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一些听不清楚的低低语声从屋子外传来,让人听了心里发慌,这些低语就像来自地狱恶魔的咒语一般,透着阴森森的气息。快两个时辰过去了,我们谁都没有一点儿睡意,警惕着可能发生的一切……试想,到了这样的鬼地方投宿,换做谁能睡得着啊……
“我有点后悔来这村子借宿了……”大姐嗫嚅道。
“大姐,要不咱们走吧!”我仰起脸来,看着大姐说道。
“这样……不大好吧……”大姐犹豫着。
“有什么不好!把房钱给放在桌子上不就是了……”三姐插话道。
“不行!如果这村子里的人有歹意,我们一出去就会遇到危险!倒不如在这儿等着他们。我们一宿不睡觉就是了。”这是二姐的看法,我们一想,除了二姐说的对策,没有别的出路了。反正人都已经在这个地方了,现在就是想跑,怕是也来不及了。
“大娘,我们兄弟错过了宿头,想在您家里借宿一晚,可否?”
外面终于传来了两句清晰的说话声,听起来,像是两个青年男子也来这村子里投宿了。想必他们也是在外面的怪树林里迷了路,才来到这里的。
“好!你们进来吧……”一句苍老的说话声传来,那语气听起来冷冷的。
“那就有劳大娘了……”
接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唯一能听见的就是没有休止的窃窃私语之声……这声音似乎附着着什么魔力一般,本来聊着沧化界的山川地理、风土人情、传说故事的我们不想睡觉,可也禁不住一阵困意袭来。昏沉沉地睡着了……
就在我睡得正酣之时,只听得“当……”地一阵如黄钟大吕的仙乐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我猛然睁开眼睛。心道:“我怎么会睡着了呢……”
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可我还能感觉到自己在三姐的怀里,听见她们轻微的均匀的呼吸声,我便知道她们也睡着了。这时,一阵凉意袭来,我感觉……感觉自己没穿衣服,赤条条地躺在三姐的怀里。我不禁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我感觉到的是三姐光滑细腻的肌肤,闻到的是姐姐们混合在一起的体香。
“怎么……怎么三姐也把衣服都脱了……”我暗自狐疑起来……
“难道是……”我脑袋突然“嗡”地一声觉醒:“不好!”
我刚要把姐姐们喊醒,只听得“吱嘎”一声,东侧的木板门开了……一阵阴风紧接着从门口灌进屋来,一阵凉意让我不禁发抖。
“咦……不对啊,我们住的是那村妇家的东屋,按理说,门口应该在西侧。什么时候屋门跑到东侧去了……”
就在我暗自狐疑的时候,几个人摇摇晃晃地进了屋,一缕月光洒下来,照在他们的脸上。当我看到他们的脸时,没差点吓破了胆。
“姐……姐……快醒醒!快!”我歇斯底里地喊着。
“怎么了?峰……”姐姐们醒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进屋的那几个“人”此时已经走到了炕沿边上,就要抬腿上炕了。
“快!快跑!有鬼!有鬼啊!”
姐姐们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同时吓得大声尖叫。几个眼珠突出,满脸是血的人晃晃悠悠地爬上了炕。他们的衣衫破烂不堪,露出他们身上的腐肉。空气中弥漫着恶臭的气味儿……比《生化危机》里的丧尸模样还要狰狞恐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游戏的姐姐们,见到这种模样的鬼都吓得一时浑身瘫软,站不起来了。纵然是玩过这种游戏的我,眼下真正处在这样的场景中,也难免吓得没了章程。
眼见着那几个鬼就要碰到我们了,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擎破!距离前番在梗川与那妖兽那场大战还不到一天的时间,此时擎破,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在这种万分险恶的处境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此时此刻我只有一个想法:保护姐姐!
我就像疯魔似的就冲了上去,同时祭出赤影。首先朝离我们最近的那个冲了上去,一个铁锤膝撞碎了它的脑袋,那怪物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第二个见状,朝我扑了上来,我不及出手,施展出气甲术护住全身,挡过了它的一爪。第三个同时冲了上来,张开大口便咬。我撤掉气甲术,使出防御武技移花诀,一把掐住了第二个怪物的脖子,只听得咔嚓一声,第三个怪物鬼使神差地朝第二个怪物的脖子咬了过去,咬断了它的脖子。
“原来移花诀施展出来是这个效果……”我暗自惊叹。
还不及那第三个扑上来的怪物转过身来,我双手紧握赤影,同时刺进它的脖子,就势一豁,它的脑袋也垂了下去……
紧接着,第四个、第五个也冲了上来,后面还有第六个、第七个、第八个……看来,它们是打算死磕了,可是我却没有那么多的工夫跟它们闲磨,不到一天两次擎破,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能战几回合算几回合吧!大不了今天和姐姐们一起死在这儿……
这样想着,我再次冲了上去,铁锤膝、气甲术、移花诀轮番使用,不出一分钟的时间又撂倒四个。就在我刚要奔向下一个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浑身无力。
“糟了……要归元!”我暗叫不好,赶紧收回赤影。一阵喘息的同时,我的身体一下子又恢复了小孩子的样貌。而此时此刻我已出招。一个恶鬼一爪击在了我的胸口上,将我击飞。砸在了二姐的怀中。
大姐三姐见状,缓过神来冲了上去,和那群恶鬼缠斗一处……
躺在二姐怀里的我,此时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剧痛无比,这是一种钻心的痛。强行擎破使我的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这点痛苦,和全身经脉逆转带来的剧痛相比还不算什么。这是来自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的剧痛,就如同在荆棘丛中滚过的感觉一样。一直从我的皮肉痛到骨髓,痛到灵魂……
二姐看着被她抱在怀中不断抽搐的我,脸上已经因为担心和惧怕而没有了半点血色。
二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哭着不断唤道:“峰!你怎么了……不要吓姐姐……”大姐和三姐听到二姐的呼声,分神回过头来看我,却把自己陷入到不利的境地。屋子里剩下的几个恶鬼顷刻间把大姐和三姐围住。大姐和三姐无法分身来照看我,只好全力对付那几个恶鬼。
疼了一会儿,我突然间痛意全无。只感到浑身发热,体内就像烈火焚身一样难受。
“啊……”我轻声呻吟着,刚才经脉逆转,痛得我都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了,此时痛苦稍稍减轻一些,我便轻吟出声来。
“峰……峰……你……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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