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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小镇疑云(5)

第二日一早,离雪离梳洗完毕便下了楼来,门前并无人看守。原来这客栈背崖而建,后边是悬崖峭壁,走不得人。出口处浅窄,刚好被这客栈横挡住,若有人出去走到镇上,面馆的大门是唯一的出路,因此,杨天佑只派人在门口守着,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客栈一共三层,一楼是面馆,通着后院,后院两间瓦房,一间堆着杂货和柴火,一间是小二和那厨子的住处。贴着墙根便是茅房,上面便是各间客房的窗户。二楼三楼各有三间客房,离雪离和鹿鸣住在三楼,已然占了两间,余下的便是田翼恺住着。

二楼挨着楼梯住的便是死去的张铁夫妇,如今贴着封条,由两个衙役看着。中间住得是那老者,最里边是绣娘的房间。

离雪离来到那对夫妇的房间门口,对衙役道:“我想进去看看。”

杨天佑早已吩咐过,两个衙役当即撕了封条,将离雪离让进了屋子。屋子里昏昏暗暗,离雪离把窗口打开,将头一探,后院看得清清楚楚。

“可看到什么了?”身后忽然有人说话。离雪离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正是田翼恺,当即笑道:“田公子,是你。”田翼恺一笑,道:“怎么年纪不大,别文绉绉地‘公子长,姑娘短’的,你叫我翼恺,我叫你雪离,可好?”

离雪离尚未答话,只听有人不悦道:“一点都不好,跟你很熟么?”鹿鸣一脸黑线地走进来。

田翼恺笑道:“我听雪离叫你小鹿子,我也叫你小鹿子吧。”鹿鸣眼睛一瞪,道:“听不懂人话么,我说一点都不好。”

此时阿猫和蚕宝也走了进来,阿猫一听,说道:“你想拜我家老大,问过我没有?”

鹿鸣得意道:“听到没,凭你也叫我小鹿子,先问过我的小弟再说。”

田翼恺自怀中掏出一个玉佩,对阿猫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阿猫将玉佩收了,对鹿鸣道:“老大,小鹿子就小鹿子,我听着怪顺口的。”鹿鸣的脸有些抽筋:“你这混小子......”

离雪离细细打量着田翼恺,只见他身材魁梧,方脸浓眉,五官生得硬朗有力,浑身透着一股朝气蓬勃之象。这世上之人,面相各有不同,有的人生就一副苦瓜脸,不管喜怒哀乐,总是苦大仇深的模样,浑身上下一股死气沉沉。而这田翼恺嘴唇细长,嘴角微微上扬,笑起来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恰到好处,又不同于一般的“笑面虎”,看起来真诚灿烂,如初春融雪,说不出的和煦动人。他虽生得孔武有力,但一张清澈的笑脸,少了几分刚硬冰冷,多了几分天真亲切。

鹿鸣见离雪离盯着田翼恺,不悦道:“我们正在办案,快走!快走!”说着便要撵人。

田翼恺大笑道:“原来是我没有眼力见,不知道避嫌,这就走了。”朝离雪离一笑,缓缓下楼去了。

离雪离道:“人家又没得罪你,做什么那个样子?”

鹿鸣气道:“他不仅是一番好意,长得还不错,有人眼睛溜溜地快掉下来了,昨天一听说他不在客栈之中,脸都变了。”

离雪离笑道:“原来生气啦!他生得好看,我多瞅两眼,打什么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再说了,他笑起来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你说呢,阿猫。”

阿猫一副欲仙欲死地表情道:“心都要化了。”蚕宝学着道:“心都要化了。”

鹿鸣喝道:“两个吃里扒外的小子!”说着伸手要打,阿猫忙扯着蚕宝出来,笑道:“老大别气着了,我们下去吃饭。”一溜烟的下楼去了。

离雪离止住了笑,道:“这个小哥哥年纪不大,说话办事滴水不留,比起找凶手,我倒真是对他有些兴趣。”

鹿鸣问道:“难道你觉得他不是?”离雪离道:“谁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了。”

鹿鸣眼睛一亮,低声道:“要不要我试试他?”

离雪离道:“这个不急着。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鹿鸣鼻翼微微动了几下,道:“是有些清淡的味道,不仔细的话还真闻不出来。”

离雪离道:“那天进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了,只是当时人多,我也并不在意。今日进来,虽然清淡了些,但是还有。”

鹿鸣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奇怪的,这屋里住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有些胭脂水粉的味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离雪离笑道:“哎呦,偷看人家俏娘子啦。”鹿鸣脸色一红,心道:“怎么也美不过你和姐姐。”说道:“不知道你说什么。”

离雪离一脸坏笑,倒叫鹿鸣不好意思起来。

离雪离道:“那妇人被杀之时,你就守在下面,咱们堵在门口,凶手到底是怎么跑掉的?就算是有暗门,也来不及跑掉。”

思索了一会,又道:“咱们还是找找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两人在屋子中间翻箱倒柜起来,过了一会,离雪离对鹿鸣道:“小鹿子,你看这是什么?”

鹿鸣走过去,只见在床头的木板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图案,似乎像是只蝴蝶。

鹿鸣看了半天,道:“好像是只蝴蝶。”

离雪离道:“确实很像。你怎么看?”

鹿鸣嘿嘿一笑,道:“打架我再行,这个么,我可说不上来。”离雪离笑道:“也是,咱们下楼去吧。”

两人走出房门,离雪离对那衙役道:“差爷,这对夫妇带的那对宝剑,哪里去了?”那衙役道:“那都是要紧的证物,杨大人已经将其封存在了县衙。”

离雪离轻轻“哦”了一声,便拉着鹿鸣下得楼来。

此时已到了午膳的时间,人都到齐了。小二从灶房出来,两眼布满红丝,萎靡不振,显然是昨日没有睡好。

离雪离道:“难为你还得伺候着。”

小二叹口气道:“我倒没什么。只是掌柜的不在,连个拿主意的也没有。”

离雪离问道:“你家掌柜的还没回来?”小二垂头丧气地道:“我可真是担心。说好了过几日便会回来......哎,也不知是不是出事了......不说这个,你们稍等,我这就给二位下面。”

两人来到阿猫和蚕宝身旁坐下,此时蚕宝已经吃了两大碗烩面,阿猫也吃了一碗。阿猫一见两人过来,指着蚕宝道:“这小子顿顿好几碗,我可服了。”

离雪离笑道:“你们三个,谁也别说谁。”

正说着,小二将热腾腾地面端来上来,香气四溢。一旁的黄林冷笑道:“我真是佩服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吃东西。”

离雪离道:“也得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鹿鸣吃了一大口面,对离雪离道:“别理他,吃咱们的。”

黄林道:“你以为查案子是那么容易的?我好容易说服杨大人这是飞贼所为,天底下还有你们这么不开窍的人,非要揽在身上,你自己不当紧,累得咱们一起在这里受罪。”

离雪离道:“黄庄主,若你们是清清白白地,等上几日又何妨,就只当是看热闹了。”

虎吟道:“我们是你们这般闲人么?没听庄主说要去斗魄大会,白白地在这浪费功夫。”

离雪离道:“这就更奇怪了,我听小二说你们也住了些时日了,怎么那时候不急着赶路,一出人命案子,连一刻也等不得了?”

黄林道:“此一时,彼一时,就算时日尚余,这死了人的地方,你们愿意再住下去?晦气的很,晦气的很!”

离雪离浅笑道:“晦不晦气的,咱们也说了不算。就算认定是飞贼所为,一时捉不到凶手,咱们一日也走不得。庄主还是耐心等待几日,再来见分晓吧。”

鹿鸣低声对离雪离道:“理他们干什么,快点吃吧,一会成面坨了。”将面往离雪离跟前一推。

蚕宝一把抢过去,张口便吃了起来。鹿鸣喝道:“馋猫!”蚕宝嘿嘿一笑,指了指阿猫。阿猫气道:“我叫阿猫,不叫馋猫。”离雪离笑着对小二道:“小二,再来一碗。”小二应了一声,转身回了灶房。

黄林道:“小丫头,忙活了一上午,可查到什么了?”

离雪离道:“倒没看出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青牛前辈。”

黄林对青牛道:“青牛,‘钦差大人’有话问你,可要好好答了,免得说咱们藏着掖着,影响了断案,这罪名咱们可当不起。”

青牛道:“是!”对离雪离道:“前辈不敢当,不过是区区精怪罢了,你有什么话问我?”

离雪离道:“那日你去了后院,到底如何,能否细细道来?”

青牛向黄林看去,见他点头应允,才道:“没什么说的,我去了茅房,解手之后便回来了,什么人也没见到。”

离雪离道:“有两间茅房,难道没听到什么动静,可有人在里边?”青牛道:“两间都空无一人,我随便进了一间。”

离雪离道:“这话就不对,你随便找了一间进去,难道也推了另外一间的门?怎么知道没人在里边?”

青牛涨红了脸,只听黄林道:“两间只有一个挡板,看不到,难道还听不到?既然没有动静,自然是没有人在了。”对青牛道:“我说的对不对。”

青牛忙道:“对,对,没有声音,谁上个茅房还不弄出点动静来。”黄林又对离雪离道:“你满意了?”

离雪离摇头道:“若是凶手有意匿藏在里边,能有什么动静?”

黄林道:“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丫头不信,黄某也是没办法。”又道:“吃饱了饭,咱们上去。”拄着木拐杖缓缓向楼上走去。

离雪离忽然问道:“黄庄主,这拐杖倒是别致。”

黄林面带怒容,回头瞪了一眼,说道:“丫头是讥讽黄某身患残疾?”离雪离笑道:“黄庄主莫怪,只是好奇。”黄林“哼”了一声,转身上楼去了。虎吟怒道:“你还是多费心在案子上吧,别瞎操心。”说完与青牛气冲冲地上楼,踩得木板也咚咚作响。

阿猫呸道:“没见就没见,他气个什么劲头。”离雪离道:

“你没听过以气壮胆么?气势够了,谎话也就说的理直气壮了。”

阿猫小声道:“你怀疑是他?”离雪离道:“就现在来说,他们的嫌疑最大。”鹿鸣一边吃面,一边道:“我看错不了,古里古怪地,说不得虎吟和青牛会些异术,装神弄鬼的自然不难。”

离雪离道:“我虽是怀疑,但他们没有道理杀人,若是生搬硬套,终究还是牵强。依着我看,只有在那二十年前的旧案开始查起。”

鹿鸣不以为然道:“查什么旧案?我看就是这三个家伙,错不了!”

离雪离笑道:“我的小鹿子哥哥,且不说是不是他们,就算是,凭着咱们这一张嘴,可定不了罪的。你这火急火燎的脾气也该改改了。”

阿猫笑道:“你们的感情可越来越好啦。”

鹿鸣瞪眼道:“滚一边儿去。”离雪离笑了两声,又道:“不过小鹿子说的也不错,他们确实可疑。若是一人所为,那必定是先在后院杀了张铁,再来到二楼杀了张李氏。可咱们看到的,去后院的只有青牛和绣娘,上楼去的只有阿猫和小二,绝无一人先去了后院,再去楼上。因此,我怀疑......”

鹿鸣道:“会不会是在外边爬上楼的,因此咱们没见到?”

离雪离道:“就算是爬上楼的,这第二桩悬案又怎么说?大伙可都在外边,谁也动不了手。那黄林说的不错,若破不了这个迷局,其他的都是枉然。因此,我怀疑......”

鹿鸣道:“你怀疑凶手不是一个人?”

离雪离点头道:“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正说着,蚕宝拉了拉离雪离的衣袖,满眼是泪:“困了,困了”

离雪离站起身来,说道:“蚕宝困了,咱们回去再商量。蚕宝似乎困极,走到一半便支持不住,呼呼大睡起来。

鹿鸣一把将他抱起来,往床上一放,对阿猫道:“你看着他,我和小雪还有事情要办。”

两人下得楼来,鹿鸣问道:“咱们现在去哪?”离雪离道:“咱们去县衙一趟,有些事情要办。”

两人一路出来,因为杨天佑事前吩咐过,衙役们倒也不难为他们,只是叫那何青一路跟着。

县衙离得不远,三人进得衙门,离雪离道:“差役大哥,我想看二十年前何镇江的那个案子的详情,不知道行不行?”

何青道:“杨哥交代过的,这七日内你想做什么便是什么,看卷宗有什么难的,这边来。”

何青将两人领到一个大屋子前,对离雪离道:“便是这里了。”

鹿鸣和离雪离进得屋子,只见里边并排摆着两个木架,木格上摆着案宗卷轴,不是很多,可见小镇上确实很少发生大案。

两人翻看着,只见每个放有卷宗的木格下都标注着案名。离雪离一路查看过去,那写着“何镇江案”的木格里已经空无一物。

鹿鸣懊恼道:“偏偏这个丢了。”

离雪离道:“什么偏偏,是有人先来了一步,将卷宗拿走了。”

鹿鸣道:“你又知道?”

离雪离指着木格,说道:“这灰尘痕迹不似其他的木格,未有新灰落上,想来也是不久前的事情。”

原来这木屋木格久无人问津,到处灰尘遍布,其他木格皆是厚厚的一层,只有个“何镇江”的木格里,灰尘上留下几道痕迹,一目了然。

鹿鸣道:“是谁拿走的卷宗,难道真是飞贼干的?”

离雪离道:“飞贼杀了人,偷了钱,还不走么,巴巴地来这里干什么?”

鹿鸣道:“你说的也是,既然不是咱们,也不是飞贼,难道真是......鬼魂!”

离雪离笑道:“你怕啦?”

鹿鸣嘿嘿一笑,道:“我怕什么,你帮他些冤魂伸冤,谢咱们还来不及呢。”

离雪离笑道:“不怕就好,咱们走吧。”

鹿鸣问道:“不找了?”

离雪离道:“找不到了,不过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鹿鸣笑道:“开始和我卖关子了,‘离雪离大老爷’。”

离雪离亦笑道:“该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二人回到客栈,已然到了傍晚。蚕宝尚在熟睡,阿猫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旁,一见二人回来,忙道:“你们去哪里了?等得我真是无聊死了。”

离雪离神色一变,问道:“这什么味道?”阿猫一怔,说道:“什么味道?”鹿鸣嗅了嗅,道:“确实有股怪味。”离雪离眼睛一亮,神秘一笑:“瞧你这记性,咱们可是刚刚闻到过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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