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祎看他们打得热乎,心里有些不平衡了,怎么感觉他成了外人?
“好了,阿致,你拿着本公子的令牌去见魏将军,就说本公子连夜从京城赶来这郊外,身子突然有些不适,非常需要一个干净舒适的地方休息。”
阿致领了令牌,立马去主帐营见魏将军,可怜这位魏将军昨夜被郎苏元半夜拉起来,现在天色刚亮又被柳祎打扰,心头不由得一火,心里暗暗骂着,这群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也敢爬他头上!可谁叫形势不由人,不说这两人背后一个是当红的南王爷,一个是实力犹存的旧太子,此次更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谁敢不从?心里哀嚎了一声,才赶紧地收拾了去见柳祎。
“哎哟,柳公子,怎么这么一早就来了,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了。”魏将军一张褶子脸此时能夹死苍蝇了。
柳祎笑得如枝头最耀眼的花:“哪里,哪里,魏将军客气了,本公子不过是奉了圣旨做个监察小官,哪懂得怎么打仗,在这里不还得仰仗魏将军吗。”
一席话说得魏将军遍体舒畅,不似半夜跑来的那个郎姓少年,冷着脸言辞犀利。魏将军褶子都能笑出花了:“柳公子果然名不虚传,难怪太子对公子这般信任。”
柳祎将折扇放置嘴边,眼睛上下扫了他一遍,道:“哎,魏将军这话本公子不太懂了,本公子是替皇上办事的。”
魏将军暗暗骂了句“人精”,脸上却笑容不变:“瞧我们这些粗人,就是不会说话。”
柳祎笑道:“魏将军客气了,家父可说了魏将军是朝中难得的良将!”
魏将军还想客套一番,见柳祎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哈欠,心下了然,忙道:“柳公子的营帐早已安排好,这就让下官带您过去。”
柳祎笑着朝方景初眨眨眼:“劳烦魏将军了。”
方景初心里佩服,这货要是扔到现代简直就是公关高手,果然到哪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到了营帐,果然是按着柳祎的要求布置了一番,到处是春暖花香的感觉,哪里像是在铮铮铁骨的军营,阿致早就在帐内侯着,一壶茶刚刚煮好,正透着热气。
柳祎甚是满意,又多赞美了几句,便劳烦那位被夸成一朵花的魏将军没事少来打扰,有什么问题尽量去问郎苏元。
魏将军到底是多年官场打滚过来了,立马领悟了柳公子的意思,连连点头。
等魏将军走远了,柳祎往舒坦得床褥上一躺,捏着折扇吩咐道:“阿致,你带阿月去隔壁营帐休息吧,阿初留下和本公子睡一处。”
琪月一听,吓得眼睛睁得大大地,脱口道:“那怎么行!我家公子怎么能和柳公子睡一起!”
柳祎好笑道:“怎么了?难不曾本公子还能吃了她?”
“公子,你,你不能……”琪月急得眼眶都红了。
柳祎好笑道:“阿初,你说你出来带林卫就好了,非要带个姑娘,多麻烦,瞧她急得像是本公子会对阿初你做什么似的,本公子是这么轻浮的人吗?何况本公子对男人没兴趣,阿初你也非倾城之色啊。”
呵呵,这话说得实在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