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叶天佑是我大哥,我虽然只是叶家的义女,也要装装样子,表表情深啊!”夜姬媚眼一眨,吐气若兰。
“呵呵呵呵,”鲍小安抿着嘴揶揄地笑着,“是啊,装装样子,装装样子!哈哈哈哈……”说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和我啊,真真正正是蛇鼠一窝啊!哈哈哈哈哈……”
夜姬闻言眉头一拧,反感地瞪了一眼鲍小安:“你真是……哪有自己这么说自己的?谁跟你蛇鼠一窝了?!”
“我是说物以类聚!呵呵呵,这样也好,心是心,身是身,全身投入,心有所属也不会被牵绊,又能全身而退……做一对身体伴侣,也挺不错……”
鲍小安声音越说越低,嘴巴说着就亲了上去,胳膊一扬,被单就遮盖了所有的旖旎,也遮盖了所有的虚情假意,遮盖了所有的各怀心思,演绎着活色春香的同床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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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空,清纯的空气。
一顶雪白耸入万里无云的蓝天,雪白之上零星散落着或黑或绿的星星点点,宛如一杯雪顶的卡布其诺,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令人心情没由来的愉悦和舒爽。
白兰站在叶天佑的身侧,两人一同望着眼前美如少女的阿尔卑斯山,从这里望去,她就像一位头披白纱的美少女,身着绿裙,纱裙上四散点缀着纯白和碧蓝,婀娜地翩翩起舞,裙裾飞扬,心绪欢畅。
清爽的空气灌入胸膛,顿时神清气爽,通透了不少;白兰侧目看着叶天佑,橙色的户外运动装,映衬着他的脸庞更加灿烂和明媚,这样的时刻,凝固了多好!
“想什么呢?”叶天佑像是感受到白兰的注目,扭头看到白兰放空的双眼,轻声问到。
“没……想什么。”白兰被扯回思绪,碰上叶天佑温和的目光,仍然不适应他坦诚的柔情,慌乱地收了眼神,低下了头。
“没想什么,就出发吧!”叶天佑说着,就拉起了白兰的右手,向停在一旁的双人山地车走去。
白兰顺从地跟着,低眉看着自己左手臂,已经拆了石膏,医生也拍了片子,说骨头愈合得不错,但是叶天佑坚持仍然要固定手臂好好休养,所以现在还是用三角巾挂在脖子上,稳固悬挂着手臂。
往前看去,叶天佑拽着自己的手,不急不慢地走着,自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高大颀长的身影和自己清秀迤逦的身影在清脆的草地上结伴而行,美得如同一幅画。
叶天佑他说要来瑞士谈公事,可是却不带周小寒,甚至连孟飞也不见踪影,独独把自己带在身边,一个受伤的保镖,怎么独自一人保护主人?白兰心里说不出什么情绪,这家伙一下飞机也不住酒店,拽着自己直奔阿尔卑斯山来,不是来办公事么?搞得就像度假一样。
心里琢磨着,冷不防叶天佑停了脚步,白兰还痴痴地往前走,感觉到不对劲儿,赶忙停下来,退了两步回到叶天佑身侧。
“跟我说说,你倒底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叶天佑看着白兰,轻声细语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