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聚仙斋已是晚上8点,丹妮一回来就进了厨房去给我们弄吃的,福伯和我们几个男生则坐在大厅里研究那金色的粉末还有那如意一样的东西。
“那男人说那盆子是聚宝盆,那这粉末不会就是金粉吧,这么大一包金粉得值多少钱啊?”史旦捧起一把金色的粉末说道。
“试试就知道了。”福伯说道。
“怎么试?”王焱问道。
“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我说罢从外面柜台拿来一个防风打火机。
我用火机的火焰去灼烧那些金色的粉末直到它变红然后等它冷却下来,颜色依旧金黄丝毫没有褪色。
“我看应该是纯金,刚才拿回来得时候我试过重量比一般的金属趁手,这一烧连颜色都没变,基本就能确定是高纯度的金粉了。”我把我的推论告诉他们。
“嗨,我怎么没想到这么简单的方法,金子很稳定不易被氧化。”史旦拍了拍自己脑袋。
“那像如意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王焱接着问道。
“这就只有那个男人能告诉我们了,看起来也像是金子做的,挺重的。”我掂了掂手里的东西说道。
“不知道那男人是什么来历,看样子也是个口风紧的人,问他老祖宗的事什么都不说,行事神神秘秘的。”史旦对那男人没什么好感。
“不管怎么样,他帮了我们的忙,等过两天正式开学了如果他还没消息,我就打个电话问下他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暂时我们还是哪里都别去,免得出什么意外。”我心里对现在的状况还是没有个底。
“也许没等你联系他,他就会先来找我们了。”王焱苦笑道。
“先吃饭吧,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我们轮流值夜,免得晚上发生什么事。”丹妮从厨房端出了几碗面说道。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老头子白天也没做什么事,而且瞌睡本来就少,你们今天都经历了这么多事,就都休息吧。”说罢福伯端起一碗面就开始吃了。
“那我明天早点起来换您。”我也端起面条说道。
“哎,我今天是真累死了,现在眼皮都在打架。白天那贱人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药,现在还晕乎乎的。”史旦对那女人是咬牙切齿的怒骂道。
“这就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要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幼儿园小孩都知道,以后留点心眼儿。”丹妮语带讥讽的说道。
“好了,还是快点吃了休息吧,你们还有精神在那说这些。”我有点疲惫的说道。
几个人快速的把碗里的面扒光,各自回房休息了。我连澡都懒得去洗了,想明天早上起来再去洗。我把闹钟定在了四点,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梦里我发现自己又来到了王崇安的那个梦境,我依稀记起当时的情景,这次我没有看到那个老员外,不过我却看到了王崇安,黑暗中他慢慢向我走来,脸的轮廓慢慢浮现出来,就在我快看清的他的脸的时候,被一阵叮叮叮的闹铃声给吵醒了。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闹钟上显示现在是早上4点整。我有点郁闷,上次被史旦弄醒害我没看到老员外的脸,这次是被我自己弄得闹铃给吵醒了,看来老天真的是在作弄我啊。
“福伯,我来换您,您去休息下吧,晚点我再叫您起来。”我洗了个澡然后来换福伯的班。
“好,我睡三四个小时就行了,不用叫我自己都起来了。有事就大叫一声!”说完福伯就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我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无聊的拿起那如意把玩着,猜想着这到底是什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我都没来的及冷静下来思考一下。从回到聚仙斋开始就遇到了一连串的事件,先是在聚仙斋遇到了老祖宗,然后又在学校碰到王淼要跳楼的闹剧,接着又被米国的什么机构盯上了,两次梦里都差一点能看到那老员外和王崇安的脸却在最后被弄醒了。现在还要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人对自己不利,看来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过平静的日子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跟这聚仙斋有脱不掉的干系,看来以后这聚仙斋会是个多事之地。为什么老祖宗会把这古董店的店名起做聚仙斋呢?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个问题,按说古董店不应该叫聚宝斋更贴切么,为什么要叫聚仙这个名字?我想了半天依旧没有头绪,看来只能找机会去问老祖宗本人了。
“哟,想什么呢?”丹妮看我在发呆在我面前挥了挥手。
“你已经起来了,现在几点了?”我回过神来。
“7点了,你刚才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喊你半天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入定了。”丹妮嬉笑着说道。
“唉,这段日子发生的事太多了,我理了理头绪,想想以后该怎么办。”我故作轻松地说道。
“的确,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事情都发生的太突然太诡异了。不说这个了,早餐想吃什么,我去做。”丹妮也试图让气氛轻松点。
“随便,能填饱肚子就行。”我无力地摆了摆手说道。
“你去把那两个懒虫叫起来,一军训完就又散漫了。”丹妮说完走进了厨房。
“早啊,我刚准备去叫你们的。”我在往客房去的路上碰到了王焱。
“早,我早上被我爸的电话弄醒了,瞌睡也没了就干脆起来了。”王焱打着哈欠说道。
“那我去叫史旦,你先去前面坐会儿,早饭还得等一下。”说罢我就去叫史旦了。
“好。”说完王焱就去了前厅。
“起来了懒虫,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我像史旦上次对我的那样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来了一下。
“靠,你也太狠了吧。是在报复上次我这么对你是吧,真是小心眼。”史旦揉了揉屁股嘟哝道。
“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怎么叫小心眼。”我笑骂道。
“这么早,又不用军训,让我多睡会儿又不会死。”他依旧还是不甘心被我叫起来。
“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你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真佩服你那大条的神经。”我不禁对他甘拜下风。
“发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样,既然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史旦摆出一副说教的样子。
“是是是,我永远学不会这种享受,你自个去享受吧,小心哪天一觉睡到醒不过来。”说完我摆了摆手走出了房间。
“嗨,你这什么意思啊?”史旦听到我的话马上问道,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烙了几个饼,凑活着吃吧。”我刚来到前厅丹妮就对着我和王焱说道。
“嗨,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史旦一进前厅就问我。
“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凡事留个心眼,想要享受首先得保住你自己的小命。”我拿起一张饼啃起来。
“你意思是我们还是有危险?”史旦嘴里包着饼说道。
“那男人不是说了吗,我们只是暂时的安全了,还要看他后面的事处理的顺不顺利。”王焱见史旦毫无危机感马上说道。
“我们这两天还是小心点好,最好不要出聚仙斋。”丹妮小声的说道。
“没错,我们轮流在前厅守着,大门就不要开了。”我吃完了手上的饼说道。
“嗨,这得多无聊啊,诶,福伯呢?”史旦突然问道。
“我让他先去休息了晚点再喊他。”我回答道。
“不用喊了,我老头子已经起来了。”身后传来了福伯的声音。
“您怎么不多睡会儿啊。”丹妮有点责备的说道。
“嗨,老人家瞌睡少,你以为像你们年轻人。我每天睡四五个小时就够了。”福伯从盘子里拿起最后一个饼啃了起来。
“福伯正好,我们爷两可以下棋解闷,这哪也不能去多无聊。”史旦见福伯起来了马上来了兴致。
“行,等我吃完再泡壶好茶。”福伯笑呵呵的说道。
“我去泡茶就行了。”说罢丹妮把装饼的盘子端走了。
“不知道那男人什么时候才会给我们消息,他说过会叫人保护我们的安全,怎么到现在都没个人来呢?”王焱吃完最后一口饼问道。
“我过会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也许他叫的人早就在我们周围了,只是我们没发觉,他不就是悄无声息就把那女人制服了吗,他的手下估计也那种来无影去无踪的角色。”我说道。
“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查到那女人的底细的,看来非常的神通广大。”王焱接着说道。
“嗨,也不想想他是帮谁做事的,既然老祖宗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底细,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是他的心腹,能当老祖宗心腹的肯定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史旦接着王焱的话道。
“我们还是小心点好,说不定那女人还有别的同伙没被发现。”我故作深沉的说道。
“你们慢慢去讨论这个问题吧,来福伯,我们下棋去。”史旦拉着福伯做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在茶几上摆起了棋盘。
“茶泡好了。”丹妮这时端着一户刚泡好的茶从厨房里出来。
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坐在旁边看史旦和福伯下棋,没走几步前厅就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这么早,会是谁啊?”我好奇的走到前厅想看看敲门的是谁。
“小心点。”丹妮紧张的看向我说道。
“知道,经过昨天我还能不小心么。”我让她放心。
“我和你一起去。”王焱说着起身往我这里小跑过来。
“是谁啊,有什么事?”我还没走到门口就对着大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