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埋尸隐蔽处神剑噬血动风云
只见谢暮城提起长剑向君濡抛去,长剑随着破空之声而去,斜刺入君濡的心脏,直入三尺。君濡抽搐了一下,便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朝曦望着剑,随后面朝王进二人说道:“你们好多事。”
王进心中进行一番思量,说道:“再如何,你也该给他一个痛快。”
朝曦鼻哼一声,冷笑道:“想对本姑娘有不轨企图者,受千刀万刮也不为过。”说着,起身朝王进二人走去。
走近后,朝曦说道:“下次,别再管我的事。”而后,便走进房间。王进和谢暮城,心上却寒了一层,他们不知道这股寒意从何而来,也不想承认这股寒意来自于对眼前的朝曦的恐惧。
过了许久,谢暮城先开口闻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进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便走向君濡,待走到君濡身边,便伸手抽回长剑,看了看君濡心口的伤痕,说道:“幸好举行祭剑大会,无常殿分舵的人都聚集在前院。”
谢暮城此时也走到王进身旁,说道:“对呀,我们先把这二人的尸体藏起来。”
王进指着君濡心口的那道剑痕,说道:“看来,我之前确实小觑你了。”
谢暮城笑了笑,道:“那以后,就不要再小看人了。”说着,把君濡扛了起来,王进也走去扛起小胡子。之后二人便在后院找到一个隐秘的所在,将小胡子二人藏在了里面。做好这些事情,王进又几个腾跃回到房顶上,而谢暮城而观望了一下左右,向东面离开。
无常殿祭坛
众多的武林人士慢慢向祭动这个方向走了,而祭坛周围,已围了好几圈早到的武林人士,正自议论纷纷。
“秦峰、商山、沧浪、武静…。”江清月则看着周围的人群,一个一个辨认出他们各自的门派。
“江兄,你在做什么?”白晓风问道。
“确实。”江清月看着白晓风,说道:“确实只有些小门派或小帮派,这群人中,没有一个禅宗、道家、儒家、昆仑、墨庄、遨来、巍峨之类的大门派的弟子。”
白晓风环视了一圈,说道:“确实没有。”
“但凡名门正派,无常殿都没有邀请,而在场的,也大多是混迹江湖的恶劣帮派。可见此次祭剑大会,必有不可告人之处。”江清月分析道。
“像掳劫七十多个童女此事,本就是伤天害理,不可告人了。”白晓风眼中露出一丝不屑。
江清月则像心事重重,说道:“我看没那么简单。”
只见祭坛之上,已站着一个魁梧的汉子,大声叫着:“好啦,好啦,诸位静一静,诸位静一静。”在场的众人立时停止了言语,原先嘈杂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他是谁?”白晓风小声问道。
江清月亦压低声调,答道:“如若我没有记错,他应该就是六合堂的堂主,冷面阎王锁,宰父问天。”
“竟然是他。”白晓风似是认得宰父问天这个名字。
江清月甚是好奇,问道:“白兄认得此人?”
白晓风确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认得他,我只知道宰父问天,手段凶残,武功高强,兼之习有西域邪术,是个惹不得的角色。”
江清月师父惊讶,说道:“他也会西域邪术?”
白晓风也十分讶异,问道:“你为什么要用‘也’呢?你也练西域邪术?”
江清月笑了笑,说道:“我怎么可能会练西域邪术,听他说些什么吧。”
宰父问天在祭坛之上观望了一下众人,而后说道:“无常殿今日有幸,要求各路豪杰聚集此地,参加祭剑大会,不尽荣幸。”场下立时响起一阵欢呼。
宰父问天再说道:“今日邀请各位,意在祭剑,实则,是想借祭剑之名,展我无常殿无上威风,给诸位瞧瞧。”此话甚是直白,听得场下众人不禁发愣。
“先让我们迎出神剑。”宰父问天没有理会场下发愣的众人,一抬手,便有两人捧着望舒剑走上祭坛。宰父问天接过望舒剑,将其插在祭坛的正中间。祭坛呈圆形,两边皆有楼梯围着祭坛向上,楼梯尽头,就是一个立于祭坛上方的平台,而宰父问天,就站在这平台之上。
“再让我们请出祭品。”宰父问天,一拍手,便有数十个女子从祭坛一旁出现,被无常殿弟子推搡地走上祭坛。这群女子,虽大多姿色平庸,但其中也不乏绝色,看得在场的莽汉无不目瞪口呆,有的,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无常殿的弟子亦不例外,在推搡过程中不时故意去触碰那些敏感的部位。
而白晓风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些女子身上,他极目望去,却没再这些女子之中,找到落蔓。故对着江清月问道:“怎么那群女子之中,不见落蔓的身影?”
江清月却故弄玄虚地一笑,说道:“等等,等等你便会知晓。”
宰父问天自女子中拉出一个女子,说道:“诸位,可别眨眼了。”说着,抽出长剑对着女子的颈项就是一剑,顿时鲜血喷涌,鲜血流入祭坛,汇集在祭坛中央,慢慢被望舒剑吸尽,待血流干,宰父问天便吩咐两个人将女子的尸体抬下去,抬尸的两人相视会心一笑,真乃禽兽也。
而看见这一幕,在场众人无不哗然,而女子们,亦吓得尖叫,有的,已经晕厥过去,更有的,想到自己接下来也会如此,不少女子惊极而泣。而江清月亦拉住了白晓风,皱着眉低着头。
此时,吸收了女子血液的望舒剑也起了变化,周身发出红光,而天空也起了变化,云层涌动,一记闷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