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你?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那句话?情到深处人孤独……”
那声音陌生而熟悉,遥远而靠近,细腻而粗犷,宏大而渺茫。
下意识地,我推开门,惊诧,是鲁创富和曹露,他们在走廊深情对唱。
这时,卡门姐姐搀扶着酷跑弟弟慢吞吞地走来……
酷跑弟弟就要迎向曹露,鲁创富抢先一步抱住酷跑弟弟,道:“老弟,你受苦了。”
酷跑弟弟说:“感谢你们……”
“再过几天,咱们一醉方休。”鲁创富哈哈大笑着说。
这时,奶酪妹妹也走过来了……
鲁创富与曹露主张去雨后世界转一圈。黄里透白的奶酪妹妹和白里透红的曹露,一同裙摆,一同哼着小调,一同奔跑在太阳雨中。
酷跑弟弟和鲁创富唱着《好汉歌》:“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黑而瘦高的酷跑弟弟搂着黑而粗大的鲁创富。
鲁创富说:“来,我们一起跳个舞吧。”
天下无有不散筵席,跳完舞我们就各奔东西。
冒着雨,我返回到树爷那里。白白胖胖的树爷正襟危坐。忽地刮来狂风,天地昏暗,茅屋突然停了电,天地昏暗。
树爷淡定道:“先喜后悲悲更悲,先悲后喜喜愈喜。”
我说:“横批呢?”
“睡觉!”
得知了酷跑弟弟的悲喜故事,树爷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周末清早,我和酷跑弟弟走在大街上。一辆洒水车迸洒而来,一个满脸连鬓胡的老汉叼着烟兴乎乎地开车,尽兴洒水,洒水。
我红润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幸福,酷跑弟弟黑黑的脸挂满了成熟的快活。看着洒水车迸溅着活泼的水花,洗涤一路沉睡的灵魂。
我想象着洒出的水全都流成小溪。小溪哼着摇篮曲,流淌到田野深处。一望无际的麦海,激起诗意的浪花。沁人心脾的鸟语花香,弥漫在诗意的麦乡。庄稼们听到了小溪流的呼唤,纷纷响应号召……
我万万没想到,酷跑弟弟竟然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跌倒在泥潭里,再度受了伤,大姑大姑夫难受不已,奶酪妹妹又在虔诚地祷告,愿他平安。
我心想,真是福兮祸所倚。看来酷跑弟弟还得好好休养,暂且先不联系他了,免得他分心。
这段时间,老爸老妈依然在为我的大学而苦苦纠结,他们不甘心让我上顶尖的家里蹲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