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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昏迷中,从身躺在木床上的张棂风,似乎被之前的事情吓醒了过来,直直坐起。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满头大汗,口中狂喘着粗气。
而后,张棂风在喘过了几口粗气。一整个人也在惊怕中回过了神来。
这才抬眼发现,自己怎么躺在了这么一个陌生地方的床上呢?脑海里瞬间就浮现许多了疑问。
‘这里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救了我吗?小山呢?’
张棂风皱着眉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依然记得自己在昏迷前,是有一只“妖怪”想杀掉自己,自己躲之不过,就被撞晕了过去。
怎么待自己醒了过来后,就身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啊?这里究竟是什么哪里啊?
仍然在皱着眉头想之不通的张棂风,抬起了脑袋,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忽然,只觉一阵淡淡的檀木清香,扑鼻而来。随呼吸深入体内,顿时,自己就觉得一整个人都精神抖擞,清醒了许多。皱眉间也展出了一丝舒心。
随即,有了一丝清醒的张棂风,便细细的在这房里四周打量了起来。
而后,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知是用什么木材做成的方圆形状的桌子。桌子下整齐的摆放着四张,上面刻满了不同细致花纹的椅子。
而桌子之上,正中央处,除了一副茶具,还摆放着一个铜色小鼎;只见,此鼎上一半处,以镂空雕花状。下一半处,以全然是封闭着的。周身之处,以四条小龙欲攀爬而上,立于鼎身之上。
而鼎内之处,此时正燃烧着一种特质的东西,散发出着一阵阵淡淡的清香气,香气满房萦绕,充斥在周围。
而张棂风呼吸的此清香之气,便正是,由此鼎内处燃烧的东西散发出来的。
“你,你醒啦。”
忽然,一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打开房门闯了进来,站到张棂风身旁,笑着问道。
原来,正在外面做事的此少年,忽然在听到了张棂风喊叫,才闻声赶来,直至打开门,看见了张棂风坐起在床上,没出什么事情,这才松了口气,笑着就向着张棂风走了过去问道。
“嗯,请问,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的啊?是你救了我吗?”
张棂风在应过少年的话后,才抬眼望着少年,皱起眉头一连问道。
“噢,这里啊,这里是明君山,不是我救你的,是我师傅救了你回来的。”少年给张棂风一一的解释道。
“那你是谁啊?”看着少年,张棂风又问了一句。
“我叫秦然,是师傅座下的第十代弟子。”少年笑言,给了张棂风一个答案。
“秦然?师傅座下的第十代弟子?什么来的啊?”
“那你师傅又是谁啊?”
闻言,张棂风一脸茫然的迷惑,显然是没有明白。一句都不懂样子。正抬手挠着后脑袋,而后才又看着秦然问了一句。
“嗯,我叫秦然,是师傅座下的第十代弟子。至于我师傅是谁,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叫什么名讳。不过,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来的。”
秦然,仍站着在张棂风跟前笑言,给张棂风所问的每一句都给出了答案。
“喔,”张棂风傻傻的笑了笑,露出了一副若懂、若不懂的样子。看了一眼秦然,便沉默起来。
“嗯,那你先躺下好好休息吧。我先去禀告师傅说你醒了。”
见此,秦然也不做多留,在给张棂风道完几句后,转身就朝房门口走去。只是,在离去前也还不忘顺代关上了房门,以便张棂风不被其他人打扰到。
“这是什么茶啊?真好喝。”
“嗯,真好喝。”
待秦然离去后,张棂风也起身来到了桌子跟前,坐在了椅子上。便感觉喉咙有些干渴,顺着就拿起了桌子的茶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即就喝掉。
“秦然?师傅座下的第十代弟子?这都是什么啊?”
“难道?”
“他们都是神仙?”
张棂风一连喝了好几杯,直至喉咙够,湿,润了;才停下手里的茶具。
伸着双手,枕在桌子上,托着下巴,露着皱眉,一脸神色茫然、迷惑。
小小的脑袋里,不停的想象着救自己的人是谁,‘刚才的那个叫秦然的人,究竟是什么人来的?还有,他口中的那个师傅又是谁?真的是他救了自己吗?’
一连串问题,让张棂风皱一副‘川’字眉头,不停的喃喃自语,胡乱猜测。
只是;
待张棂风在这边猜测着的时候,秦然也已经来到了,他师傅的房殿跟前。
只见此时的秦然,恭敬的站在他师傅房殿门口前,曲身拱手,向里面正在打坐的秋闱,行了一个师门之礼,才恭敬说道:“师傅,您带回来的那个少年,现在醒了,您要过去看吗?”
“嗯,你先下去吧,等会把他带到前门的大殿去,让掌门来定夺。”
正打坐疗伤的秋闱,缓缓睁开了双眼,一连神色如常,仿如已经褪去了之前的伤情,恢复了那往常的一副正气凛然。
“是,师傅。”说着,秦然再次拱手,向里面的秋闱行了一个师门之礼,便退后离去。
而后,秦然道别了秋闱,便朝着方才,才离开的地方走去。也就是张棂风休息的房屋走来。
“叩叩,”
“叩叩,”
来到房门前,秦然抬手,就敲起了张棂风的房门。
“谁啊,进来吧。”
闻言,张棂风听到了一阵敲门声,连连慌慌张张的坐回桌子前的椅子上,装着一副镇定的模样。才张嘴朝门口外面敲门的秦然喊道。
其实,张棂风之所以会慌张,那都得从刚才说起。因为刚才秦然在离去之后,张棂风在胡想一番,又想之不通的情况下,便瞥过脑袋,索性就不去想了,于是就睁着眼睛在房子里,胡思一番摸索了起来。
这不,结果把人家的东西,给弄坏了。刚巧不巧,又碰上了去而又返的秦然,来得正巧的敲响了房门,才使得张棂风如此慌张失措。
“你没事吧?”
听过张棂风的话,秦然便推门而入,来到了张棂风跟前问道。
“没,没事。”张棂风故作镇定着。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发现那样。
“那好!师傅,刚才有说,叫我带你去一趟,前门大殿面见仙尊,跟我走吧。”
“去,去大殿;干,干嘛?”
张棂风脸色瞬间就变得不好,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言语间断断续续的,还以为自己刚才弄坏东西的事,被发现了呢。整个人都变得害怕了起来。
“去了,你便会知道,走吧!”秦然向着张棂风笑道,转身就走,不给张棂风做任何拒绝的机会。
“喔,”
张棂风应着秦然的话,心里虽有害怕,脸色也不好,但自己好像也没得拒绝,只有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不就是弄坏了一张椅子吗?直至吗?你们,哼。”
一路上,张棂风跟在秦然后面自言自语。从一处小院里,路过了另一座较大一点的庭院,再穿过几处走廊,便来到了一所宏伟的大殿跟前。
站在大殿跟前,张棂风抬起了脑袋,看了一眼,这宏伟的大殿。只见大殿门口前,左右耸立着一根石柱,石柱之身雕琢着栩栩如生的霸龙,霸龙脚下踩着一处白云,一副欲有着,将即飞天而去之势。
而大殿门口上面,正写着四个仙字~万仙大殿。
待进入了大殿之后,只见,大殿里,八根石柱,冉冉耸立,如同门口外的那两根石柱一个模样,其石柱之身,雕琢了一条无法用之言语来形容的苍龙、一副霸气侧漏模样,栩栩如生。
而石柱后面其是一面墙壁,墙壁之上,刻满了张棂风怎么都看不懂的图案。每一幅图中之物,都似乎有欲将要跳出墙壁之势、蠢蠢欲动。
随即,张棂风跟在秦然身旁,在进入大殿后,片刻,就来到了这大殿跟前。
只见,大殿之上,正坐立着一位仙气凛然之人。一身长袍飘然,星眉剑目。虽白发飘溢,却看不出有丝毫老去的容颜之色。只是,额头上多了几丝皱纹而已。
此人,正是如今的万仙宗掌门~石阳;
石阳,此刻正一手拂着自己的胡须,一连笑意的看着殿下之人。也就是秦然与张棂风二人。
而石阳之下,左右之旁,正是万仙宗门下的其余长老之人。个个都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神色如常、凌厉。
“禀仙尊、师傅,弟子秦然,已把张棂风带到。”秦然,来到大殿跟前,随之便俯身跪下,行过师门之礼。
“嗯,”大殿之上,石阳缓缓点头笑道。言意秦然起身。
见此,秦然起身就走过一旁,留下了张棂风一人,停在原地。
“你们是神仙吗?”
张棂风跟在秦然身旁来到了大殿跟前,看着秦然从跪地行礼,到说完全话走过一旁,自己还是一副全然迷惑的样子。
久久才问出这么一句话。
“神仙?哈哈,”
石阳,笑言再次抬手,漫然拂起了自己的胡子。
“那是你救了我吗?”张棂风再次显露迷惑。看着殿上的石阳问道。
“哈哈,”石阳笑言,没有回答。
“我叫张棂风,神仙老人,您叫什么名字啊?”见石阳没有回话,反之笑之。张棂风又再言问道。
“张棂风?哈哈!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我万仙宗的吗?”
石阳仍笑着望住张棂风看去。只是,这话语间,说得其实是故意这么反问着张棂风的,因为此事之前,秋闱就已然向自己告知,又岂会不知此事呢。
“我,我不知道,但是他说,我是他师傅救回来的。”说着,张棂风便抬手朝着站立一旁的秦然,指了过去看着。
“哦?是么?”
为此,石阳也顺着张棂风所指的方向,向着秦然看了过去。
“禀仙尊,正是师傅带他回来的。”见此,秦然连连站了出来,拱手曲身行着师门之礼解释。
其然,石阳对于此些事,也是早已一并知道的了。现只不过是顺张棂风的话言,才有此言之意。
“嗯,”石阳应道。秦然也随即退了回去。
“那,您能送我回家吗?”
见此这样,张棂风便直接说出了,此刻心中最想说的话。
毕竟,自己从随秦然一路过来之时,自己也已向秦然问清了一些事情。比如,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到底自己又昏迷多久了。这一些事情,张棂风都向秦然问了个全然明白。
此时刻,张棂风又见石阳,一句也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便干脆直接就道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且,自己也都在这昏迷了这么多天,家里父亲、娘亲,肯定会记挂自己的。如果现在在不回去,说不等回去了之后,肯定又会挨一顿打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