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 刺杀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昨晚我们明明没有杀他们,为什么今早就出了这样的告示呢?难道是叶罗,故意将这事陷害给方蔚然和萧楚天吗?这件事太诡异了,让人想不透啊!
我气得胸口发痛,只好坐下先理顺了内息,不一会儿,云汐也配好了破蛊术的药。我精神大震,跳起来就要去找叶罗算账,却被他们两人拦了下来。
“师父,你还是别去了,我和焕兄去就行了。”南宫澈的小脸很严肃认真,在我看来却很好笑。
“是啊,有了这瓶药,我和南宫兄,一定会马到成功的!”云汐的小脸更认真,我真想好好掐掐他的小脸蛋。
听他们两个小美人兄来兄去的,我心中暗暗好笑,眯起眼睛笑道:“徒弟,如果为师没有记错,你比我大了三岁。”
“嗯,师父说的是。”
“云汐,你说三年前逃出这里时,你十七岁,对吧?”
“不错。”
“那不就结了,我徒弟比你还大一岁,他怎么能管你叫焕兄呢?”
南宫澈一怔,恍然道:“原来如此!”
又来了,我的天啊,这句口头禅太让我受不了了!谁知道,他接下来的话,就干脆让我鼻血横飞了。
“那算起来,我该唤你一声……云弟?”
哈哈!云弟?好啊好啊,这个称呼不错,很萌很萌,我喜欢!
“好好好,就照我徒弟的算法,云汐你就该叫我徒弟为……澈哥哥(请大家用三声来读哥哥)了!”
我一通狂笑,把紧张的气氛冲淡了许多,云汐无奈地仰天长叹,放弃了跟我斗嘴的计划。我们收拾好东西,信心百倍地抱成一团,又挪移了。这次的目的地,当然就是叶罗的家!
叶罗的宅院很大,却出乎意料的幽静,也没什么侍卫丫鬟之类的人走动。我们在一间书房中找到了他,他正在专心致志地看一本书,不笑也不动,活像个木头人一样!
这时,云汐迟疑的声音传入了耳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我心中一动,也点了点头,是啊,一切都太过顺利了。叶罗好像是故意在这等我们似的,为什么会这样?
“要不要动手?”云汐再次用传音入密跟我交流,眼睛里的疑惑和担忧,越来越浓厚。
是啊,要不要动手呢?那本《蛊术残卷》上记载的,如果是错的呢?那我们岂不是白白去送死了吗?可是,如果龙血凤须真的可以破他的蛊术呢?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啊!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叶罗却突然行动了,他吩咐身边的一个手下出去。不一会儿,竟将方蔚然、萧楚天两个人,从大牢里面押了过来。
不好,他这时要干嘛?要用刑?还是要杀他们?不,我绝不允许这个大变态,再伤害我的两位娘子!
萧楚天的情况看上去好了一些,血衣已经换掉,头发也被重新梳理过。一定是河马郡主骆兮兮去看过他,这个女人,总算还比她爸有点良心!
可是方蔚然的情况就更糟了,血衣贴在肉上,有的地方已和血痂长在了一起,每走一步,他就痛得几乎晕倒。脸色惨白惨白的,让我的心揪成一团,不忍心再看。
可恶,叶罗,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叶罗完全没有察觉出我们三人埋伏在屋顶,见到方蔚然和萧楚天两位美人,一边捋胡子,一边*笑不止。
“两位,咱们又见面了,今天没什么想说的吗?”
萧楚天冷冷瞪着他,眸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沉声道:“你这只拓跋珪的走狗,我跟你有什么可说的?”
“呵呵,好利的一张嘴啊,不过比起你们那位林飞,你还是差了一些。”叶罗走到萧楚天身边,色眯眯地上下看他。
不好,这个老流氓要对小乌龟下手!TNND,你还真是什么口味的都喜欢,居然还惦记着我呐!
萧楚天听到我的名字,怔了一下,然后大笑道:“不错,林飞比起我,确是强上了千万倍,可惜你永远也得不到她!”
方蔚然站立不稳,双手又被反绑,只好靠在了墙壁上,喘息着哑声道:“你……你快杀了我,不要去……去找她!”
他在说什么啊?他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是不是就快挂了?哼,你不是只爱你的柔儿吗?干嘛来管我的死活?
我望着伤痕累累的方蔚然,眼前一片迷蒙,喉咙梗塞,忽然一个字也说不出了。这时,左边和右边各伸过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我诧异地望去,他们却都没有看我,而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屋内。
蓦然间,心里被温暖的情愫所满溢,对,我们是打不死的五小强!(作者:汗,圣斗士都出来了?)今天,我们五个人要一起离开这!
“我就偏要得到他,给你们看看,哼!我想要的人,没人能跑得了!”叶罗狰狞地一笑,吩咐几个手下出去,气呼呼地找出一根皮鞭,冲着萧楚天就挥了过去。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我踏破瓦片,跳入屋中,一伸手抓住了他的鞭子,扬头笑道,“巫师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叶罗愣了几秒钟,想抽回鞭子,却让我死死抓住,拽不回去。“呵呵,正在说你,你这就来了,真巧!林公子今天光临寒舍,可是有什么事吗?”
跟我来这套?哼,本殿下而是演戏的行家,还玩不死你?!看招!
“怎么?没事不能来找您吗?几日不见,奴家对巫师大人,甚为牵挂,不知大人您呢?”我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冲他又抛媚眼,又送秋波。
叶罗眼中亮晶晶的,一时间,让我给整晕了,鞭子干脆也不要了,伸手向我递来。
这时,云汐带着药水从天而降,龙血凤须一股脑地浇了叶罗满头。狗血淋头的叶罗一声惨叫,眼睛无法睁开,四下一通乱撞。
云汐狂喜地长啸一声,手中出现了一把雪亮的长剑,对着叶罗猛刺而去。这一剑穿胸而过,叶罗没怎么挣扎,就软软的不动了。
我们的欢呼声还没出口,又有一个中年男人走入了屋中,他相貌儒雅,眼中杀气大盛,正阴沉地笑着。不是别人,正是骆江川!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