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转换。
“齐景,够厉害啊,我这都虚脱了,你还能坚持会呢,”
“也不算什么,我从小就耐力好,”这是赤果果的睁眼说瞎话。。。倒是他心里一直担心子荷来着,虽然他她很厉害,不,是非常厉害,可是他就是禁不住要为她担心,这都好几天了他一直在基地大门前方和其他异能者一起作战,她也是一直在为基地挖地道潜到蚁军后方给其一击,三天了啊,他三天都没见到她了,真是可恶。齐景眸光一闪,更加卖力的释放异能向着周围的蚁军进攻,把这些天的想念化作动力,只要这场战斗结束他就能有看到子荷啦。离他不远处的一军装挺拔男人,时不时的观察一下齐景,跟身旁的圆润的人说说话,手中双方的异能也是不断,带着一种淡淡的打量与别扭望着齐景,兴许是他眼中只有宋子荷和家人,其他的一切并不放在心上,所以并没有发现打量他的人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少年将军。
“朋友们!今天多亏了大家才能够将基地保住,才能够让人们能够继续拥有这个末世的家园!现如今国力衰微,只望大家不嫌弃,今明两日的每日下午三点在大食堂开公共伙食,不收取任何积分或晶核,为了犒劳大家将咱们共同的家保住,辛苦了!”基地大门楼上,一个军绿色挺拔严肃的身影公瑾的向着众人的方向鞠了一个深深地躬,久久不见动静。许是被这氛围所感染,在座的众人大多红了眼眶,想着末世前虽不富裕的家庭但是却处处温馨,儿女满堂,想着那甜蜜的爱情,虽有争吵但终归是两心相依,想着那温柔如母亲抚摸的朝阳,还有那温暖人心的夕阳,现如今只有杀戮杀戮,只有杀戮才能生存,杀掉那些曾经是家人,恋人,好友的丧尸,在场的无不红了眼圈却又坚定的为了活下去而努力的杀掉那些没有意识的丧尸,只为了,为了家啊,为了共同的家啊。
“干杯!这酒现在可是难找喽,”几个大汉围坐在一起,人手一只小杯子。但看这局面,原是那个将军说请客真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这天下午异能者全部在食堂集合,足足有五十多张桌子人头攒动,少说了也有四百来人,那将军也是下了血本了。宋子荷与齐景坐在一起,周围是一些跟她挖地道的汉子们,宋子荷也不矫情,敬了杯酒后告了个罪,便跟奇景一同回了家。
刚进家门齐景变脸色一白,全身发冷却又汗涔涔的,不一会便湿透了薄薄的衣衫。宋子荷大惊,双手禁不住的颤抖起来,指尖发白。齐爸妈从屋子里出来一见这场景便也吓得动不了地,双脚似乎被禁锢,但也只是一瞬,便双双过来扶住自己的儿子。将其放置在床上之后,便出了屋子进了厨房不知干什么。齐爸站在窗前抽一口烟,看一眼齐景,接着又抽一口。期间眼神不断变换,宋子荷别无他想,用灵识仔细包裹他的躯体之后看没外伤,便将灵力抽出一丝探查他的身体内部。不多久宋子荷便感到一阵阻塞,这一丝丝灵力怎么也跨不过去,大惊!那是大动脉!而且是心脏供血处的大动脉!她眼中泪光一闪,怔怔的看着齐景,最终化为一丝无奈的叹息。
不是心血管疾病,异能者显少得病,而是,心气郁结。而宋子荷也十分明白他郁结是因为什么,因为他那微弱的异能。不要小看这病,严重了阻塞心血管,药石无医。也幸好宋子荷是修真,可以用灵力来疏通。就在晚上宋子荷给齐景将血管舒通,将齐景放在一个大浴桶内,桶内装满热水,将灵力融进水内滋养着齐景的身体。而宋子荷食指中指并拢,从齐景后心将灵力输进,一次次的撞击淤血处,房间内热雾弥漫,蒸腾的宋子荷的小脸上点缀着淡淡的粉色,恍若那成片的桃花开,而宋子荷的眼球紫色加深,顶上头巾悄然滑落,一袭幽紫的头发垂在脑后,又长了,如今已经齐腰了,不过是几天时间就又长了。忽然宋子荷脸色一白将更多地灵力输入齐景身体内,却又保证这灵力不会四处攻击。这才回头看向窗子,秦如月那修长的身姿就在窗户旁,手中拿着一把麻醉枪。宋子荷脑袋微醺,晕晕乎乎,但是还不太明显,眼神平静的看着秦如月,深邃的紫让秦如月生生打了个激灵,便抬枪又是一记麻醉剂打到宋子荷的颈上,眼神挑衅的看向已经逐渐迷离的宋子荷。宋子荷手指微动,将一个物什塞到齐景搭在桶边的手中,背对着秦如月将一缕灵识留在那物什中,以灵识留给齐景一句话,只等他醒后便可听到。做完这些宋子荷便再也无力,毕竟肉体凡胎,始终扛不住大量的麻醉剂,昏迷前最后见得,是秦如月那复杂而深沉的眼睛。
宋子荷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那一根根腐朽肮脏的屋梁,微微眯起眼睛,收敛了不悦和危险的气息,仔仔细细的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看起来这是一个大约二十平的仓库或是地下室之类的屋子,四周是灰扑扑的墙壁,并没有窗户,只在一面墙壁处开了个单扇门,锈红色的小铁门突兀的镶嵌在一面墙壁的最边上,并且这门上还有防盗措施,主要是一根根铁棍组合成的铁棍门,更好的防止别人闯入,或者是。。。逃出。
宋子荷转转僵硬的脖子,随即又仔细地看了起来。镶嵌那扇门的墙上挂满了东西,眯了眯眼睛,忽然瞳孔猛然放大,居然是。。。刑具!有长长倒刺的金属软鞭就垂挂在门旁,紧接着就是大概一米的钉板,说是钉板,然上面的钉子却是如针一般细长,足有两厘米,在宋子荷眼中似乎闪闪凌冽的光,一双拖鞋一副手套都是金属制成,从外观倒是看不出什么,而其正下方是几把寒光闪烁刀具,把把洁净如新,还有一个新的喷壶,还有一个塑料桶,里面红彤彤的不知是什么的水。再看自己,身下是一张简陋的不能在简陋了的钢丝折叠床,脏兮兮的有着岁月的痕迹,自己正是脚对着门,头对着墙,宋子荷目光涣散的随意扫视着,她不是不能抵抗,可她就是觉得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