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吹了吹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下来，看着顾春森轻声说道：“这样一来，我们算是合作了是吗？”
“算是吧。”
“那我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拐弯抹角也不好。”沫沫靠到窗边，点了一根烟说道。
顾春森摆摆手说道：“你一个女人还是个明星，抽烟可不好。”
“抽烟的多了去，难道我就不行了？”
“行，你想说什么直话，就说吧。”
沫沫红唇微启，吐出烟圈说道：“问点女人的话题吧，分手后你谈过其他女朋友吗？”
“我觉得我们俩不应该讨论这个话题。”
“为什么？”
“你这么问，会让我不由自主地觉得你对我还有意思，不会是要旧情复燃吧。当然了，如果你说没有这个想法，那就当我没说。”顾春森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这一进门，关于这样暗示的话题，已经不止一两了，顾春森又不是傻子。
沫沫轻笑着拍拍手，一脸赞赏地说道：“你真的和以前没有一点分别，一点趣味都没有。你放心好了，对你这样的人打死我都不会旧情复燃的。”
“那就好。”
听到顾春森这样的话语，沫沫没由地一阵怒火，走上前扯住顾春森的领子就逼问道：“那我问你见到现在的我，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顾春森垂下眼帘，缓缓抬起手摸向了沫沫的胸，笑着回答道：“不看脸只看胸的话，应该会有感觉。”
这样被吃豆腐了，沫沫也没有拒绝，反倒是大方地挺起胸继续让顾春森摸着。
“那你不妨摸个够，冒昧一问，你还是个处男吗？”
“是啊。”顾春森直言道。
沫沫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一脸嘲讽地说道：“活该。”
顾春森看不惯她的这种嘴脸，手劲使大了一些，把沫沫给捏疼了。
沫沫猛地推开他，护着自己的胸说道：“真不知道轻重。”
“能知道什么轻重啊，不就是捏硅胶吗，难道你怕我把你的胸捏炸了？”
“顾春森，没想到啊，几年没见长本事了。”
“你的本事更厉害，尤其是床上的本事。”
“你想领教领教吗？”
“我又不是西门庆，我有什么好领教的。”
沫沫咬着下唇，一脸不成器地看着顾春森，怒声道：“难怪你到现在都是个处男。”
“是啊，我这个处男的要求可高了，绝不会上你这种公交车的，我嫌脏。”
顾春森晃着身体，一点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说的好像你能上到似的，给你点颜色你就能开个染坊了，真是不要脸。”沫沫咬牙切齿地说道。
顾春森闭上眼睛，心中有着些许的难受。
在沫沫眼里，自己还是曾经的顾春森，性格外貌什么都没变。
而在自己眼里，沫沫已经变得像投了个胎，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都已经变得陌生了。
“对不要脸的人要脸没意思。”
“顾春森啊顾春森，你真是一时不招惹我，就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以后的合作生涯非常艰难呢，如果你觉得很难相处的话，不如现在就解散，免得日后，不对，免得以后见面都像仇人似的。”顾春森轻声建议道。
沫沫现在的处境已经接近悬崖边缘了，是不会让顾春森走的。
顾春森很明白这些，所以才能说出那些话，来获得一些主动权。
“仇人也好，什么都好，你已经答应我了，就无法反悔。”
“我又没反悔，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那我的意见就是你老老实实地跟着我。”
顾春森大叹一口气看着站在一边的夏雪说道：“听说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你帮了她？钱智钰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善心了？你以前不是整天在我面前说她坏话吗？不应该帮她的吧？”
夏雪脸色一僵，避开了顾春森的视线。
这让沫沫更加恼怒，“从你一进门开始就在不停地找茬，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啊，就是好奇问问嘛。”
“你这是在挑拨离间！”
“好好说话行不行，输出非得靠吼啊？”顾春森最不喜欢女人动不动就大吼大叫了，要想炫耀自己的嗓门大，出去不用喇叭去干推销不就好了。
“那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啊，我一直都很心情气和地在和你说话啊。”
沫沫咬着牙又说了一边，“你为什么要挑拨离间？”
“我哪里叫挑拨离间啊，我只是好奇问问啊。再说了，这个问题夏雪她自己肯定也是想知道的，我也算是帮她问了嘛。”顾春森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
沫沫被顾春森气得额头都冒汗，手里的烟刚抽完就又点了一根。
气得拿着眼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看到这些的顾春森笑着说道：“天天这么大的脾气，小心短命啊。”
“要短命也是你短命。”
“行，沫沫说什么都是对的好了吧。我说句真的，你天天抽烟这牙，这嘴巴，这肺气管，还有肺可都被熏得黑黑的。你说咱俩这以后成为合作伙伴额，我是真担心你这烟抽的把心都给熏黑了。你要是哪天心情不好，把我卖了怎么办？”顾春森一副好怕怕的样子，故作惊慌地说道。
已经被顾春森气到没话的沫沫，此时只能闷头吸烟。
见沫沫不吭声，顾春森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夏雪身上。
“夏雪啊，你跟了沫沫这么久，你觉得她和以前有什么变化。”
“我觉得本质上还以前没有什么分别的。”
“不愧是助理，这回答非常官方，给你一百零一分，多一分随便你怎么骄傲。”顾春森捂着肚子笑着说道。
夏雪脸色一沉，不想再和顾春森多说一句话了。
“诶，怎么不说话了？”
“顾春森，你能不能给我消停会？你这一来我脑子都炸了，你知道吗？你是妇女吗，呱噪个不停？”沫沫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脚踹在墙上吼道。
顾春森被沫沫的这股气势吓到了，蜷缩在沙发上，奶声奶气地说道：“好怕怕哦，沫沫生气了诶。”
“……我真是！”沫沫气得都要爆粗口，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顾春森看着她那副样子，笑得不能自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