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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话 随南风而来的客人

“咣”一声巨响从屋后的院子里发出,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这是爆炸了吗?

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奔出房间,看见梅男子和阿彪也听到声音出来了。

黑暗中,一个庞然大物降落在院子中间的空地上,里面似乎还有人在说话,接着是木头吱嘎作响和脚步声。

梅男子拉开了屋檐下的小灯,微弱的暖黄色灯光下,是一辆巨大的古代木质马车,一只头顶两只犄角、身体细长细长的小妖怪恭敬朝我们鞠了一躬。

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幽帘,从里面钻出了一个清秀的少年:“梅兄,好久不见啊。”

他轻轻一跃,从马车上下来了,随手掸去了夹在小妖怪耳边的落叶说道:“今年的南风比以往都要强烈,所以比约定的时辰早了一点。”

梅男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露出一个灿烂真挚的笑容,给我们互相介绍着:

“这是我的好兄弟,青山钰。”

“这是阿笙。”

“是大嫂吧,长得真是,额…不错!”那个少年真是太会夸人了,夸得一点也不勉强!

我一脸尴尬的笑了笑,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阿笙还是很漂亮的。”梅男子笑望着我,我的脸更红了。

三更半夜,这个青山钰和梅男子竟然像古人一样秉烛夜谈,神秘兮兮的点起了蜡烛,烛光投下了一双修长的影子。

静谧的深夜里,两个人细声耳语着,像是在交谈什么重要的事。

“你叫什么啊?”我盯着那只细长细长长着犄角的小妖怪。

阿彪做的汤圆,他一碗一碗的吃个不停,就好像永远不知道饱一样。我问他的时候,他刚好吃完了碗里的最后一颗。

“小的名叫井守。原是青山家水井的看护者,承蒙重任,护送少爷一路前来。”说完两只黑亮亮的大眼睛竟然都要涌出泪水来。“水井有什么可守护的?”我好奇的问。

井守摸了摸脑袋,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懊恼的说:“这个…我也不清楚,老爷只是说有重要的东西让我看护。”

我被这只小妖怪苦恼的样子给逗乐了:“那你走了谁来接着看守呢?”

“老爷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他要亲自来守护。”井守那认真的口吻让我更加好奇那井底到底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让青山家的老爷这么重视。

我再想问什么的时候,井守忽的捂住了嘴巴:“我是不是跟你说太多了,完了完了老爷千叮万嘱不让我跟别人说半句的,都怪这元宵太好吃了!”

说完伸出那只空碗:“阿笙小姐,可不可以再来一碗?”

我晕!

我接过碗就走向厨房,阿彪那个大个子正缩在厨房里煮元宵。

“阿彪啊!”我走了进去。

阿彪转过头有点怕怕的看着我,自从雪女那次我气冲冲的闯进厨房以后,阿彪就被我吓着了。

“为什么青山钰的仆人是妖怪,狐狸的仆人是妖怪,你却是个人类呢?”

阿彪抽了抽嘴角,估计是在想我为什么要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半晌,就在我端着满满一碗飘着香甜味的汤圆走出去的时候,听见身后一个声音轻轻的说:“你怎么知道少爷的仆人不是妖怪呢?”

我惊讶的转过身,阿彪还是一脸木讷地盯着锅里沸腾的水,眼皮子也没抬一下,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多想就走了。

那两个人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说了这么久还不出来,真想上去看看。

我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梯,隔着一道门缝悄悄往里面看。

跳跃着的烛光在梅男子的眼眸里一闪一闪的,他轻抿了一口茶,眼色深沉的说道:“最近鬼王那边有什么新情况?”

“我派去的几个探子都被发现了,其中一个死里逃生,据他讲,现在南方一些妖族已经有准备要投靠鬼王的阵营了。”青山钰皱着眉头。

“这么说是有叛徒了?”梅男子沉声道。

青山钰点了点头:“现在还在查,不知道叛徒是出在梅家还是青山家。”

“无论如何,那样东西一定要看护好。”梅男子神色凝重的盯着手里碧绿的茶杯。

“梅兄放心吧,家父亲自在守护着。”青山钰笑道。

可能察觉到气氛一时有些凝重,于是青山钰打趣道:“坊间一直传闻梅兄的未婚妻容貌甚是丑陋,所以你才要悔婚,今日一见,虽不是倾国倾城之姿,倒也算的上小家碧玉啊。”

这个青山钰说话文绉绉的,像从古代来的似的,不过他夸我,我还是很开心。

梅男子笑了笑:“你以为我真的是因为这个才悔婚的吗,凭你对我的了解,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那不然是为什么?就在我竖起耳朵正准备多听几句的时候,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

我一惊,差点叫出来。

狐狸那双凤眼带着笑意看着我调侃道:“阿笙这是在偷听啊!”

“我哪有?你这还是私闯民宅呢?”我不服气的说。

门开了,梅男子看了眼狐狸,慵懒倚在门框上说道:“银狐大人的消息还真灵通啊!”

狐狸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幽铭马车的灵气隔着十里之外都能闻到。”

“想不到在这里能碰见鼎鼎大名的银狐大人啊!”青山钰也走了出来。

三个姿容过人的男人站在窄小的过道里,一时间让我觉得很有压迫感,于是准备悄悄溜走。

听见背后的狐狸说道:“究竟我们是敌还是友,要看你们这方的实力来定啊。”

我疑惑的下了楼,他们是不是在密谋什么大事啊?什么重要的东西?什么南方妖族?

“我不想让你卷入这场纷争中。”那个萤火虫之夜,梅男子一字一顿的说着这句话。

他不告诉我一定有他的道理吧,我还是不要多想了。

回过头,狐狸已经不见了,梅男子和青山钰走了过来。

“阿笙,井守呢?”青山钰问道。

我抬手指了指楼下饭桌上吃个不停的井守,估计是嫌用碗盛麻烦,干脆抱着锅在吃了。

“这个家伙真是丢脸死了,好像我们青山家没给他吃过饭一样!”青山钰眉毛一挑,把他的仆人拖走了。

夜深了,我为他们铺好了新床单,青山钰和井守一人一间房睡。

很快,整幢房子重新陷入了寂静中,窗外弯弯的月亮挂在树梢,一只小麻雀落在树上,然后又飞走了,我睁着眼,看着孤寂的夜色想心事。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了,看见阿彪坐在那张梨花木的大桌子上算着账,眉头紧紧皱着。

“阿笙,我们这个月还做成一单生意,又快要捉襟见肘了?”阿彪说道。

我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一个妙计浮上心头,笑得阿彪毛毛的。

“来瞧一瞧看一看啊!绝世美男子亲手做的符咒,百试百灵啊!”井守幻化成了一个矮个子黑黝黝的少年在店门口跳着脚卖力的叫卖着。

梅男子一脸郁闷坐在一堆符咒后面,不时用冰冷的眼神朝我这边扫射过来,我吐了吐舌头,假装没看见,谁叫他说他会做符咒的。

对门的狐狸今天居然在家,站在窗户边笑着跟我打招呼,银白色的发丝在暖暖的阳光下格外的耀眼。

“大姐,您要买什么?我们这儿什么都有,您要驱邪的、招财的、祛病的还是招桃花的?”井守热情的迎了上去。

那个衣着华丽的胖女人直接忽略过了井守,直直的走向了梅男子,那双小眼睛简直在放光。

“帅哥,我要一个招桃花的。”她一把抓住了梅男子的手,笑得脸上的肉都堆起来了。

梅男子抿着嘴使劲的把手抽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在一堆符里面挑挑拣拣,终于翻出来一个,递到她手上快速的收回了手:“两千两百块一枚,慢走不送。”

等那个女人走了,我凑了上去:“我们卖给别人都是二百一个,你怎么问她要两千啊?”

梅男子斜了我一眼:“她摸了两下我的手,一下一千。”

我挑了挑眉毛,托他这张妇女之友的脸,来买符的人络绎不绝,一下午就赚得盆满钵满。

天色渐晚,符都卖完了,准备收摊了。

“你是法师吗?”

“对不起,我们…”梅男子刚准备一口回绝,抬起头看见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期盼的看着他,于是改口道:

“婆婆,有什么事吗?”

“你是法师吗?”老婆婆又问了一遍。

梅男子愣了一下:“恩…我不是法师,您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法师啊。”老婆婆失望的嘀咕着,然后就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走了。

“我只是个捉灵师。”梅男子望着老婆婆的背影,用她听不见的音量说道。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满面愁容的年轻男孩,路上有个小石块,老婆婆不小心崴了一下,男孩连忙想上去扶她,可是他的手却穿过了老婆婆的身体,又是一只心中有所牵挂而不愿离世的鬼。

路过转角的时候,年轻男孩用侧眼瞟了我一眼,我连忙收回凝视他们背影的目光。

夜里,那个满面愁容的男孩坐在我窗前的树上,什么也不说,就是安静的看着我,月光照在他那张忧郁的脸上,写满了悲哀。

我拉上窗帘,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悄悄掀起窗帘一角,他走了。

“阿笙,事先说明这是最后一天了啊!”梅男子坐在店门口,又当起了活招牌。

“帅哥啊!”那个胖女人浓妆艳抹的又来了,故作性感的嘟着嘴对梅男子说道:“为什么我的桃花运还不来啊!”

梅男子笑了笑:“这个没那么快的。”

“那不如你做我的桃花吧!”说完,就撅着厚厚的嘴要亲上去。

“欺人太甚!”我还没来得及发火,就有一个人赶在了我前面。

井守赶忙奔了过去,焦急的说道:“少爷少爷,你身体不好,千万不能发火啊!”

可是晚了,青山钰背后张开了一双巨大的翅膀,他目光凶狠的看着那个胖女人,天空中有赤色的羽毛零零洒洒的飘落下来,井守跳着脚躲开了,仿佛很害怕那羽毛。

“神经病!”胖女人怯怯看着眼前这个张着双臂,面露厉色的少年,赶忙跑了,当然在常人眼里是看不见这双翅膀和羽毛的。

我抬起头看着这些轻盈的羽毛从天而落,在阳光中闪着好看的光泽。

“傻瓜阿笙。”梅男子一把拉过我,躲进了店里。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梅男子吹走了一只飘进店里的羽毛说道:“青山钰的羽毛是有毒的,这种毒羽毛也会伤害他自己,正因为如此,他的身体一直非常虚弱。”

刚说完,井守急急忙忙搀扶着脸色苍白的青山钰上了楼。

梅男子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轻轻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等他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地上的羽毛全部消失了。

“你是法师吗?”那个老婆婆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重复着昨天的问题。

“我…真的不是法师。”梅男子扶着老人家坐下了。

刚坐下老婆婆又问道:“你是法师吗?”

那双浑浊苍老的眼里闪烁着一种执着的光,仿佛一定要问到梅男子点头答应为止。

梅男子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是,我是法师。”

老婆婆缓缓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油腻腻的包裹,用牛皮纸包了好几层,打开来竟然是一个肉夹馍,都长毛了。

“我的明明最喜欢吃我做的肉夹馍了,你能不能帮我带给他啊?”老婆婆用那双苍老枯槁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浑浊的眼里闪着隐隐的泪光。

她身后那个年轻男孩默默注视着,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他消瘦凹陷的脸颊流了下来。

“明明生病的时候一直说想吃阿婆做的肉夹馍,我老了做得慢,等我做好的时候,我的明明已经走了。”

婆婆哭的很伤心,她一直揣着这个油包裹,拖着不灵便的腿脚走街窜巷的寻找她心里所想的无所不能神通广大的法师,要把她亲手做好的肉夹馍给她早逝的外孙吃。

我想如果梅男子今天不答应,明天这个婆婆还是会来问他同一个问题的,又或者继续怀揣着油纸包寻找着能帮她完成心愿的法师。

梅男子接过了那个油纸包,郑重的说道:“婆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转交到明明的手上,然后亲眼看着他吃下去的。”

婆婆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阿婆答应明明的一定要让他吃到。”

说完费力的起身,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缓慢的走了。

那个叫明明的男孩眼含热泪的接过了油纸包,不舍的望着年迈的阿婆离去的背影:“阿婆,谢谢你。”

阳光正好,年轻男孩消散在四月的空气中,临走前,我看见他笑了,带着阿婆美好的心愿离开,奔向一个新的轮回,应该是要这样笑得开心呀。

“阿笙,你又哭了?”梅男子眉开眼笑的凑了过来。

我使劲的擤了擤鼻涕。

“别哭了,一点也不好看!”

青山钰缓了好几天,总算是有所好转了。

井守真的是一只很可爱的小妖怪,这几天一直担心他家少爷担心得食欲不振,当然即使这样也是每顿都吃了两个人的饭量。

当南风再一次挂起的时候,就到了告别的时候。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我问道,相处久了突然要分别还有些不舍。

“额…这次不走就要等到明年的南风来了才能走了。”井守摸着脑袋答道。

我想起他惊人的饭量,还是算了吧,再这么吃下去,可能天天都要卖符咒才能养得起他了。

“我们乘南风而来,也要随南风而归了。”青山钰看着我和梅男子道:“梅兄,阿笙,多多保重啊。”

那辆庞大的马车凌空升起,青山钰和井守从幽帘里探出头来,不停的挥手。

“一路平安!”我对着天空大喊道。

夜空中,圆圆的月亮下,有一辆奇异的马车正穿梭在遥远的天际,我和梅男子相视一笑。

再见,随南风而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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