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范师兄,你怎么又和沈师兄一般模样了。”望世齐撇了撇嘴道,“却才你说要我略施援手,所为几何?”
原本面色严峻训导望世齐的范春林,此时却是一脸谄媚,吞吞吐吐道:“那个,小齐啊,师兄往日对你如何?”
“还不错啊,怎的?”望世齐道。
“这个,这个,你和苏采情,苏师妹倒是挺亲密了?”范春林瞅着望世齐微笑道,只是他这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童叟无欺的笑容在此时的望世齐眼中满是阴险奸诈和诡异迟疑,与往日那个憨厚淳朴,爽朗豪迈的形象相去甚远。
“范师兄,你平日里不曾这般的,一年的苦修真的修坏脑子了?有话快说,不然,我便去了。”望世齐反客为主,将话头丢了回去。
“别,别,小师弟,我干脆明言了吧。”范春林眼见望世齐要走,忙一把拖住,急道,“我想托苏师妹承小师弟你的情面,烦请苏师伯的玄阴之火一用。”
“苏师伯?玄阴之火?何用?范师兄不如向采情言明,让她代你央求便了。”望世齐闻得此事,兴致缺缺,转身欲走。
“小师弟,小师弟”范春林满脸苦笑道,“你亦知我师父与苏师伯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仇人,二人但凡见面,定要争个面红耳赤,你输我赢。上个月又因连师弟和胡师弟的事情闹得大大的不痛快,我去相求,岂不是自讨没趣吗?”
“苏师伯宅心仁厚,你诚心相求,定会应允。”望世齐拍了拍范春林的肩膀,安慰道。
“小师弟,我和你明言罢了,此次下山便是去寻炼器材料。吾闻北去三千里之外有一座鉤吾山,其上多铜玉,颇有些铸剑炼器的好材料。那日,灰衣老贼杀我同仁,毁我兵刃,此仇断不可消,此恨实难以灭。眼见派内大甄在即,我却手无寸铁,何以为战?我等修真之人,有一把随心趁手的兵器,方能除魔荡邪,救贫扶弱。我已试过了诸多兵器,没有一把称心如意的,小师弟你相帮一二,央苏师伯用他的玄阴之火帮我铸就一把称手的兵刃,我此去或及北海之滨,给你和采情多多搜罗几件新奇玩意儿?”
范春林见望世齐沉默无语,低头不言,心中一凉,满脸凄然道:“罢,罢,罢,小师弟长大了,不把我这个师兄放在眼里了,可怜我苦修数十载,最后尽落个徒手相搏的境地,悲乎哉,哀甚矣哉!”
范春林正欲双手做拭泪状,却被抬起头来,满脸笑意的望世齐一把拨开,倒是一愣,心道,小师弟果真铁石心肠了?还是这招用老了,不灵验了?看来以后要换换台词或者风格,不能老走悲情路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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