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挥洒在整个禹边城中,犹如给这辉宏的池城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外衣,大街小巷各种身影络绎不绝,叫卖声,呐喊声此起彼伏。
刘永生和谭霄生玲儿三人吃完饭后,在玲儿的一再纠缠下三人就走出味鲜楼来到这繁华的街市里到处闲逛。
二楼一所客房的汪洋四人站在靠近窗户的地方看着刘永生三人走出味鲜楼,他们各自都流露出不同的神情。
妖意青年一双漂亮的魅惑之眼看着走在大街上的刘永生三人,神情中流露出一丝好奇。
“汪伯,根据先前你与那老者的交谈,你似乎知道他们的来自何方,看你先前面对那老者的敬畏的神情,难道他也是大陆上的一位绝世高人?”他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谭霄生等人,语气平淡的问道。
汪洋收回观望窗外的视线,看向妖艳青年温和的说道:“是的,如你所说,这位老者的确很不简单,他的强大唯有我们门主才可以与之相譬比。”
“哇……!与我们门主,这么厉害,可他是怎么认出我们是来自修罗门的呢?”名叫白玉儿的性感女子惊讶的说道。
“十年前他来过我们修罗门找过门主,好似与门主有一些渊源,记得当时他来的时候,就是我迎接的此人。十年了,岁月的变迁让他也变化很大,记得曾经面对他之时,他整个人气势庞渤,霸气外露,给人一种泰山压顶之感,那时的他也没现在这么苍老,而今日一见,我居然没认出来,且他身上的气息连过去的一点影子都没有,透着一股朴素平淡的样子,然而越是这样,更显得他比曾经还要强大和恐怖。如若不是听到他的问话,我还真一时间不会想起来是他,不知道这十多年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且出现在这里和我们相遇。很庆幸他和我们门主有些渊源,否则今日之事我都不敢想象。”汪洋看向薛天启无奈的说道。
一头血红色头发的粗狂年轻汉子薛天启羞红的埋下了头,内心真叫一个苦字了得。
妖艳青年男子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看着刘永生一行人远去的背影,淡淡的说道:“看来我们与他们的渊源还真不一般,我倒是越来越对那年轻人好奇了,如果可能,三年后,我想我们还能再见面,希望下次见到,能更有意思些。”
“少主是说三年后的雄英会……你怎么知道他会去?”名叫玉儿的姑娘惊异的问道。
“感觉……”妖艳男子平淡看着前方,随意的说道。
汪洋几人听后都微微笑了笑,几人各有所思,都没有再开始言语。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刘永生和玲儿跟随谭霄生来到了一条摆摊市场,这里各种各样的摊位都有,有卖吃的,也有卖穿的,有销售盔甲武器的,也有出售灵丹妙药的,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最兴奋的莫过于玲儿这个小丫头,嘴里鼓满了吃的,就这还堵不住她这张小嘴,一边走着一边拽着谭霄生语无伦次的嚷嚷着还要买吃的。
谭霄生和刘永生只好无奈的跟随这个小丫头从这个胡同进那个小巷出,足足溜达了一下午,买了吃的,买穿的,买完穿的,买玩的……可真是一下午都忙活不断。
日落西山,夜色逐渐来临,刘永生背负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客楼。
这一下午都是跟着玲儿那丫头转来转去的,可把刘永生无奈坏了,这种闲来没事溜达大街的闲情最是刘永生不喜好的,这比让他干一下午的苦力还疲惫。一回到卧室,刘永生就闭门不出,就连晚饭也懒得去吃了,本来玲儿这丫头还想找他这小师伯唠唠今天一下午溜达后所产生的心得和乐趣呢!然而直接被刘永生一句“我睡了”拒之门外。
不管是不是真睡了,总之他真不想让那小丫头缠着了,他心想,被那丫头缠着确实真累啊!怪不得这头憨牛这两天精神萎靡不振的,还以为这家伙身体出啥状况了呢,现在一想原来如此。
朦胧的夜色给人增添几分孤独和惆怅,刘永生轻轻走出卧室,站在阁楼的一处高台上仰望星空,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思念和牵挂。
不知何时,谭霄生也站在他的背后,他都没有察觉。
“年轻人一定要有朝气,不要总是一副儿女情长的模样,为师也是达年轻时候过来的,也理解你这段时间的心情,但凡事都要往好处想,不要一天胡思乱想的,跟个姑娘家似的,多愁善感的。”谭霄生看着刘永生言语平静的说道。
正在忧思的刘永生被谭霄生的言语惊醒了,猛然转身问道:“师父何时到我身后,我怎不知?”
谭霄生言语道:“因为你的思绪已经飘到千里之外去了,怎能注意到为师的存在。”
“师父您老人家,武功盖世,乃世外高人,神不知鬼不觉站到我身后那简直轻而易举,我没感觉到也实属正常。”刘永生微笑着说道。
谭霄生言语道:“少给我带高帽子,我明明走上来的脚步声,楼下睡觉的人都能听到,你竟然却没感觉到,看来你这状态糟糕极了。”
“呵呵,你知道你徒弟我已成年,爱情的萌芽正在茁壮成长,更何况,我所思念的人儿现在下落不明,我这不是忧思成疾了吗?”刘永生笑语道。
“为师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理解你的心情,但但凡事都要往好处想,不要给自己增加负担。”谭霄生说道。
“是,师父。”
随后刘永生又接着问道:“早上和我们发生争执的哪几个人,你老和他们很熟悉?”
“不熟”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自修罗门?”
“我只认识那个中年男子,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我大概就推测他们就是来自修罗门。”谭霄生回答道。
“修罗门是一个很厉害的宗门吗?”刘永生好奇的问道。
“是得,属于大陆顶尖的一个庞大势力之一。”
“和光明宗相比较呢?”
“两者都属于一个层面的,但现在的他们谁强谁弱,为师也不好说。”谭霄生说道。
“好了,这个等你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现在回去休息吧!”
谭霄生话说完,就转身走了回去。
新的一天再一次来临,清晨的阳光明媚中又透着一丝羞红,缓缓从厚厚的云层中升起。
刘永生早早的起床,把一切收拾利索,等待谭霄生和玲儿,再一次启程。
“师父,玲儿,你俩赶紧起床,我在楼下要来些早点。”刘永生放下手中的早点朝内屋喊道。
“永生啊,有没有给为师带点酒回来,你师父的酒葫芦里没酒了。”谭霄生人还未现身,声音先从卧房中传出。
“没有,大清早的喝什么酒,咋赶紧吃饭,现在天气燥热,趁清晨的清凉咋们快些启程。”刘永生催促道。
“无酒无精神,动弹不得啊!为师只能继续睡眠补充能量了,徒儿啊,要么你就给为师买点酒来,好让我有前进的动力。”谭霄生懒散的声音从里屋传出。
此刻的刘永生很是恼怒,然而这种恼怒却不知如何发泄,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买的一桌早餐发呆又发呆……
过了一小会,玲儿带着还没睡醒的迷糊状态晃晃悠悠的从自己的卧室里走了出来,用小手揉了揉还处于朦胧状态的眼睛,打着哈欠说道:“小师叔,你是不是昨晚也没睡好,怎么站在哪儿一动不动的,嗯,今天早点不错哦,还有我喜欢吃的糕点,嘻嘻…”
还处于迷糊状态的小姑娘也不洗刷了,直接坐下来开始用两只手抓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
“嗯……噎死我了,小师伯,你也坐下来吃啊,干嘛老站着,你这样站着看着人家一人吃怪不好意思的。”玲儿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从她那塞满一嘴吃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好意思。
想着一个老的还躺在屋里等着自己去买酒去,在看着一个小的狼吞虎咽的吃着自己刚买回的早点,此刻的刘永生好生无奈和惆怅。
不知为何,刘永生这段时间内心深处那份牵挂越发的深沉,致使他越发的担忧。
自达他知道夏阳城的变故,他每时每刻都处在一种心慌和焦虑之中,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他更加的心慌和不安。他很想尽快赶回中州境内,那样他就可以更早打听到关于夏馨雨的消息,经历那样的变故,他真的好担心那丫头会不会出啥事。
每次想到那善良可爱的脸庞,刘永生内心就不由的一阵心痛。他现在不敢过多去想,他总是默默祈祷着希望夏馨雨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