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一转眼过去了两年。这两年,我的实力已经达到了3级3阶,姐姐们则练到了3级1阶。在娘的悉心传授下,姐姐们已经将各自的兵器用得出神入化,武器的契合度也都达到了20%左右。分别练会了娘自创的武技《乌芒九式》、《鄞揚六斩》、《凤吟惊天》。不过据娘说,她们还需更强的武技才能充分发挥出这几件兵器的威力。眼下掌握的武技也只能足够对付实力和自己相差不多的敌人。娘和姐姐们虽然是师徒关系,可是这两年相处下来,早已情同母女。
而我则是在娘的指点之下自创了一套武技《双影杀》,这套武技对身法的灵活要求极高,是一种以快求胜的短兵器套路。
“竹缘!看我的双影杀!”
“吱吱……吱吱吱……”竹缘坐在旁边一棵树的树枝上啃着一个桃子,桃汁顺着它的嘴角汩汩流下。我笑着指着竹缘:“你个吃货!”
说罢,我便御气跃出,身法一闪。位于我前方数丈远的一个木人儿身上瞬间同时出现了四个窟窿。这便是双影杀的妙用。一般的敌手即便是防得住第一招,也决然不会想到我能够同时发出两招。
当我发完这招双影杀收功之时,只听得“啪”地一声。那个被用来做靶子的木人瞬间炸开,化为齑粉。
“走!竹缘,咱们去打些野味解解馋。有几天没有荤腥下酒了!”
一提到“酒”字,竹缘吱吱叫了几声,扔掉那个被它啃了一半的桃子,“嗖”地一下从树枝上跳下来,跳到了我的肩膀上。在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桃子,我都吃腻了,可竹缘这个吃货似乎很喜欢吃桃子,怎么吃也吃不够。不过比起桃子来,野味和桃花春更合它的胃口。
我收回赤影,一把将竹缘从肩上拎下来,只听得一声尖叫,显然是我把它弄疼了。
“叫叫叫……叫什么叫!把野兽吓跑了老子把你烤了下酒!”
竹缘一听这话,默不作声了。这时,一声野兽的吼叫传来,辨其方位也就在我前方几十丈远。竹缘一听到野兽的叫声,一下子钻进我的衣襟里,只探出小脑袋四下里观望着。这两年我宰杀的野兽太多了,这一带的野兽见了我就逃,尤其是听见竹缘的叫声便知道我就在附近。所以竹缘也学乖了,只要跟着我出来打猎,便不再作声。
我悄悄循着声音向它靠近,只见一只体型硕大的豹子正在前方不远处啃食着一堆腐肉。我借着粗壮的桃树做掩体逐渐靠了过去……谁知那家伙嗅觉灵敏的很,可能嗅到了我的气味,突然转过头来看见了我。转身就跑。
“哈哈!晚了,你跑不掉了!”说着,我便一跃而起。3级武者的疾行术便是豹子这样跑得最快的野兽也望尘莫及。不出半盏茶的工夫我便追上了它,同时祭出赤影。只听见“噗……”地一声,右手的赤影已经刺进它的后脖颈。之所以只给它留一个伤口,是因为它的这身皮能值几个钱。换了钱就能给娘和姐姐们买些小礼物了。虽然我们并不缺钱花,不过我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们的爱。最主要的是千年前的那件事让我恨透了这桃林中的野兽,一听见它们的叫声,娘就会想起一千年前,就会有一种揪着心的痛觉。我恨不得将方圆百里的野兽全部杀光,还娘一个清静。来到这里不出半年我真的做到了。这一年多再也没有在家的附近听到过野兽的吼叫。它们都知道在桃林中住着我这样一个煞神,对于它们来说的煞神。只是这样一来,每次打猎我都得疾奔出百里之外寻找野物,这都没什么,只要娘不再总是因为想起往事而心痛,就是每次奔出一千里我都愿意。
就在我将赤影从它的身体里拔出的一瞬间,它的血喷将出来溅了我一身。
我把那只豹子收进太仓戒,把竹缘顶在头顶上,哼着娘教我唱的童谣往回走。
“吱吱……吱吱吱……”竹缘显然不习惯这样呆着,在我的头顶上不停抗议。
“闭嘴!再不老实就把你挂在树枝上晒成鼠干儿!咦……又到了这里了!歇一会儿……”
前方不远处有一块暗红色的岩石,每次路过这里我都靠在上面歇一歇,非常舒服。真的不知道这块大岩石有什么奇异的功效,能让人顷刻间神清气爽。当下,我便坐在岩石旁边,刚要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只听得一阵轻微的“哗哗”声。我顺着声音一看,没差点笑背过去,原来是竹缘正在撒尿,还弄到自己身上了。它撒完了尿便凑到我身边,想靠着我的大腿呆着。我一把将他拎到一边说道:“去去去!恶心死了!撒尿都撒在了自己身上,滚一边子用口水舔干净去!”
竹缘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再理它。过了一会儿,我见没动静。便睁开了眼睛。只见竹缘真的跑到一边自己舔去了。看它这样我有些愧疚,没想到一句不经意说的玩笑话它却当真了。我一把拎起它来说道:“要舔就找没人的地方舔去!走,回家好好洗洗你这身骚味儿!”
“娘……姐……我回来喽!今晚有口福了!”我人还没进院子,便已按捺不住兴奋,高声喊着。
“嘘……”大姐迎了上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声!师父正在修炼。还有,看你弄得这身血,快去洗洗!”
“二姐三姐呢?”
“还好意思问,你这一出去就是两个时辰,她们找你去了。”
“吱吱……吱吱吱……”竹缘见我被大姐责备,在我头顶上幸灾乐祸地叫着。显然是在报复我刚才让它舔自己的尿这件事。可是它叫了几声便不再叫了,因为我已经拎着他的大尾巴把它举在面前,一脸坏笑地看着它。
“大姐,这个给你!”我说罢,便从太仓戒里取出那只豹子的尸体放在大姐面前,拎着竹缘朝屋里走去:“竹缘,咱们洗澡去,好好给你洗洗尿骚!”
竹缘挣扎着,吱吱叫着。这是一种害怕而绝望的叫声。
白气蒙蒙,我泡在木桶里简直舒服极了。竹缘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声,此时它已经被我给整瘫了。多次想趁机逃掉,却又被我一把拉了回来。
“来,洗洗!憋好了啊!一……二……三……松手!”竹缘被我扔进水里,它不停地扑腾着。随后又被我捞上来。不停地用哀求的声音讨饶。
“知道错了吗?”
“吱吱……”
“哪里错了?”
“吱吱……”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