,褶皱的脸上涌起浓浓的惆怅,浑浊的双眼望向遥远的天空。
“小子知道!”
季辰恭敬的答道。
宝技阁内的武技功法,除了季家族长达到一定阶段可以再修炼天罡狮虎诀外,其他人一律只能选择一部功法,而且研习完之后,必须还回来,不至于,后来的子孙断了修炼资源。
“小子,你们季家竟然还有这样一位高手坐镇,不简单啊。”
回去的路上,古炎笑呵呵的说道。
“高手?您是说鬼老?”
季辰愣了一下,反问道。
古炎没有再回应季辰,只是深深的笑笑,便没了声响。
“鬼老是高手?”
季辰一路上眉头紧皱,怎么也想不通古炎所说的话。
就在他经过一处走廊拐角处的时候,季飞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叫住了他。
“辰哥!”
“小飞,出什么事情了,如此慌张。”
季辰停住脚步,询问道。
“辰哥,出大事了,前些日子咱们季家替寒城主,护送的那批东西,在将要抵达定风城的时候,被人给劫走了。”
季飞面带焦急的说道。
“什么!”
季飞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就在季辰的脑海中炸了开来。
火晶陨铁竟然被人给劫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辰急切的问道。
“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族长只是叫我赶紧找到你,让你去议事大厅。”
季飞摇摇脑袋,说道。
季辰听后,不敢片刻耽搁,猛的运转灵元,快速朝议事大厅飞奔而去。
若真是如此,寒斩梦必定震怒不已,如果他把罪责推到季家头上,对于季家来说,无异于一场灭顶之灾,堂堂武皇,一城之主,想要灭他季家,简直是易如反掌。
当季辰赶到议事大厅的时候,季战天正眉头紧皱,阴沉着脸,端坐在上方。
大厅两侧,坐着的众位族老,一个个唉声叹气,时不时的摇晃脑袋。
厅内,一股沉重的氛围流动,异常压抑。
“父亲!”
“辰儿,你来了。”季战天抬头,看了一眼季辰,道。
“到底怎么回事?”季辰迫不及待的问道。
“刚刚传来消息,我们季家帮寒城主押送的那批火晶陨铁,在经过落日山脉,即将到达定风城的时候,不知从何处冲出一伙盗匪,上来就一顿厮杀,押送人员因寡不敌众,最终火晶陨铁被盗匪全部劫去,护送人员也全部战死,就连林教头也未能幸免。”
季战天深深的叹息一声,无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