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责问我,欺负我的冷酷美男,堂堂的玄武**萧楚天,此刻就跪在我的脚下。这种感觉,超赞,超好,超爽,让我多享受一下!
沈随云也错愕地道:“玄武令?怎会到了你手上?”一边说,他一边捂住了自己腰间的小玉牌,生怕被我抢走。
原来这小玉牌叫玄武令?看来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沈随云的那个,一定叫做青龙令,回想袁落尘的腰上,好像也有这么一个,肯定就是朱雀令了。我真是太油菜了,这也能被我蒙到,萧楚天白天在找的,就是这个玄武令没错了!
“师父,你怎么会有玄武令?”南宫澈奔到我身边,惊喜地道。
“萧楚天,你听着。”我故意说了一半的话,让他难受。
“是。”萧楚天脸色由灰变青,由青变白,眼角不住地抽搐,却仍跪在地上,恭敬地道,“弟子听命。”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吹气,他身体一颤,扬起含恨的眸子盯住了我。
好哦,看来他很怕这个玄武令,好有气势的眼神,果然是个闷骚攻,还装?哈哈!
“从——我——眼——前——消——失!”
我一字一字地慢慢喊道,萧楚天又杀气腾腾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像疯子似的,跃墙而去。
哈哈哈!有了玄武令,让他干什么都行了,这小子,下次让你脱光光给我摸个够。雪儿啊,真是条有爱心的狗,下次给你带骨头吃。
就这样,萧楚天对我的威胁暂时告一段落,沈随云吓得不敢久留,攥着他的青龙令逃之夭夭了。而我和南宫澈大笑了一场,又去大吃大喝了一顿,这才回了清风苑。
问了问阿翔,才知道杨麟和杨清都没有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件,兄弟俩还在闹别扭?阿翔倒是乐得轻松,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真服了他了!
躺在床上,我失眠了,不知是因为得到玄武令而窃喜,还是因为南宫澈的话让我心惊胆寒。总之,我翻来覆去了半天,也没有睡着。
是不是因为几天没洗澡了,身上好痒,可是这总堂里面也没有女澡堂子啊,上个厕所已经快要了我的命了,这可怎么办?没辙了,要是沈随云晚上也来缠着我,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于是我叫人准备了一个大木桶,装满了热水,又锁好了门窗,才脱衣服泡了进去。这一泡之下,舒服得几乎晕倒,不禁张开嘴,小声地哼起了歌。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趁今朝。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哼,萧楚天那小子,现在一定是在哪练撞墙呐吧?哈哈,跟我斗,自不量力!
洗完了澡,我伸手去摸衣服,却摸了个空。哎?我的衣服呢?
一转头,我立刻变化石了,好心情霎时消失不见,僵硬地缩回水里,只露出头来,心中狂跳。
萧楚天正坐在我的床上,手中拎着我的白色内衫,一张脸阴沉的吓人,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靠,这家伙啥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听见?
萧楚天把我的衣服丢到地上,又去翻我的枕头和被子,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不禁恼怒地喝道:“玄武令呢?”
看他的样子,应该没看到我的身体吧,不然一定会大喊大叫我是女生的吧?
“快说!”萧楚天冲到我的桶边,扶住木桶俯下身,神情竟有些憔悴和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