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下贱,你他|妈的还不松嘴。”路老大终于猴急的要跳墙了,连脏话都从嘴里冒了出来。
我松开他,这下轮到我哈哈大笑了。爽,真是爽,多日来的郁闷竟然一扫而光。
“妈的,李下贱,你总有让我生气的本事。”路老大甩下这句话,摔门而出,只留下我一人在卧室哈哈大笑,直到笑的眼泪都流出来,这才停下。
我望着路程学离去的背影,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有些人,太美好,美好的你都不敢去触碰,路程学大概就是这种人吧。
你不敢去触碰,不是因为你不想要,而是因为你知道,他永远不会完全属于你。
就像是我每次扑进他怀里,只能感受到半个人的温暖。
剩下的,他大概是要“雨露均撒”了。
翻身躺在床上,我终于闭上眼睛决定睡觉。
却觉得实在没有睡觉的兴致,又爬起来开了电脑。开了电脑还是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又关了睡觉,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四五次,终于想起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从下午去厕所碰上牛小B以后,我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去厕所。
又在床上懒了一顿,这才被逼无奈的去了厕所。
好巧不巧的,碰上了李小妞。
我蹲在厕所内,李小妞在喷头下。
我侧头看着李小妞光滑洁白的背影,不由得“啧啧”两声,又想起了初中时学过的朱自清的《背影》,不由得暗想,未来自己也写个《背影》,当然是李小妞版本的,说不定还能成名什么的呢。
李小妞大概在镜子里注意到了我“猥琐”(李夏:这纯粹是以李小妞的心态看到的,我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的在看的)的目光,猛地转过头来,对着我怒目而视,她的眼中赤裸裸的写着:看什么看,猥琐女。
我迎着灯光接受她那愤怒的目光,直接与她对视了17秒,最终,两人相看两相厌。
我哼的一声,扭过头来,拉着睡衣出了洗刷间;李小妞也哼的一声转过头去,继续洗她的澡。
我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觉得今天一天真是深切的体会到了天堂与地狱的差别,想想那下午的“野兽出浴图”和晚上的“美人出浴图”,我觉得作为小A的知心室友,我应该且必须并且有义务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以小A的才华,嘿嘿……
想着想着,原本在家的瞌睡虫全都跑走了。
果然是过惯了夜猫子的生活,想要过下正常人的生活简直就是活受罪。
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兴奋。我趴在计算机前开始看小说。用着一目十行的大致粗略的了解,瞌睡虫终于回家了。
拍着嘴打了个哈欠,终于可以睡觉了。
伸手刚关上电脑,便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
不用想,毕云涛回来了。
原来已经凌晨三点了。
寂静的深夜中,毕云涛这个死变态一边哼着歌,还一边弹了几下吉他。不知道这个混蛋又偷拿了哪个倒霉乐队的乐器。
闭着眼睛不用看,我就能想象出毕云涛那一脸吊儿郎当、小人得志的表情。
这丫的就这么一副缺德样儿,经常趁人不注意偷偷带走乐队的乐器,他那老板也好样的,三天两头来这里找乐器,却也从不着急,还对着死BT点头哈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