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们把这叫糖花球。”老伯一边笑着说一边动手打起棉花糖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四个大大的棉花糖就做好了。付了钱,林楀桐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尝其味道。
“嗯,真是好吃,滑而不腻,入口即溶,味道香甜香甜的。老伯伯,你做的真是好吃。”林楀桐毫不夸张地说。
“公子喜欢吃便好。”老伯也很开心地看着眼前的这位绝色公子,吃着小孩子或者女孩子更偏好吃的东西,却一点也不觉得不合适。反而觉得这画面真是唯美啊。
来往的行人早已被少年的容貌吸引,许多的姑娘都纷纷停下脚步,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少年,听到这位俊俏的少年这么夸赞着这糖花球,很多小孩和姑娘都想要一试其美味。
更有些大胆的姑娘想要跟俊俏少年说句话,就带着红得像猴子屁股的脸,走到林楀桐跟前娇滴滴地问:“这位公子,这糖花球真的这么好吃吗?”
这些姑娘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放电。看来这里的女儿家也一样的奔放啊。
有个性,我喜欢。
林楀桐吃在嘴里,甜在心里。乐呵呵地笑了:“确实好吃,甜甜的软绵绵的。”
周围的人听见了,都不约而同地走上前去想要买。不为别的,就看着这么绝色的公子吃了,不好吃也值了。
看着蜂拥而至的人一下子挤满老伯的摊子,林楀桐心里也非常的开心:看这就是活招牌啊。没想到自己还做了一回代言人呐,哈哈,这感觉还不错哦。
林楀桐一手拿着两个,慢慢退出了人群,脸上挂着阳光般地笑容,眼睛似弯月,一边走还一边吃着,偶尔还伸出小巧红润的舌头舔了舔。真真是诱惑人的妖精。
还有那发自内心纯白天然、不谙世事的笑容。
这一幕全都被三楼的那个深紫衣男子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弧度又放下,快得连坐在他对面的天蓝色衣袍的男子也没有发现。确实,不仔细地认真地看,根本就发现不了,让人根本不知道他何意。
绝色男子的这一切同样也被这男子对面坐着的另一穿着天蓝色衣袍的男子看到。
起初,穿着天蓝色衣袍的男子还以为窗外发生了什么事,让紫衣男子一直望向窗外,于是乎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这么个绝色的男子。
“五哥,哪里来了个长得这么俊美的男子啊?好像没见过吧。”穿天蓝色衣袍的男子说道。
“男子?”紫衣男子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毫无表情的脸,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牵动他的任何情绪一般。缓缓拿起桌上的茶杯,手扬起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弧度,一饮而下。
蓝衣男子与紫衣男子相处了十几年,所以他说的两个字,看似没有任何语气语调,但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这是疑问的语气。
因此,聪明的蓝衣男子就知道肯定是自己说错了,因为紫衣男子是绝对不会弄错的,瞧这蓝衣男子该有多膜拜他面前的男人,才让他丝毫不犹豫地否定自己,赞扬他人。
于是蓝衣男子就知道了,这位绝色少年不是男子,那就是女子了。
可是怎么没有收集到这个女子的资料呢。是疏漏了吗?蓝衣男子心中很是不解,却也很淡定。
这件事真的不怪乎林楀桐,因为她身材稍瘦,加之为了穿得更像男装,她多穿了好几层衣服,并且也考虑到了女扮男装没有喉结这个问题,于是在出门前穿了有些领子可以掩盖的衣服。
蓝衣男子低眉望向了对面舒心居二楼的林楀桐的位置,只见她们主仆二人吃那东西吃得正欢。
“公子,这棉花糖真甜真好吃。”杏儿美滋滋地吃着。
“那当然。”
“吁~”突然街上传来一声马车的声音,林楀桐顺着声音看了下去。
只见一个身躯凛然,相貌堂堂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身高近八尺,偏瘦,身穿着一袭绣着褐色边纹的墨绿色的长袍,腰间挂着白玉雕龙的玉佩,脚上穿着墨黑虎皮靴。乌黑的长发在头顶用一直浅绿色的玉簪整齐的束着,一身的行头加上身上的气质,无不告诉着别人他的高贵。
该男子随后一个华丽地转身,伸出手,很有绅士风度地把马车里的另一女子,扶下马车,一抹淡绿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淡绿的轻纱,曼妙地笼罩着少女婀娜的身姿,乌黑的长发上半梳着好看的花髻,配上华贵的金钗,真是恰到好处。
只见这位佳人化了淡淡浅浅的粉妆,红粉青娥,眉描如画,眸含秋水,含情脉脉地看着身边的那位男子,那一份害羞被她表现的淋漓尽致,让人看着便想好好的疼她护她。
由于隔得太远,林楀桐只能见到她的嘴唇缓缓地动了动,听不见内容。
突然在街上出现了这样的一对俊男美女,自然引起了众人的又一场喧哗,一个劲地说着好一对金童玉女啊。
林楀桐笑了笑,转过了头,本想着与自己无关,却隐约地听见了街上的人说什么三皇子,木小姐之类的。仔细一听,原来茶楼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由于舒心居是闻名于整个天苍大陆的茶楼,一般来这里的是些上层名流,贵公子,达官贵人,当然也有很多富商子弟,江湖子弟,还有不排除偶尔来尝尝鲜的一些小商人或者老百姓。
总而言之,舒心居跟临仙阁就是高消费的地方,相当于现代的五星级酒店那般。
“刚刚的是三皇子跟木小姐吧。看来他们确实是好事将近了。”隔壁桌的一个墨色衣服的男子说。
“是啊。听说木将军都见过三皇子了,据说是在商量纳她女儿做侧妃之事呢。唉,可惜了已故林将军的女儿林楀桐了。虽是生得倾国倾城,得了正妃之位。怎奈林将军早逝,她自己又虚有其表,只怕是日后嫁进了三皇府,也不会多受宠了。”另一个玄色衣袍的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