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条件我不答应。”郭立仁严肃道。
“这事简单，我的条件就是你做我小弟。我有事随叫随到。”张清淑说完紧紧盯着他。
一旁的齐明急忙说道：“锅巴不能答应。”
郭立仁心中想了想，也不管齐明，说：“好我答应。”
“锅巴！.....”郭立仁冲齐明使了个眼色，齐明还想说什么也住口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兄弟定下的事，谁都改变不了。
张清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俩，齐明不在言语之后，才讲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他们姐弟俩的麻烦我也不去找了。”
语气一顿道：“明天见吧马仔。”
马仔在港片中是小弟的意思，张清淑得意之下就叫了出来。
郭立仁也不理这略带羞辱的词眼，带着齐明转身就走。
“都是我不好，把你拖下这事。”齐明懊恼得说。
“我们兄弟有难一起当。你要是敢瞒我，兄弟也就做不成了。”
郭立仁拍了拍齐明的肩膀。一米六几的身高必须要垫着脚才能拍到齐明。这景象颇为滑稽，可是他们兄弟谁也没觉得不合适，相反齐明还弯了下腰，让他顺利的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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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明想说什么，被郭立仁打断。
“明哥，别为我担心。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她么。”
齐明摇了要头。
“我想出人头地。”朝着疑惑的齐明一笑，郭立仁继续道：“我没爹没娘，都是爷爷把我拉扯大。他走了之后我就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后来每次去县城，看见那些帅气漂亮的衣服，我羡慕。看见别人鄙视的眼神我.......”
说到这停住了口，呼了口气说：“这也没什么，本来以为我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了，可是却没想到碰见了老头。他跟我讲了很多精彩的故事，我的心野了。”
“我不想这么下去，我想穿好吃好喝好，我想别人都得仰视我。我很早就这么想了，今天就是一个机会。”
“你想当大哥？这个？”齐明颇为吃惊的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郭立仁看着自个的兄弟，笑了笑说：“对就是这个。”说着也伸出大拇指比划道。
“那可是混混流氓，就算是混混的大哥那也是混混。”齐明不赞成。
“可是明哥我们怎么才能出人头地？读书？你我都不是这料。做生意？我们没钱。做农民？一辈子都得死在田地上。只有这路才能走。羽姐成绩这么好，保证考的上重点大学，清华北大都有可能。她还有半个学期就毕业了，可是你家这么穷，支付的起学费么。”
“可我爹妈不会同意的。”齐明这样说道。
看着其实已经同意的齐明，郭立仁笑到：“你一定要告诉他们吗？再说我又不是现在就叫你和我一起。等我站稳了摸清了，再来找你。”
齐明低头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又不会打架。”
“不会打架可以学，其实这道很简单，拼的就是凶，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狠了才能让别人怕你，才能站稳脚跟。”
看着齐明低头不语，郭立仁果断道：“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着就拉着齐明回了村庄。
少年做出了自己一生的决定。谁也不知道对错，只有他不后悔这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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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把天边的云朵染成霞红，红的泛紫，红得似火。
当郭立仁准备离去时，许久不见的五叔回来了，把想要离开的郭立仁留了下来吃饭。郭立仁没有办法推脱只能留了下来。
今日齐羽照常回了家，看来张清淑还是说话算话。齐羽这个比齐明大一岁的姐姐，样貌没高琪漂亮可是身上有股子小家碧玉，笑语嫣然的脸上，有着两个小酒窝。樱粉色的嘴唇不大不小，不厚不薄，配着一双水汪汪会说话的眼睛和挺巧的琼鼻，凹凸有致的身材。也算是不折不扣的清秀美女了。
饭菜做好了，大家坐在桌子上因为五叔带了许多菜回来，所以今天的晚餐格外丰盛，就好像过年一样。外出有事的五叔，也是一个性子外向的人。跟大家说着他在县城里遇见的趣人趣事。逗得大家都乐不可支。
郭立仁偷偷看了眼齐羽，虽然也跟着大家一起笑着，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又点牵强。
郭立仁发现了，更不要说朝夕相处的亲人了。五叔停下话语，望着自己大女儿。
“丫头，怎么了。”五叔关心的问道。
看见所有人都停下看着她，齐羽慌乱了，急忙说道：“啊，没..没事，这几天读书读累了。”
望着比以前瘦了许多的女儿，五叔心疼道：“闺女，爸一定凑齐学费让你上大学。别那么拼命，累了就歇会。”
为了女儿的学费他们愁的头发都白了。五叔听说外面有钱赚更是放弃了家里的田地，跟着别人出去东奔西跑。这一年来从原本一个壮硕的大汉憔悴的像位老人。
而母亲也是每天做针线活一直到半夜，微薄的酬劳和满是伤痕的双手都让齐羽看在眼里。
听到父亲的话，看着消瘦的他。齐羽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潘婶在一旁搂住女儿，眼眶也变红了。
感受着母亲温暖的怀抱，齐羽终于忍不住泪水决堤。紧紧搂着母亲，声音越哭越大好似要把这段时间的压力和忧愁统统发泄出来。
五叔看着母女，眼睛也有些模糊。谁都没有说话，知道这时候只能让齐羽自己发泄出来。
齐羽慢慢停止哭泣离开了母亲的怀抱之后，看见全家都在看着自己，齐羽不好意思的说道：“都看着我干嘛，让立仁看笑话。”
五叔笑到：“立仁又不是外人。”
“是啊，都把他当儿子，我这亲生的都没这么好。”齐明朝着老妈揶揄道。
潘婶抹了抹眼睛，说道：“立仁就是我的儿子，你要是有立仁一半懂事我也就放心了。”
齐明苦着脸无言以对，郭立仁傻呵呵的笑着。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一顿晚饭吃的其乐融融，郭立仁也感觉到了家的感觉。
