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d在上班的途中看到了岛和一个女孩出去,作为她最好的姐妹她第一时间就是要将这个消息告诉我,我听到这个消息有点吃惊,默默回到家里吃着方便面,然后看电视,屋里的气氛一直都是昏昏沉沉,我打算去睡觉但是睡不着,想起这件事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了,在晚上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我没有问这件事,他问我出不出来逛街,我终于人不住说了这件事,问的方式特别的委婉,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深沉的声音,他没有解释什么,然后就是说那是他的知己,然后用俞伯牙和钟子期之间的关系来解释。
我在心里始终都无法接受,而我也默默的祈祷这不是真的,但是我现在不会那么的冲动了,倒是red为我有点愤愤不平,说没想到他居然是那种人,但是很快就打听清楚了,那个人只是她的表妹,很久没有到这里来了,我知道错怪他了,他并没有太大的表示,在街边买了一瓶盐汽水递给我,看着公交车,然后到邮局里拿了一份报纸,那里都是免费的。
而他不断的宣传说一定要注重思想的重要性,而这个世界出国许许多多的思想家,就像是托尔斯泰,还有亚里士多德,那些都是很了不起的大人物,不过他们再伟大的人都无法拯救社会,接着那个思想课的老师又问道,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能改变这个社会吗,那个老师义正言辞的说,那是因为他们都死了,所以大家要好好的珍惜生命,我真不知道他是说思想重要还是生命重要,或者在他的眼里两种都是等值的。
鼠在冰雪节送给那个一束玫瑰花表示爱情,但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本来就是拿着鲜花站在广场上等待着掌声,但是现场十分的尴尬,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下去,从此就一蹶不振了,我在酒吧里喝酒看到了他,醉的有点疯狂,走过十字路口,任然可以看到他摇摇晃晃的背影。
而鼠一直在宣传着生命是对每个人来说是多么的美好啊,如果他没有结过婚,没有孩子,不能过着浪迹天涯的生活,不能在沙漠看夜幕黄昏是一件多么痛苦而悲哀的事情,我震撼于他的想象力,当然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走了多远的路显然不能够用尺子来丈量。
我们经过学校的时候,正直学生放假的时候,进出的车辆将一切都堵满了,巷子狭小的通道无时无刻不面对洪流的大军,当一群黑色的鸽子飞上天空的时候,我想象着这座伟大建筑的大门在巨大的挤压下完全的破碎,然后一大群无辜被限制自由的孩子跑了出来。
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感到兴致勃勃的,然后就是抽烟,他特地的邀请我到这里来,这里在很多年前是一个军事基地,然而现在大多数都被改造成民房了,但是正中心依旧是如此的荒芜,他断言这里原来是大海,只是因为地壳的不断活动而引起的异变,而他在这里最先遇到了他的初恋,一个很胖的女孩,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经常乘着地铁一号到北京的天涯图书馆,然后在下午回来。
他兴致昂扬的继续说,那时候我遇到她然后回去就梦到她站在海里,而对于他来说,所有具有女性特征的人应该都在他的梦里出现。
他到殡仪馆去看望一个死去的朋友,在出来的时候脸上饱含着泪水,接下里含着眼泪吃完了晚饭,和鼠一起吃炸薯片,看电视,然后到了黄昏的时候他的心情渐渐的好了起来,他现在要去找他的小姑娘,那个姑娘对于他的生命有着很重要的意义,虽然她在平时有些幼稚,而他又是略显严肃的人,所以他们在一起真的是不合适,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和她在一起的生活,对她有了依赖,于是那些鲜花去请求复合,然后大声的说爱她,但是已经迟了,她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表示,在他的满心期待中决然离去,不在回头,他的梦想彻底的破灭了。
一对情侣在一起吃着薯条,但是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若隐若现,容物若离永远是最好的选择,鼠一次次的想象着她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他非常喜欢那种朦胧美,就像是蓦然回首,灯火阑珊的意境,我静静的看着他,普通女孩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意淫了,而这种怪诞癖好迟早会让所有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他在出生那天开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会有着普通人不具备的烦恼,每天都要面对着致命的打击,金钱,地位,和莫名的感情,还有几个女孩要献身给他,但是他断然拒绝了,因为他发现这些人都是冲着他的钱来的,我听到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义愤填膺,仿佛他因为富有而受到了上天不公正的待遇,在路上遇到的姑娘那种清澈无暇的语言,让人没有任何的防备。
他喜欢音乐,后来去参加一次选秀的节目但是失败了,于是他就在当地的学校当一个音乐教员,直到最后,他爱着一个女孩,但是他现在的工作实在是太过于繁忙了,根本就没有时间和她在一起,当他有一天终于下定决心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离开了,甚至连电话号码也没有留下,他从办公室的窗户里可以看到外面,被一座巨大的深林彻底的环绕,那时候的他经常走出去,伴随着月光在梧桐道下散步,不过现在已经是不可能的,而那里的气息开始陌生起来。
Red在很早就起来,满身都散发着奇怪的香水味,那味道已经有些刺鼻了,而她的生活明显的更忙了,她又了有新欢,每天都是忙着约会,将自己打扮的特别的漂亮,她在开始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开始逐渐的强烈了,以至于到了后来整天都是为了追寻她的身影。
我看着岛的脸上的表情,他只是有着这样隐隐约约的感觉,或许只是一种极其强烈的预感,而最可怕的时间还是要等到最后,所有人都在看着墙上的挂钟,希望这些时间可以很快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