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尽的沙漠,刺眼的光芒充斥着整个空间,身体就像在烤箱里一样,肌肤里所有的水份都被榨干了似的,白兰跌跌撞撞地走着,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指航,只是,好渴,好渴,舌头舔一下嘴唇,干裂的纹理摩擦的生疼!水,哪里有水?!白兰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唉,还是老样子,睡眠质量太差,要么睡不着,要么睡着了总做梦,梦靥没好梦。伤口火辣辣地疼,自己却是真的渴了,白兰起身走出房门找水喝。
跨出房门的一步,身体突然怔住了。“嗯嗯嗯~啊啊”,一串不堪的声音传入耳中,白兰不禁打了个寒颤,抬眼向对面的房间望去:房门半开着,床上的风光却一览无遗,夜姬赤条条的躺着,一个男人弓着身子窝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头深深地埋在大腿根,起起伏伏地蠕动着,夜姬高举着双臂,细长的手指深深地插进蓬松的枕头,紧紧地攥着,角弓反张的身子紧绷得仿佛要断掉,不可遏制地颤抖着……
白兰低眉,大脑哄得炸开,无数个晃动的黑影袭来,挤得大脑生疼,双手猛地去捂脑袋,却扯得伤口嘶嘶疼痛,这疼痛瞬间拉回了理智,她忽然抬眼,眼见对面房内人影一闪,警觉地皱眉,没有片刻迟疑,反身回房。她的枪!
这边厢,“砰”的一声,床上的男子无声地瘫在了那里,夜姬咻地做了起来,脑门正对上了一管乌黑的枪口。
夜姬凝眸,看清来人后,居然松了口气,就那样一丝不挂地下了床,直直走到来人面前,凝脂玉手摸上了那把冰冷的枪,又顺着胳膊向上抚摸游走,眼神妖冶地看向对方:“小五子,你要我死么?”刀五的枪没有动,仍然指着床上的位置,却是似乎微微抖了一下:“你骗我!你说不会再上别的男人的床!”夜姬嘴角一勾,没有接茬:“你的金箍棒不怀念水帘洞么?”如小猫撒娇般嘤咛着,另一只手在刀五胸前若有似无地划着圈圈,继而拉住了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拽向自己的胸前,放在了自己的丰盈上,“我的蟠桃很想念你啊!”刀五喉头一个咕隆,目光终于从大床转到了夜姬的脸上,夜姬妖艳地一笑,倾身就送上了自己的唇,亲吻撕咬着刀五的唇,刀五依然举着枪,抓着夜姬胸的手也未动,呼吸却急促起来,胸口一起一伏得厉害。夜姬见此,眼中眸光一闪,双手攀上了刀五的脖颈,柔柔地抚摸着,指尖凌光一道,刀五近乎闭上的双眼倏地睁大:“你!”一语未必,颈间鲜血汩汩,已经喘不上气,说不出话来,咚地一声栽倒在地,再起不来。
夜姬转身拿来纸巾细细的擦着指上的指环,也不抬头,低低地说着:“我自己能解决,谢了!”屋外,白兰慢慢收了枪,狠狠吸了一口气:“以后别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带回来!这里不是就你一个人住!”
“哦~~~马上就是你一个人住了,老板要我搬去庄园住了!”夜姬回了一句。
白兰心中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离开了,嘴上却脱出:“那最好!只是不要真得爬上干爹的床!”
“你……”夜姬抬头,眼神顿显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