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等我回来……我就告诉你……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陶芯墨跟楚炎在走廊上有说有笑的聊天,而这一幕被远处的三个人看在眼里,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老大,我看楚炎那小子是故意的,他明知道你喜欢陶芯墨,还敢跟她走那么近?还有说有笑的,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左边的小跟班恶狠狠的说道。
“对,就应该给他点颜色瞧瞧。”右边的小跟班也跟着附和。
“都给我闭嘴,走,去看看。”中间的李烈说着就往前走,刘伟和李浩两个跟班看到老大走了,也急忙跟了上去。
李烈是富二代,家里主要是销售各类的茶,所以家里还算挺富裕,至少比起陶家有钱多了,而李烈仗着自家有点小钱就目中无人,嚣张跋扈。
学校的老师也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他们家有钱呢?没听过一句话吗?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楚炎原本正微笑着和陶芯墨在走廊上聊天,看到从远处走过来的李烈跟他的小跟班后,就知道来者不善,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了冷冰冰的脸。
陶芯墨看着楚炎变换莫测的表情后,刚想开口说发什么神经?就发现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身后的位置,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转身去看,陶芯墨脸上的笑容也一瞬间定格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愤怒和反感。
“呦,陶大美女,在这干嘛呢?”李烈痞里痞气的声音传来。“你来干什么?”楚炎不耐烦的问道。
“瞧你说的,我来当然是来看小墨的。”李烈说着手就要去碰陶芯墨的脸。
陶芯墨吓得往楚炎身后躲。
“李烈,小墨不想理你,请你走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楚炎把陶芯墨挡在身后,一脸厌恶的警告他。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李烈一边说一边慢慢的逼近楚炎。
“李烈。”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陶煜,李烈吓了一大跳。张口就开骂:“你……”
但看到陶煜那越来越阴冷的眼神后,后面的话就硬生生的憋在了肚子里。
铃铃铃……
上课的铃声总是响的那么及时,李烈气的涨红了脸,又不敢对陶煜怎么样,只能冲楚炎吼道:“陶芯墨,你别得意,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女朋友的。”
在陶煜释放出能杀死人的眼神之前李烈赶紧转身向教室走去,身后的小跟班看着老大都逃走了,自己这个跟班哪还有不走的道理?赶紧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行啊你小子,可以啊,哎,告诉哥哥,你是怎么把李烈那富二代吓走的?”楚炎笑嘻嘻的攀着陶煜的肩膀。
被陶煜一个鄙夷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陶芯墨也只当弟弟是为了保护她,全然不知道,她亲爱的弟弟,不仅仅是保护她那么简单,还存着另外一种心思。
“好了,小煜,上课铃都响了,快进教室吧,炎哥哥,我们也进去吧。”陶芯墨无语的看着打闹的两人,走进了教室。
陶煜点了点头也走进了自己教室,进了教室后,还不忘再瞪一眼李烈。
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李烈收到陶煜的眼刀后,莫名的感觉后背一阵发凉,缩了缩脖子。
其实按道理说李烈不应该说是怕他,只是陶煜身上的那种清冷的气息,总是会给他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不关乎钱财,好像就是他与生俱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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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多年过去,当初少不更事的小男孩如朱信维所愿,已是信维集团的总裁。
朱彦赐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物,每每回想起当初和妹妹走失的事,他就忍不住的自责和愧疚。
小墨,你过的还好吗?
朱彦赐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完全不知道办公室里进入了一个人。
“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连我进来都没发觉。”苏澈从身后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朱彦赐被吓了一大跳,一转身就看到了苏澈笑得无比欠揍的脸,想也没想就一拳打了过去。
苏澈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靠才躲了过去,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缓过来后张口就开骂:“我靠,你谋杀亲夫啊?”
朱彦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你这样,还亲夫?”
“嘿,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我这么帅的脸。”说完还无比自恋的用手拨弄了一下刘海。
“难道你刚刚想的这么入神不是在想我?哎呀,奴家好伤心啊。”说着就走向前搂住了朱彦赐的脖子,还像模像样的把眉头皱起来,做出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
朱彦赐满脑门儿黑线,认识这家伙这么久,自己怎么还是会跟这个神经病鬼扯?
于是一边把苏澈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去一边转移话题:“你来干什么?公司不忙吗?”
苏澈皱着眉看着自己从朱彦赐脖子上拿下来的胳膊:“不忙啊,再说我想你了,不能来?”
朱彦赐忍着脑门暴起的青筋,果然不能指望从这神经病口中听到什么好话,干脆直接选择无视好了。
苏澈看着无视他埋头批文件的朱彦赐,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意思,小阿赐,你怎么还是那么无聊啊?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说着就拉起朱彦赐往办公室门口走。
朱彦赐被他拉的有些走不稳:“我说去吃饭你也得等我把办公桌整理一下吧?”
“整理什么啊,办公室都是你的,回来再收拾也是一样的,走吧走吧,饿死了……”
苏澈和朱彦赐是大学同学,还是死党,不过那时候的苏澈还不是TU集团的太子爷,不过两人的关系一直就很好,好到说他们穿同一条裤子都不为过。
苏澈是私生子,从小就和母亲生活在山里,山里的孩子都希望能去山的另一边去看看,他也不例外。苏澈是跟母亲的姓,母子俩相依为命,苏母从来没跟他说过他的父亲是谁,有一次,苏澈在放学的路上听到同学们都说自己的爸爸,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疼自己。他听着听着就跑回了家,当时他的母亲正在院子里剥玉米,于是他跑过去蹲下问母亲:“妈妈,为什么别的小孩都有爸爸,而我没有?”
苏母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迎接来的是母亲的一顿暴打,从小到大,母亲都很疼他,没有打过他一次,甚至连大声的骂,都没有过一句。后来他慢慢的长大了懂事了,再也没有问过关于爸爸的任何一句话。他知道母亲的辛苦,也知道山里的生活艰苦,再说又有哪个孩子愿意让自己的父母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