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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试炼开始

狼孩拿到《六合拳》谱后每天都尽心研读刻苦练习。

一日狼孩正在烈日下扎着马步,他chiluo着上身,把兽皮系在腰间,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身上落下。凌初初在一旁见他练得辛苦,心中泛起爱怜之意,对武元昊道:“爹爹,那RI你不能收他为徒也就算了,何必拿一本小孩家练的拳谱来糊弄他。要是他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武元昊笑道:“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凌初初道:“等到明年他去参加试炼把这一套拳法使出来,旁人自会告诉他免不了还会取笑他,那时他自会知道,我看你怎么办。”

武元昊却毫不在意,道:“人各有命,到时候全看的是自己造化,纵使我现在传他一套武功绝学,通不过试炼还是枉然。”

凌初初冷哼一声道:“爹,你这是狡辩。”

武元昊瞪他一眼,道:“哟,我这女娃子长大了,敢教训老子了。”

凌初初笑道:“孩儿可不敢……”

两人正说着忽然一阵银铃般的女声传来,“初儿有什么不敢呀。“两人回头一看,正式邱氏母女来了。

邱婉蓉今天穿了一身浅紫色长裙,仙气飘飘依然不食人间烟火一般,而邱不疑则穿了一身翠绿,绑着两根小辫。

“没什么,正在看狼孩练功呢。”凌初初答道。

“哦?小野人学人家练功啦。”邱不疑瞪圆了两只大眼睛,眼珠子一转,道:“娘,看我去给他指点指点。”说着捡起一根细长竹竿一溜烟便跑到狼孩身边。

狼孩也早瞧见他母女二人来了,但他心想练功要紧也就没有上前打招呼。

邱不疑盯着他转了两圈道:“小野人,你这马步扎的不对啊。应该这样扎。”说着便挥起竹竿打在狼孩膝盖上。狼孩膝盖一疼立刻跌倒在地。

“死丫头,你干嘛打扰我练功。”狼孩站起来对邱不疑道。

邱不疑撅起小嘴道:“我这叫调教你练功,看你练得马步都扎不稳。我这是帮你。”

“帮我练功,你分明就是寻仇。”狼孩转而对武元昊道:“武先生,邱姨,你们管管她。”

邱婉蓉当即想叫邱不疑过去却被武元昊拦着,只听武元昊道:“不疑说的对,她是在帮你练功。你别看她年纪小,武功仙术可是厉害着呐,能让她给你提点两招,你也受用无穷。”

狼孩没料到武元昊会帮着邱不疑说话,道:“好,既然武先生说你厉害,我倒要讨教几招。”

“没问题,来吧。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站着单手跟你打,若是你能让我移动半寸便是我输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别被我打疼了叫哭就行。”

“你能打到我再说吧。”邱不疑说着冲狼孩做了个鬼脸。两人随即拉开架势。

狼孩站定后猛然飞起一脚朝邱不疑面门踢去,邱不疑也不慌,看准破绽伸手一拨,不但化解了狼孩的攻势还把他拨开飞出一丈多。

狼孩站起来拍拍身上尘土,道:“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那我也认真一点吧。”说着他手脚并用连出三招,却都被邱不疑轻松化解。当中邱不疑还趁他破绽接连回了几招,狼孩来不及防尽数中招,又被打翻在地。

“怎么样,服不服啊?”邱不疑得意的说着。

“不服。“狼孩又站起来向她攻去,但结果还是一样又一次被邱不疑打飞。

狼孩又拉开架势要再与她斗,却听到凌初初喊道:“不疑师妹,你也别为难他了。以你的修为,这玉萧峰上能找出几人与你对练。”她这话明显是在夸赞邱不疑,要说这玉萧峰高手如云,随便拉出一个都能“教训”邱不疑,凌初初这番话一是夸邱不疑聪明同辈里难有对手,二是在安慰狼孩输给邱不疑没有什么丢人的。她看着狼孩又道:“不疑说的也对,照你这般生般硬练也是不行的。以后啊我会和不疑妹妹找你对练,这样你武功精进的快些。”

邱婉蓉道:“初儿说的是,以后我让不疑来跟你对练。今天就练到这里吧。孩子,你过来我带来些点心给你们尝尝。”

狼孩听后也不再跟邱不疑讨招擦了擦汗便过去与他们一同吃起点心了。

自此之后,邱不疑和凌初初每日与他对练。别看这两个女娃子年龄不大,但自小长在这高手如云的玉萧峰上,武学造诣早已必过民间的大师。经过他们的指点,狼孩这一套普普通通的六合拳法竟然也达到了另一重境界,也确实是他聪明伶俐悟性极高,不出三个月便能和邱不疑见招拆招,又过了半年就是凌初初想在武功上占他便宜也不是易事。

时光荏苒,转眼间狼孩便在玉萧峰上呆了整整一年,玄清派招收门徒的日子也近了。

这一日,狼孩吃过晚饭便回屋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呆呆的看着房顶。明天就是玄清派招收门徒的大日子,他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他想起武元昊曾说他体内有七十二根寒冰针,这一年来他每天按照那位神秘老者所传授的心法认真修炼,就在昨晚他又逼出一根寒冰针,那针也奇怪,触土即化,于是他只好在床头做好标记,每逼出一根便在床头划上一道。他数了数三十一道痕迹,三十一根寒冰针。还差一大半呐。他心里想,便从床上坐起来,手托着腮,看上去是在思考问题,其实什么都没想,兀自的发呆。

“咚咚咚”门响了三声。

狼孩回过神道:“是谁?”

“我凌初初。”凌初初说完便推门进来,手上还拿着干净的衣物,“明天可是你的大日子,紧张不?”凌初初笑着问道。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肯定能通过,你就放心吧。”狼孩嘴上这么说着,心跳却是加快了。

凌初初嫣然一笑道:“不紧张就好。这里有些爹爹不穿了的旧衣服,明天你要考试了总不能还穿着这身兽皮吧,明天你把这身换上。”

狼孩接过衣物看了半天,道:“不就一场试炼嘛,搞得这么正式。”

凌初初道:“可不知一场试炼,试炼分三场,通过三场试炼才能入我门下。每次的试炼题目还都不一样,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投个信,第三场试炼的题目是我爹出的。你跟他相处一年了,多想想他的秉性,说不定能猜到题目早做准备。”

狼孩听她说试炼有三场便的更加紧张,但又听她说第三场题目是武元昊出的,那么言下之意就是她相信狼孩能顺利通过前两场试炼,当下又自信许多。

“嗯,好。多谢凌姐姐提醒。”

凌初初道:“没事就早点睡吧,明天要加油了。”说完她便离开,到了门口又转身道:“别忘了明天要换衣服,还有起得早些洗洗澡,你在这里一年了平日里让你洗澡你都不洗,整个人臭烘烘的,明天你赶紧洗个澡,这在我们这里叫做洗去霉运,有好彩。”

“记住了,你快出去吧。我要睡觉了。”狼孩被他这么一说立刻羞红了脸,赶紧躺床上装睡。

凌初初道:“好吧,你睡吧,记得明天洗澡换衣。”此时狼孩不做回答,凌初初便关上门出去了。

狼孩见她走了便盘起退又修炼了一遍心法,不知不觉沉沉睡去。这一夜他睡的安稳,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了。他想起凌初初叫他洗澡换衣,心想也对,大日子换新装图个好彩头。于是烧了一锅热水便洗起澡来。可是他长久不洗澡,身上污垢一遍难以清洗干净,于是又烧水再洗一遍。

他足足洗了六遍,见身上再也搓不出灰才算完毕。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他回屋里换上一身新衣,尺寸刚好合身,他拿起发绳想学着武元昊的样子扎个发髻,去发现自己怎么也扎不好,发髻弄得东倒西歪。

“嘻嘻。“一声巧笑传来,他听得出那是凌初初的笑声,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到门外,”你果然听话洗了澡也换好了衣服。“凌初初说着走进来,”这发髻还是我替你扎吧。“说完便拿过发带把他头发一梳一盘便扎好了。”好啦,站起来让我看看。“

狼孩听她的话站起身转过来。他刚才一直背对着凌初初,凌初初也没看他的样貌。他这一转身在凌初初眼前的那还是那个脏兮兮的野孩子,活脱脱一个俊美少年。凌初初呆了呆,道:“还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换身衣裳截然两个人啦。”

狼孩道:“是么?”他转头照照镜子,看着里面的俊美少年,心里也是吃了一惊,这是我么?这样貌和那个云师哥比也毫不逊色。

“好啦,别再臭美了。赶快去吃了早饭下山去吧。从五湖四海来的学徒们早就在上下等候了。”凌初初说道。

狼孩这才回过神,赶紧吃了早饭便带着小白下山去了。

玄清派是天下大派,其每一甲子招收一次门徒被唤做“求仙大会”,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每逢求仙大会召开,想要学道求仙的人们便从五湖四海奔涌而来,场面甚为壮观。今年也不例外,单是由名门推荐的人才便达二百人之多。

狼孩一路下山来到山下的广场上。这广场有百丈方圆,入口的山道两旁各立一只石狮子,那狮子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两只石狮前边几丈处又各立一面大旗,左面大旗金底黑字写着“玄清派”,右面同样金底黑字写着“玉萧峰”。此时广场上早已聚集了各式各样的人,不光是前来求仙问道的,还有附近村庄的人家也赶着这次盛事来这里卖些寻常的农家特产。

狼孩一路走到广场上,看着各色人等不断往来,心里不免又犯紧张。早知道让凌初初一块儿来了,或者邱不疑也行。他心里想到,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卖糖水咯,香甜可口的糖水。”狼孩寻声望去,却看见邱不疑正支个小摊卖起了糖水。

这丫头搞什么鬼。狼孩想着正要过去,却看见一个紫衣青年带着几个随从早到了她的摊位前。

“姑娘,你这糖水多少钱一碗?”那男子问道。

”不多不少,十两……“邱不疑歪着脑袋道。

“什么?十两银子一碗糖水,你当我家少爷是冤大头啊。”那男子还没说话,一旁的随从却抢先道。

邱不疑嘴里刁根干草,看也不看他一眼,手指指上边道:“自己看去。”

众人顺着她手指处望去,之间那里也竖了根大旗,上面写着:玉萧峰玄清派特产糖水,十两黄金一碗。

那随从看过后又急了,道:“一碗糖水十两黄金,还不是白银,你这不是敲竹杠嘛。”

邱不疑白他一眼道:“爱买不买,喝不起一边去,别妨碍我做生意。”

那个随从还要与她较真,却听那紫衣男子道:“既然是仙家上水,十两黄金也不贵。姑娘给我来一碗。”说着便取出十两黄金交鱼邱不疑。

邱不疑拿着黄金看他一眼又用牙咬了咬,道:“没错是金子,给你的糖水。”说着递给他一碗糖水。

男子尝了一口道:“嗯,确实是好糖水,甘甜不腻,入口滑润。”

邱不疑道:“那可不是,这可是本小姐昨天熬夜做出来的糖水能不好喝吗?卖你十两黄金还是便宜了。“

男子笑道:“对,十两黄金确实是便宜了孔某。我看姑娘仙气环绕,是这玄清派中的高人吧。”

邱不疑没料到他会有次一夸,脸一红道:“你还真有点见识,不错,我是玄清派中人,但我可算不上高人,我娘他们才是高人呐。”

男子道:“哦?那可否告知令堂是谁?”

邱不疑道:“我娘就是邱……”说道一半她便住嘴不说了,“你别想套我的话,等你过了这三关试炼自然就知道我娘是谁。”

“姑娘我也来碗糖水。”两人正说着狼孩已经来到邱不疑的摊位前面,向她要碗糖水。

“给钱才有……”邱不疑看着他愣了一愣,他这次“改头换面”邱不疑一下子竟是没认出来,她看了他半晌只觉得眼熟。

狼孩又道:“怎么我也要给钱。”

邱不疑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你呀,小徒弟几日不见变得漂亮了。既然是你,为师我也不方便要你的钱,这水你随便喝。”自打她教狼孩习武开始便一直叫他小徒弟,但狼孩却是从来没有认过她这个师傅。

狼孩道:“谁是你徒弟。”

邱不疑听他这么一说手扶着脑袋叹声道:“真是世风日下,徒弟都不认师傅了。”

她这一个故作老城的模样惹得众人笑了起来。此时小白往茶摊上面一跳,用舌头舔了几下碗里的糖水。

“呀,小白你也来了。”邱不疑见到小白甚是欢喜,急忙把小白抱在怀里又亲又蹭,再也不顾狼孩等人。

那紫衣男子见狼孩和邱不疑甚是亲切便对狼孩施了一礼道:“在下涿州孔羽熙,不知兄台大名。“

这孔羽熙比狼孩还要打上几岁,却叫狼孩兄台这让他很不自在。

狼孩道:“我没有名姓,大家都叫我狼孩,你也这么叫我便是。”

孔羽熙道:“哦,既然如此我变叫你狼兄吧。狼兄也是这玄清派的高人吧。“

狼孩摇摇头道:“不是,我不是玄清派的人,跟你一样也是来参加试炼的。”

“既然如此,我们两个人结伴如何?”孔羽熙原以为狼孩是玄清派中人,本想套些近乎,没想到狼孩也是跟他一块来应试的。他当下一想,这人虽然不是玄清派中人却一定与玄清派有些干系,所以邀他作伴必定有益而无害。狼孩心想自己第一次参加试炼有个伴也好便也答应了。

“你个小秃驴,怎么还带着个小姑娘来参加玄清派的试炼,不守清规戒律想要弃佛从道了。”

几人被人群中的嘈杂声吸引过去。原来是一个小“和尚”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被一群人围着嘲笑。之间那小“和尚”满脸通红护着那少女道:“我不是什么和尚,只是没有头发。这是我妹妹,你们不要出言不逊。”那小姑娘躲在他身后不敢说话。

那几个人却闹得更欢了,其中一人道:“那当然是你妹妹了,是你的情人小妹妹。”

那“和尚”是个性情少年,受不了他这般羞辱,照着那人面门便是一拳,那人登时便被打到在地。那人的几个同伴见自己人被打立刻围了上来。眼看着局面将不可收拾,只见邱不疑一脚蹬地腾空而起,巧手一伸,一个泛着绿光的物事飞出,电石火光之间便把闹事的十几个人全部打趴下。那绿光又“呲留”一声回到她手中。

“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两个,好不要脸。有种的跟姑奶奶我过过招。”邱不疑已经落地,前面的人群自动散开两旁给她开出了一条小路。

那群闹事者知道了厉害也不敢多言,各自散去了。只见刚才被围的小和尚拉着少女走到邱不疑茶摊前作揖道:“多谢这位女侠出手相助。我兄妹在此谢过了。”

邱不疑看看这个小和尚,见他虽是光头穿的确实俗家衣服到不像是佛门中人,又看看这个少女,见她皮肤白皙姿色也算上等只是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故中舒缓过来,便道:“举手之劳而已,况且他们在我玉萧峰山脚闹事,身为玄清派弟子我也不能不管。这位小姐姐,来你喝碗糖水压压惊。”

那女孩娇羞道:“不,不喝了。我们喝不起。“说着指了指那杆大旗。

邱不疑笑道:“没事,这碗我请了。喝吧,随便喝。“

狼孩也在一旁插嘴道:“别看她这样她可是这方圆百里之内最有钱的主了,不在意你这俩小钱儿。”

邱不疑白他一眼,道:“别听他瞎说,你们就喝吧。不要钱。”说着把碗递给那兄妹两人。那兄妹两个便坐下来几人攀谈起来。

原来这兄妹二人是豫州人士,哥哥叫董不承,妹妹叫董语珠。祖上都是修习仙法道术的高人,本来也是当地的修仙望族,可惜到了近三代家中人丁不旺,很多绝学都已失传,到了他们这一代家中长辈为了振兴家门便凑钱让他俩参加玄清派的试炼。这哥哥自小脱发,到了十八岁的时候头发便已掉光,刚才那些人存心找茬,见他是光头便非说他是和尚这才惹起事端。

孔羽熙听他们说完笑道:“咱们今日能齐聚于此也是缘分。不如一起结伴参加试炼吧,这样在试炼中我们也有个照应,通过的几率也大。你们看如何?”

几人一想这确实是个法子,便都点头答应了。

此时已到中午,广场上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气候也不知怎的,往年这个时候都还是十分清爽宜人,但是今年却让人酷热难耐。许多没带水的人都口渴难耐四处找水喝。但偏偏这广场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卖茶水的——除了邱不疑这个茶摊。眼见天气越来越热,原来那些闲邱不疑这茶水贵的人都围了上来争相买水。这些人里不乏民间的世家大族巨商富贾的公子,邱不疑见糖水供不应求便把价格翻倍再翻倍,最后竟然翻到一百两黄金一碗。邱不疑这次是赚的盆满钵满。她见茶水已经卖光便冲着天上打了个手势,只见天空一个人影闪过天气立刻变得凉爽起来。

众人见天气忽冷忽热好是奇怪,只有孔羽熙眼明手快看的清楚,方才天空分明有一人在运功使这气温上升。如果他猜得不错那人练的正是火雷功。一个人凭自身功力而使这广场升温,足见其功力之强。

“玄清派果然名不虚传。”孔羽熙暗暗思道。

这时忽听得玉萧峰上传来三声钟鸣,那钟声绵延悠长,不绝于耳。钟声之后之间三位玄清派弟子御剑而来,停在广场的上空。

狼孩认得这三人,中间为首的便是云不凡,左边的是那是在红白双魔那里见过的曲至浊,右边那位名唤杨世冲。

只听那云不凡立在剑上,潇洒飘逸如同仙人。他居高临下对众人道:“感谢各位不辞劳苦赶来参加我玄清派的求仙大会。这次求仙大会非同以往,人数已突破三千人。所以本派掌门特别叮嘱在下要看护好各位安全。”说着他顿了顿又道:“希望在场的每一位能牢记试炼的规则,其一不可施险耍诈,其二,不可兀自伤人,其三,不可寻衅滋事。各位都记住了吗?“

广场上人齐声高呼:“记住了。”

云不凡得意的点点头道:“如此我宣布本届求仙大会正式开始。”说着他手指着玉萧峰道:“你们就此上山,到达第二层青云梯尽头者可参加试炼。”

云不凡言毕便领着曲、杨二人飞回玉萧峰了。

广场上立刻人头攒动朝着玉萧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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