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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新年钟声(来临篇)

真是的,我有点郁闷了,老家有很多好吃的我不会去却偏偏呆在这里,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说到做到了,由于昨天的事情,我呆在这里,况且今天就是除夕了,回去也来不及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往好的地方想,至少我节约了一些坐车时间来做其他的事情不是很好吗?

现在城市里比平常更安静,白天静悄悄的,人们可能长在家里忙里忙外的,要说城市和农村还是有区别的,城里的人过年喜欢去送礼,而农村的习俗是每当过年都会去给一些神佛祭拜,拜菩萨之类的,祭奠供品,这些是我的想法,回到现在吧,隔壁哪一家人也是在忙,不仅是他们,从窗外望去,人们都是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氛围总是感觉没有老家那种过年的气氛,品尝不出来那种独特的年味与亲情。

我现在想想为什么留下来,我还发现一个问题,隔壁那个女孩来我家总是“哥哥,哥哥”地叫我,而我好像都没有叫过她,一开始不熟悉就是随便聊一聊,后来没几天就大概熟悉一些了,但是我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至于我怎么叫她,因为一般都是我们俩人在一起,我直接用“你”来代替,我也真是的,好像也没怎么和她聊天,都是她在和我讲故事,我也就是随口说你怎么怎么样,,你为什么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话,今天一定要问问她名字,还有一个疑惑,为什么她在我的印象里是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_____

隔壁那家人亲朋好友挺多的,不时有人过来串门,中午出完饭,那女孩又跑来我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爸妈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都是因为我的关系,说了我几句,他们让我来向你道歉。”

我原本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看到她来了,才爬起来坐着,看着她:“那你打算怎么表示呢?”

他低着头,没有看我:“晚上..晚上你去我们家吧,比较热闹。”

我:“你家人同意?”

她玩弄着衣角:“其实,我爸妈知道你一个人在这,才叫我过来和你说让你晚上来我们家...”

我:“哦,我知道了,晚上一定会去的,不然我晚上多么无聊啊。”

大家都忙了一个下午,傍晚,人们都收工了,我想家家都是围着吃团圆饭吧,救我这么凄苦...

“小枫,快来我们家吃饭吧。”是那个爷爷,原来他来叫我了,我这是发现其实没事做的日子,时间过得特别快,似乎一切那么虚渺。

“哦,我马上去。”说实话,就算是一个人在家,家里的东西也不少,但他们既然叫我过去了,我怎么也得给个面子吧,我匆匆地洗完澡,走进他们家门。

......

哇,到了才知道,他们的家人还挺多的,其中有些一些亲朋好友,原来他们在给女儿过生日呢,看到那个大蛋糕,还有一桌桌菜肴,我想他们一家肯定忙活了不少。

我进去时看了看手表,六点,他们家人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爷爷:

“来啦”我点了点头。那女孩见我来了还站在门口,跑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进来:“快进来啊,别站着,今天可是我生日呢!”

“那个,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啊,我没给你带礼物...”我心想,擦,怎么是她生日啊,多尴尬啊。

“没关系,不用了,你能留下来陪我就是做好的礼物了。”

我跟着她进来,小声地问:“你留我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其实,不全是,我待会再慢慢和你说”她也小声地回答,像是生怕被发现什么...

“嘿!兄弟!注意形象。”她表弟还是她堂弟突然叫了一句,吓我一大跳,我在注意到我是被牵进来的,弄得周围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孩子笑声不断,吗的,好没面子啊...

“怎么了,有意见?我可是带客人进来,还不快快让开。”她倒是理直气壮地回应过去,才缓解我的尴尬。

“好了好了,现在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她妈妈说道。

点完蜡烛,关上灯,在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一群人围着的中间,才有微微的火光,每当这个时刻,不管是别人生日还是自己过生日,我都好激动,看着蛋糕上16根蜡烛,随着蜡烛点燃,音乐盒响起,我们开始唱起了《生日快乐歌》,快乐的歌声在我们屋子里围绕着,我暂时地陷入美好的回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若素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许愿吧”

一切照常进行,我跟着音乐的节奏也一起用手打着拍子,但是当生日快乐最后一句唱完,也就是“祝某某生日快乐”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令我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我好想突然一下字明白了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我明白为什么我和她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一定要找她问清楚。我飞快地思考这些仅在她许愿的那几十秒中,没有人看到我微微改变了的表情马上又恢复正常,似乎没有人发现我暂时的异样。

呼——,她吹完蜡烛,我和周围的人一样洋溢着笑容,似乎带着欢乐和美好的祝福,而我大脑却在飞快地搜寻着,我现在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若素。不过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只是一是想不起来我想今天也许是一个不寻常的一天。

刚刚我只是小声哼几句,唱的最大声的应该是若素她表姐还有婶婶。看来她们真的很开心,此时,若素已经把蛋糕切成十五分、份并分到我们每一个人手中,我非常想弄清楚,但在此之前,我一定要保持和平超一样,才不会被看出什么不同。

若素舅舅正在请烟,也递给我了一支,:“来,抽一个。”

我急忙回答:“中学生守则说中学生不能抽烟的。”

“都这么大了,抽烟正常的啦。”

若素用双手把舅舅拿着烟的手硬压了回去:“舅舅,抽烟对身体不好,我劝你也少抽一点。”

若素妈妈:“孩子,你叫枫是吧,若素也真是不乖,把你一个人留在这,真是不好意思。”

我:“阿姨,没事的,在你们家我一样很开心的。”

若素爸爸:“小伙子,现在学习怎么样了,初三真的是要拼了,考上一个好高中才有前天。”

我:“谢谢您的关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

吃完蛋糕,我们一群人开始喝酒,有说有笑的,我也是和他们一样,聊得很开心,我似乎完全融入他们一家欢乐的氛围。当他们还在喝酒,我实在不想再喝了,就到一旁去了,结果遇到若素表弟。

表弟:“兄弟,看不出来啊,是不是想泡我姐啊。”

“...你误会了。”我突然被他这么一问有些尴尬。

“还装,还装,不然她对你那么好...”

“怎么,难道...”

“不用解释,注意身体。”那表弟眉毛还**地看了一眼。

我最怕遇到这种问题了,要说我老妈也经常问我,为什么还不找女朋友,我对这一方面都不好回答,尽管我看上去很**,可女生看我是一个傻傻的男孩子,至于为什么这么说,以后的故事就知道了。

几道菜过后,我站起来:“阿姨,我先回去了,也有点晚了。”

“这么快就回去了啊,再吃一点啊。”

“不不不,我确实还想吃,可是肚子已经装不下了,呵呵。”

从开桌到现在也过了好一段时间了,大家都有些累了,位子也是零零散散的坐着,若素这是也出来了,大家也没在意。此时晚上8:30.我回到了家。

看来春节晚会开始了啊,我打开电视,像平常一样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若素也过来了。

我:“你怎么来了,不过去你家那吗?”

“你不一个人在这,”

我:“哦,随便坐吧。”

若素:“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啊。”

“那我来陪你玩吧,不然你看你一个人多无聊。”

她带了几瓶啤酒过来,我们一起聊天,看电视,等待新年钟声敲响,此时的若素还像往常一样活跃,她在我家还更放松,比在她家还放肆,可以说比她家还家,直接不客气地躺在沙发上吃零食呢。

几包零食过后,她洗完手回来,我是坐在沙发上的,她经过我旁边,不知道踩到什么,好像是被我绊倒了,竟然一滑,摔了一下并且倒向我这的方向,然后正中地压在了我的身上,原本吊在嘴里的薯片一下子碎了。

“啊——好痛!!!”我大叫道。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冲击力撞过来吓了一跳,这根本没有电视剧里面那种情节,也没有那种良好的感觉,更悲催的是他膝盖顶到我肚子,不然我也不会疼得叫的那么大声。

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大叫:“你的脚干什么伸这么长啊。”

“你自己没看路还好意思说我。”我捂着肚子(一开始还有些疼,但是沙发也分散了一些力量)“你膝盖撞到我肚子了,很痛啊”

若素看了看:“那,有没有事啊?”

我:“现在还有点疼但没什么事了,如果以这个力度在往下一点,有没有事就很难说了。”

她从我手捂住的肚子往下看,脸一红:“讨厌。”

这时,窗外开始有人放烟火了,其实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烟火展的,而且持续几个小时,知道新年钟声敲响才会陆续减少烟火。每当这个时候,对面那个广场开始放烟火,正好我家阳台前面是一条马路,紧接着就是那个广场,可以很清楚看到烟火绽放。

我看了看时间,觉得是时候了:“你叫若素把”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嗯,怎么了。”

“我有事要问你”

若素:“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我:“是什么?”

此时晚上十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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